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丁家还未覆灭,我怎能就此离去。”候英来微微一笑,“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若是丁家在我之前衰败,你就成为我的道侣,一同助我开疆拓土如何?”
“你!”
苏雅又惊又怒:“候英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竟然还想着这些荒唐之事,你当真不怕死吗?”
“怕,我自然怕死!”
候英来赶忙解释,“别的且不论,单是为了尚未真正俘获你的心,我就不能死。”
苏雅彻底无言以对,只恨不能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唤醒他的理智……
罢了,无需动怒。
倘若你不信此言,便在此静待验证吧。
今日,丁飞恐难逃囹圄之灾矣。
候英来语气平淡,却透露出惊人之语。
何出此言,此事绝无可能!
苏雅立时反驳。
世间无绝对之事。候英来提及丁飞昔日侵犯少女之事,揭示真相背后,他察觉到并非仅表面那般,来自中央的督察组暗中行动,更有燕京派遣的龙魂卫插手其中。
原本候英来对龙魂卫并不知情,然追查周子强一案,多方打听之下,方知其乃华夏最为隐秘的特务组织,成员各个身怀超凡实力,肩负守护华夏疆土之责,权力滔天,地方势力无人胆敢轻犯。
如今龙魂卫锁定丁家,纵然丁家权势熏天,亦无法抵挡此劫。
那我便在此等候你的结论,若今日未果,你须听从于我,乘机离境。苏雅郑重说道。
你竟是这般担忧吾之安危么?
闻此,苏雅面色微红,娇嗔道:谁担心你,我只是不愿看到一个青年就此陨落。
原来如此...候英来言语间意蕴深长,令苏雅面颊泛红,羞愤交加。
然而心中自责,为何偏要牵挂那个玷污她清白的恶徒。
此刻你正好在此,替我更换一下疗伤之药罢。
换药?
不错,后背之处我难以触及。
何不去医院处理?苏雅问道。
我不愿让更多人得知我受伤之事。
罢了,其实并不复杂。
况且我伤口应当即将愈合生痂。侯英来对自己恢复之力充满信心,若非期待早日全愈,他早就弃疗了。
寻常人若如他这般,只怕早已因不换药而导致炎症发作。
于是,在这种情形下,苏雅目睹候英来褪去上衣,露出骇人的伤痕,不禁心疼至极。然而越如此,她越是胆怯小心,生怕动作过大引发候英来的不适。
候英来稍有动静,都让苏雅紧张万分。所幸最终顺利替候英来换药完毕。
就在此刻,苏雅接到丁耀来电。
苏雅,你在何处?丁耀焦急询问。
我在外头,有何事?
丁飞摊上大事了,被扫黑小组带走。丁耀脸色铁青,以其人脉之广竟也无法救出丁飞,显见局势之严峻。
本以为督察组到来不过是例行公事,加之有人暗中庇护,丁家的消息总是第一时间传出,看似平安无事。怎料今日突遭变故,且牵扯出多年旧案。
啊......
苏雅瞬间震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候英来。
果然如候英来先前所言,丁飞果然遭逢不幸。
然而,这怎么可能呢?他又怎能料到这一切?
苏雅挂断电话,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候英来。
丁飞已被抓捕了吧?
候英来淡笑一声,言道:信我之言,这只是序幕而已!
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苏雅惊疑问道...
无论我所行何事,汝皆可放心,定不会伤及于尔,反而是为尔之福祉着想。候羽莱沉吟片刻,终究决定告知实情:苏雅仙子,有一事你需有所预备才好。
何事竟如此严重?苏雅秀眉紧锁。
关于令尊之逝,可能与丁耀修士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苏雅震惊不已,瞪大双眼质问:候羽莱,你可明白自己所说之言?
自然明白,且我心中明镜般清晰。候羽莱感慨地道:经我深入查探丁耀的过往,竟揭示了一桩惊人秘辛。令尊大人,乃是遭丁耀修士之手……只是确切经过尚未厘清,还需些时日,望你能予我些许耐心。
苏雅愣住,内心深处的确有过疑惑,然而从未敢深思此事,此刻只能呢喃自语:候羽莱,我能否信赖你?
必然无疑!候羽莱郑重保证:对你之言,绝无半分虚假。如今你暂且回去,务必不能流露出对此事知情的丝毫迹象,一切如旧,余下的事,便交由我处理吧。
苏雅微微点头,一时间不知应信谁为好。送走苏雅之后,候羽莱立即唤来了吴贵福,开门见山地发问:吴道友,若我没有记错,公司在你手中的五成利润分红确有此事吧?
吴贵福一愣,不明白候总为何提起此事,赶忙回答:正是,多谢候总抬爱,赠予此份股权,弟子感激不尽。
无需气,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即将踏上财运亨通之路。候羽莱淡然一笑。
财运亨通?吴贵福满腹疑惑。
你是否对我为何对那批灵草格外重视感到奇怪呢?
吴贵福尴尬地笑了笑。
那批灵草确乎极为珍贵稀罕,恰恰又是我手中丹方中不可或缺一味重要药材。
丹方?
毋庸置疑,不然你以为我只是看好了你公司的发展前景么。实则,在一举收购贵公司之际,我早已谋定全局,只待地叶草与天心草这两味灵草出现。
候羽莱说着甚至详细提到了替换比例,道:你可命金教授依照此比例进行试验炼制。
这……候总,您的丹方从何处得来?吴贵福满脸困惑,世间怎会有这般巧合,自家研发出的护肤丹方只需更换两种主要灵草?
此事你不必过问,遵照执行便是!候羽莱语气冷峻地答道。
吴贵福认定候羽莱肯定是听了哪个门外汉的片面之词,妄图改动他们历经无数试验得出的丹方,这简直是荒唐至极。要知道,炼丹之法讲究天地人三才合一,哪能随意更改核心药效的主药?
如此行事还想发财?公司不破产就已经是万幸了。然而候总既然这般强硬要求,他也唯有遵从,不过反正只是先做实验,一旦证明候总的理论站不住脚,候总估计就会收敛,那时说不定还会听从他的建议解散实验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