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点，投票结果出来了。
但钟繇已经睡着了，而且五小只又看不到她脑内的通知，房间里静悄悄的，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而当钟繇早上醒来时，意识清醒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脑内的五份未读通知。
她满脸诧异，坐在床上愣住了。
起床收拾自己的几小只突然发现钟繇不动了，辰砂朝钟繇探出了手，“母亲，您怎么了？该起床洗漱了。”
钟繇应了一声，“我脑子里有五份未读通知。”
“五份？”黑曜替钟繇叠被子的动作明显一顿，“这么多？”
琥珀也瞪大了眼睛：“始终谷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怎么会有五份未读通知？”
月光拦住她们，“别吵，让母亲先看。”
钟繇先看了一眼投票结果，同意的票数超过了95%，结果并不出她所料。
她又开始看第二份通知。
“经过12小时的慎重考虑，相信诸位已经对未来有了初步的打算，请您选择是否加入试炼小组。
A.加入。
B.不加入。
注意，选择A选项后自动跳转到第三份通知，选择B选项后第三份或第四份通知消失。另外，始终谷成员及未成年人不参与该内容的选择。”
钟繇愣了一下，第三份或第四份消失？可她为什么还有第五份？
不过这个倒也无所谓，重点在于……
钟繇看着两个完全无法选中的两个选项，突然很想骂人。
凭什么始终谷的成员不能选？她也不算是始终谷的成员吧？预备役也不让选？
无奈，钟繇只得打开第三份通知。
“‘带领者’图表已开启，请诸位参考自己的异能系别、作用方向、等级以及天赋，慎重选择自己想选的那位‘带领者’，成为他的试炼小组成员。”
“图表上有名字即为‘带领者’，‘带领者’无法选择‘带领者’，请‘带领者’退出该通知，前往第四份通知。”
“‘带领者’名字目前皆为灰色，若‘带领者’同意第四份请求通知，则名字亮起，若不同意，名字将在图表中消失，且可以重新返回该图表进行选择，加入其他‘带领者’的试炼小组。”
“故而，请诸位注意，该选择仅为拟申请，选择结果受多重因素影响，请注意及时查收拟申请结果通知，及时确认或重新选择‘带领者’。”
钟繇：“……”
她好像知道剩下的那两份通知是什么鬼东西了。
碧玺眨着眼，感受着钟繇并不美妙的情绪，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母亲，有什么问题吗？”
钟繇叹气，共情能力最强的碧玺果然对情绪感知极其敏感。
“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啊？”五小只侧着耳朵等待钟繇的下文。
“问我是否愿意成为‘带领者’之一，带领选择我或是分配到我这里的异能者组成试炼小组去完成任务。”
五小只：“。”
难怪母亲的情绪突然就不美妙了。
钟繇的脸都白了：“而且，人偶师Z和异能者钟繇分别收到了一份。”
五小只：“……难怪会是五份通知。”
黑曜笑问：“现在怎么办呢？两个都拒绝掉？”
“当然。”
钟繇重新点回第三份通知，上面显示着很多人的名字，全都按照各个不同的参考条件标注好了，有点像是明码标价的猪肉，正是那些被选出来的‘带领者’。
钟繇找到了自己的两个名字，全都是灰色的。
她点进去看了一下。
人偶师Z——人偶异能者，异能等级SSS，天赋等级S，（传承未知，攻防未知）始终谷Z号镇压台看守者。
代表事件及贡献。
安抚混沌巨兽的情绪，看管Z号镇压台以来，把混沌巨兽从老虎养成了猫。
钟繇——人偶异能者，异能等级SS，天赋等级A，（传承‘重逢’），强攻强守，始终谷第九外勤小组预备役成员。
代表事件及贡献。
单杀S级洗脑异能者，拯救地下城大半异能者于水火。
协助外勤九组完成数次A级以上任务。
……
单杀S级附身异能者及引力异能者。
……
在张夺相关案件中，保持最高贡献度。
……
接取任务以来，总评分高达9.5，当前任务榜平均分最高。
钟繇不自在地咳了咳：“个人介绍写的还挺观的。”
五小只：“……”
但图表旁边还有一份拟申请数据。
人偶师Z的‘带领者’申请人数居然已经破千了，眨个眼的功夫，人数又上升了。
“我在始终谷的传言不是高冷酷帅不好接近吗？他们为什么要选我！”
琥珀发出了反派的奸笑声：“因为母亲太强了啊，谁不喜欢追随强者呢？”
带着几千个人一块做任务，那画面想想就可怕，吓得钟繇果断地拒绝掉了人偶师Z的‘带领者’请求通知。
然后她返回去就看到，图标上人偶师Z的名字已经消失不见了。
还好可以直接拒绝，这一点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很好，现在乘胜追击把第二份‘带领者’的请求也拒绝掉吧，她还想选东方末当‘带领者’呢，毕竟不用写任务报告是真的很爽。
手机里传来一声痛苦地喊声：“啊~人偶师Z拒绝了‘带领者’的请求，我收到始终谷让我重新选择‘带领者’的通知了。”
钟繇：“……”
她转头看去，看到捧着手机一脸无辜的琥珀。
她笑嘻嘻道：“母亲，有人把您拉进了一个‘带领者’选择群，里面都在讨论选谁当‘带领者’比较好，我想转文字来着，结果不小心点开了这条新消息。”
正说着，群里又多了一条新消息，琥珀干脆也调高音量点开了。
“让你换个选择你非不听，我早说了不可能成功的。人偶师Z只在始终谷和镇压台出入过，没人知道他的行踪，像他这种看管Z号镇压台的牛逼存在，光是混沌巨兽就够他费心的了。那可是混沌巨兽啊，他自己就能毁了地下城，想想就知道Z肯定没时间带领新人做任务啊。”
钟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倒没有，午未可乖了，完全不用她费心，她就是懒，不想接手这么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