韩阳修长的眉头轻轻一拧,随后向刘韵诗询问:“韵思师姐,近来你的修炼入定是否遭遇困扰,影响了安寝?”
刘韵诗瞬间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如何得知?”
韩阳淡然一笑,言道:“吾修习医道,凭你体内真元流动之异状,足以推测出你身心一切状况。方才略施诊脉之术,便已洞悉端倪。”
刘韵诗目光转向身边的许青,后者赶忙摇头否认:“此事与我无关,我没告诉他分毫。”
刘韵诗黛眉紧锁,确如韩阳所言,近期她修炼时心神难宁,加之修为停滞不前,她曾私下与闺密提及此事。此刻她再次抬头看向韩阳,询问道:“我体内的修为瓶颈,还能被你看穿么?”
韩阳轻笑一声,回应道:“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破解的大问题,不过是经络受阻,真气流通不畅所致。你的月事也因此受到影响,时间不定且令你痛苦不堪,本月相较上月晚了整整十日。若任由其发展,下月恐将再度延迟。”
韩阳语毕,含笑凝视着刘韵诗,后者震惊不已,甚至怀疑他是否有透视真元之能。许青见此情景,亦暗自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骇万分:此人通晓如此玄妙之事,实乃超出常理的认知!
稍作调整后,刘韵诗方逐渐回神,对韩阳的医道修为深感敬畏,不禁问道:“韩师兄,这病症可有调养之法?”
韩阳语气平静地答道:“你所言的症状仅属表象,无须过于忧虑。真正的问题在于你的根基——体内经络淤滞才是关键所在。你修行不易,失眠不过是诸多表象之一。只要你安心躺下,全权交予我为你疏通经络。经过数次推拿调理,你体内紊乱的真气自会逐渐恢复正常,如今表面的困扰也会随之消退。幸而你遇到了我,否则若放任不理,再过个两三年,恐怕你会因内疾缠身而陷入更大的困境,那时治疗起来就更为艰难了。”
刘韵诗咬了咬嘴唇,点头答应:“那就劳烦韩师兄了!”
韩阳微笑道:“韵诗师姐,请不必拘泥于礼节,唤我阿阳即可,我们已是修道同门,不必生分。”
许青附和道:“没错,韵诗,我的朋友便是你的朋友,无需这般气。”
说完,她带着深意的笑容注视着刘韵诗。
刘韵诗轻轻应了一声,韩阳则接着说:“那现在就开始为你调理吧,韵诗师姐,请放松躺好,有任何不适随时告诉我。”
话音刚落,韩阳便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刘韵诗的双脚,从足底的涌泉穴位开始缓缓推拿。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线条优美紧致,无丝毫多余脂肪,显然得益于多年的舞技修炼,堪称神作。
他在给刘韵诗施以灵决推拿至督脉之时,不意间将她的云裳轻拂上扬,顿时瞠目结舌,赫然发现她非但未着亵衣,甚至于裙下的秘境亦无半缕遮蔽。
这一瞬,识破了她的真实面貌,令他口干舌燥,身躯微颤。他扭首看向一侧的许青,只见她怀抱双峰,慵懒地斜倚在一旁,二郎腿轻轻挑起,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并不失时机地也将自身的罗裳撩起一角,春光瞬间泻出,同样袒裎其身,随后掩嘴轻笑,莹润的脸庞上洋溢着黠慧之色,似是在默默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韩阳深深吸了一口清灵之气,敛息宁神,双手略显颤抖,几度欲止,最终还是强行镇定下来,暗自告诫自身不可在人前露怯,毕竟此刻的他是一名修炼医道的修士,务必秉持医者的操守,此刻身为医师,不可有任何杂念纷飞,特别是在为刘韵诗完成疗愈之前,更应坚守道德之堤。
这正是韩阳严格遵守的原则底线,幸亏他修得了极为深厚的定力修为,即便眼前的刘韵诗美丽动人,体态曼妙,风华绝代,但这都不能成为他跨越界限的理由。
韩阳调动自身强大的定力,将手稳稳地置于刘韵诗的督脉之上,徐徐上行,分毫不差地探及每一个穴位与经络细节。全身推拿的过程中,务必要将周身经脉逐一疏通,尤其是那些气血淤阻的关键部位,更是需细致入微地调理。
而人身诸多经脉汇聚之处,便在于两腿交汇的幽深之地,此处犹如人体的太极图中心,韩阳在此处驻留了许久,以无比慎重的态度进行推按。
一旁的许青起初本想瞧瞧热闹,盈盈笑意始终挂于嘴角,看着韩阳。然而渐渐地,她察觉到韩阳面容愈发专注,神情也随之变得庄重肃穆,这让她略感失落,继而又对韩阳生出了由衷的敬佩之情。
这韩阳的确非凡,能在如此强烈的诱惑面前坚守本心,单此一项,恐怕世间难寻第二个男子能够做到。
此时躺在床上的刘韵诗成为了三人中情绪最为复杂的一位。她虽维持静躺姿态,内心却波澜壮阔,加之还要刻意保持不动,一双明眸微阖,装作浑然不知。
女子之躯本就极富敏感,与男子不同,稍有触碰即有强烈感应,纵使体内灵力激荡如潮,刘韵诗面上仍保持着淡然之姿。
韩阳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时,那份舒畅之感自始至终伴随着她,而随着推拿逐渐向高处延展,那种来自天地间的阴阳交融、真元相汇的独特感受也悄然而生,令她牙关紧咬,下唇留下两抹殷红印记。直至推拿完毕,她已几乎沉醉在这迷离意境之中,眼神朦胧,意识仿若在九天云海间飘渺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