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入了魔又如何?仙主之位,没有孤的允许,谁敢坐上去?!”
惊华声音凉薄,她眼底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可她的每一字每一句,皆在护短。
老者被吓个半死,这个大殿下怎么回事!怎么非好死不死的提及凌彻?
那个凌彻!于惊华而言,亦臣亦友!想当年,多少人,为了仙主之位而争的头破血流,死伤无数!
而殿主的一句,仙主,非凌彻莫属,又令多少人羡慕嫉妒?
即便如此,亦没有人有任何不满,因为,下令的那人是殿主,她的话,不容忤逆。
当然,凌彻也用实力告诉他们,仙主之位,的确非他莫属!
“是不是孤离开的时间太久了。”
“久到令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死亡是何滋味?”
“所以。”她扬起下颌,声音桀骜压迫,“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忤逆孤的话了?”
与下等世界的十三界不同,她虽为帝女,但是,那些人从未真正把她放在心上,她也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
而九州、乃至万千世界不同!他们所有人,都深深恐惧于她。
她在他们眼里,冷血无情,残忍暴虐。
可那又怎么样?
世人诽谤,诸世骂名,她全然不在意。
她就是要让他们明白,她,并非什么良善之人。
这样,他们才能真正从心里面恐惧她,敬畏她。
这才是她要的结果。
惊华每说一句,大长老脸色就白一分。
他腿都软了。
沈梦最见不得凌霄受到伤害,她怒斥,“放开大殿下!”
“你们随我一起,杀了这个女人!”
沈梦动用法力,狠狠击向惊华。
大长老身后之人亦准备冲过去。
一边是受险的大殿下与王妃,一边是畏畏缩缩的大长老,听谁的话,他们心里一清二楚。
大长老阻止他们,“你们不许去!”
属下们失望道,“大长老,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殿下送死呢?!”
“大长老,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畏缩了?您没有看到吗?大殿下快没命了!我们的职责难道不是守护大殿下吗?!”
“您好歹是仙岛国第一大长老,您怎么能临阵脱逃?你简直太让我们失望了!”
“大长老,您在害怕什么?他们不过下等世界之人!杀了他们又如何!届时,我们会向帝主解释清楚,他会理解我们的!他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对啊,保住大殿下才是主要啊!”
“......”
万一大殿下就这样死去,他们全部都得完蛋!而现在,他们还有一搏的时候!
褚珩与白凰拦住了沈梦的攻击,直接将沈梦打的半死不活。
“救,救我!”
眼见沈梦不行,凌霄朝着大长老艰难求救。
大长老还在拦着要送死的属下们。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这不是在救凌霄,他们是在激怒一个正在苏醒着的恶魔!
可他怎么拦,属下还是不听。
大长老要被气死了!这群蠢货!为什么非要他解释清楚?惊华刚才说的话不是很明显了吗?
她就是九州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殿主啊!
惊华勾着笑,“叫他?他都自身难保了,你叫他有什么用?”
大长老咬咬牙,在属下惊诧的目光下,朝着惊华扑通一声跪下了。
沈梦震怒,“大长老!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跪她的!起来!快给我起来!”
大长老跪谁都可以,但是,那个人,唯独不能是惊华!
她恨死了惊华,怎么能跪她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凌霄亦是不可置信。
就连一旁冷眼观看的傅辞与云姝,也罕见的愣了一瞬。
属下目瞪口呆,还想说些什么,“大长老!你!”
只听,大长老声音恭敬道,“仙岛国大长老,叩迎九州殿主!”
“都给我,跪下!”
最后一声,他的声音极为冷!极为厉!
他在想办法保他们与自己,只期望,惊华能大发慈悲,不会真的要了他们的命!
大长老的话铿锵有力,在场所有人,皆听的清清楚楚!
四周彻底安静了!
此刻,原本还扬言要杀了惊华的属下们,在听到那一声殿主,皆如遭雷击,表情崩溃。
而沈梦,愕然失色,震惊万分的跌坐在了地上!
就连傅辞与云姝,在听到大长老的称呼时,心里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被扼制住脖颈的凌霄,只觉双眼一黑,眼底泛着浓浓的绝望。
殿主
只一句殿主,便能让他们所有人如坠冰窟,恐惧万分。
这就是惊华用冷血与残忍换来的。
他们没有见过惊华不重要,但是,九州,谁人不知?谁人又不晓?
得罪了九州殿主,无论你是谁,若她不肯放过你,你没有任何存活的可能!
“咔擦”
惊华一个用力,轻松的结束了凌霄的生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而沈梦,即使再不满,再痛恨惊华,可,依旧不敢有任何不敬之语。
她身后,还有母族,她不能置他们于不顾!
“叩迎殿主!”
“叩迎殿主!”
“……”
这一次,他们语气恭恭敬敬,甚至,带着挥之不散的惧意。
惊华眉眼含笑,可那笑,始终难以抵达眼底,她嗓音愉悦道,“原来,没有忘啊。”
“孤还以为,孤走的这千年,在没有孤的压制下,这快活日子让你们过得太舒坦了,把脑子给过傻了。”
“呵”她唇齿间溢出笑意。
“原来,还是会惧怕孤呢?”
“如此,甚好!”
“因为只有惧怕,才能牢牢的记在心中,永生不敢忘记。”
说至最后,她恢复一贯的清冷与漠然。
褚珩看着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既陌生又熟悉。
她在同那群人讲话时,好听的嗓音中透着隐隐的森然与阴鸷,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透露出四个字!
危险至极!
这,不是她刻意做才能表现出来的,而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她!
因为是她,所以每句话,都让人惊惧万分,不敢直视。
他想,惊华是有变化的,可那又如何,她终究还是她。
就冲这一点,他只认惊华。
惊华并不知道褚珩在想什么,她漫不经心的敛眸,朝着大长老他们道
“说吧。”
“没有孤的允许,谁准你们私自设界渡劫?”
“还是说,肆意妄行的后果,你们认为自己承担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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