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仔细研究着卦象,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他们必须按照符咒上的指引前行,才能找到安全的地方。
“向南,我们只有向南走才能够化险为夷。”
牛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三人下车。
走了一路,三人十分疲惫,他们的双脚已经走得有些麻木。
天色渐晚,他们不禁开始寻找一个地方休息片刻。
眼前出现了一户农家,屋子显得有些破旧,
但烟囱里升起的炊烟说明屋主还在家。
胡叭一、厂子和胡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生出一丝期待。
他们向前迈出脚步,走向那间农舍。
推开门,他们进入了一间简陋的厅。
厅里堆满了各种农具和杂物,看起来主人是个务农为生的人。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显得十分疲惫。
“请问大爷,我们可以借宿一晚吗?”
厂子气地询问道。
老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他看着三人,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疑惑。
“你们是哪儿来的?这附近没什么人过来的啊。”
老人迟疑地问道。
胡叭一走上前,笑着解释道:
“我们是从古蓝县来的,途中遇到了些麻烦,现在非常疲惫。”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想借宿一晚。”
老人沉思片刻,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
三人心里松了口气,感谢地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能有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晚已经是很幸运了。
茅房里,专门研究古文物的大金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茅房内,放置着一块古老的石板。
这块石板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上去像是一种古代的篆刻。
胡叭一、厂子和大金牙相互对视,
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
他们都知道,这块石板的价值绝对不凡。
“这是西周早期的石板!”
胡激动地说道,“它说明在这附近肯定有西周的墓葬。”
农户说道:
“早些年,有个北京的教授曾经对这块石板非常感兴趣。”
“他说这是一块珍贵的文物,可以卖出一大笔钱。”
“可是,根本卖不出去嘛,还不如用它来点厕所更有价值。”
农户的话语令三人的脸颊忍不住抽搐。
他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
再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换不来钱那也是徒劳。
吃饭期间,胡叭一询问了马大胆的情况。
老大爷叹了口气。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马大胆的名字似乎在大家的谈论中成了一个传说。
听说他在古蓝县开了一家棺材铺,
甚至有一个外号叫做活阎王。
人们说,他的棺材铺里有一口特殊的棺材,
只要他拍一下棺材板,十里八乡就会有人离奇死去。
而据说,他拍的力量越大,死去的人的地方就越远。
这个棺材铺的生意因此火爆,只因为这个邪门的传说。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传说,并没有真凭实据。
胡叭一、厂子和胡听着大爷的话,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恐惧。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传说实在是太邪门了,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们也知道,这只是谣传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大爷沉思片刻后,
抬起头望向胡叭一、厂子和大金牙,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年轻人,你们要小心啊。”
“要是不熟悉这附近的地形,可别贸然前行,走到迷窟深处了。”
“”特别是在鱼骨庙附近,表面上是普通的山地,但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土壳子陷空洞。”
“只要掉进去,就很难再找到出路了。”
“我们都管那个地方叫做龙岭迷窟。”
听到大爷的警告,三人不禁心头一紧。
他们知道,这个附近的地形是他们完全陌生的。
而且,那种迷窟似乎有些邪门,一旦掉进去,就真的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胡叭一连忙向大爷表示感谢,并表示他们一定会小心谨慎。
虽然内心有些紧张,但他们也知道,这是他们离开古蓝县的唯一出路。
离开农舍后,三人开始往西南方向前行。
他们沿着一条小道走着,道路两旁很荒凉。
毕竟这里是西北,荒芜的土地似乎无尽地延伸着。
干旱的风吹过,沙尘弥漫,仿佛一片死寂。
胡叭一的眉头紧锁,他用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他们已经走了几个小时,
但仍旧看不到任何人烟,只有黄土和荒草。
他不禁心生忐忑,这片荒凉的土地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迷失在一个无尽的荒漠中。
厂子默默地走在胡叭一的身旁,他的眼神一直紧盯着前方。
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透过褪色的衬衫,可以看到他纤瘦的身影。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
大金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西北的风沙使得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但他没有放慢脚步。
他知道,离开这片荒凉的土地,离开古蓝县,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他们的身后,是一片荒芜的土地。
几颗孤零零的草木挣扎着生长,如同坚强的战士在荒漠中顽强地求生。
尘土飞扬的风吹过,带来一股干燥的气息,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吞噬。
他们沿着小道前行,沿途只能看到一些几乎已经干涸的小河沟,
湿润的泥土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土。
身旁的植被稀少,只有几株瘦弱的野草顽强地生长着,
生命力似乎被这片荒芜的土地抽干了一般。
天空中,太阳高悬,炙热的阳光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像是要将他们烤熟一般。
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浸湿了衣物,每一步都让他们感觉仿佛在火焰中行走。
在这个旷野中,他们不禁想起了大爷的警告。
龙岭迷窟,那是一片神秘而邪门的地方,一旦掉进去,就再也找不到出路。
他们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但他们也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