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坐在那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免提接通。
“喂,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华哥阴沉着脸站起身,用脚趟开面前的啤酒瓶,斜靠在办公桌上问道。
“哥,时间太急了,我这边只打听到他好像在jx,但是在jx哪儿,我还需要时间。”电话那头一个小伙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是不是没用劲儿啊?平时不是速度挺快的吗?”华哥有些不太满意的说道。
“哥,我这么跟你说吧,就你给的这点时间,也就是我吧,你就让警察找人,他都没我快,你信吗?”小伙自傲的说道。
“我再给你加两万,一天之内,必须找到李飞。”华哥话语简洁道。
听到华哥提起李飞,我们几个顿时抬起头。
当时朱磊藏身地被发现,所有人都认为是李飞干的,而李飞在接到肥子电话之后,直接悄悄离开f市。
后来肥子心里还是不放心,把事情交给了刘向东,但是时间一长,刘向东早就已经忘记这回事儿了。
“放心吧哥,我尽快,不耽误你事儿。”小伙干脆道。
随后二人挂断电话。
“既然没人愿意主动找我把话说开,就躲在幕后不出来,那我就逼他现身。
你们几个,明天跑一趟jx,我让人给你们报点,你们把李飞带回来,我要让他亲口指认。
到时候我把消息放出去,他肯定会动,我们一把事,直接把活儿干利索了。”华哥看着我们几个安排道。
我们几个相互看了一眼。
“哥,你的意思是直接告诉他,我就是要去把李飞带回来,那这样的话,如果他现在还不想暴露,那他一定会冒头也去抓李飞,而我们几个就相当于是饵,对吗?”我听明白了华哥的意思,所以话语中带着些许不安的冲着华哥问道。
“呵呵,你这么说也对,怎么,怕了?”华哥看着我们几个问道。
“怕倒不至于,但是紧张还是有点,因为如果这把事儿对面要跟我们抢人的话,那肯定是会以死相搏的……”我没有把话说完。
“呵呵,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让老武也过去,你们在明,他在暗,保护你们的安全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华哥啪的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说道。
听道老武等人也过去,我的心顿时放下了不少。
最后华哥定了晚上七点开会,把这个消息放出去,随后我们几个走出会议室。
“天儿,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就咱们几个往上上,那对面可不是一伙人,那最少也是两伙人……”上车之后,斌子皱着眉头,有点担心的说道。
“擦,你说点有用的行吗大哥,我不知道危险吗?那咋整,咱们还能不去?”我有些烦躁的冲着斌子吼道。
斌子被我吼的一愣。
“哎,你干啥呢?谁也没说不去,这不没外人吗?说说还不行了啊?”胡来看气氛尴尬,顿时在中间打了一个圆场。
过了一会儿,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道:“我不是冲你,我是觉得华哥对咱们不错,从咱们一无所有到现在,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几个的今天。
所以他派的活,哪怕再危险,咱也不能挑,挑就是忘恩负义。”我递给斌子一根烟解释了一句。
“艹,开车呢看不见?给你斌哥点上啊倒是!”胡来咋咋唬唬的说道。
“来,斌哥,抽烟!”我非常狗腿的把烟点燃,塞到斌子的嘴里。
“艹,没人爱跟你一样的!”斌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当天晚上七点多,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到办公室就坐。
华哥坐在主位,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
“我在办公室一动不动的等了三天,这三天我连上厕所都带着手机,很遗憾,没有任何人找我。
那就不能怪我了,我给你机会了,但是你没有珍惜,既然你选择一条道走到黑,那咱们就路上试试马力,看最后站住的是我马中华,还是你!
明天,我派夏天他们,去把李飞找回来,之前不一直说他是鬼吗?好,等他回来,我看你怎么解释!”华哥铁青着脸站起身,一脚踢开椅子,直接离开会议室。
留下会议室内众人面面相觑。
朱老三和肥子对视一眼,随后也跟着起身,各自离去。
半个小时之后,肥子拨通了刘向东的电话。
“喂,什么事?”刘向东那边挺嘈杂的说道。
“李飞~你处理了没有?”肥子皱眉问道。
“什么李飞?”刘向东声音挺大的问道。
肥子闻言顿时心凉半截!
“你等我一下,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跟你说!”刘向东冲着电话说道。
一分钟以后,刘向东那边逐渐安静……
“你刚才说什么李飞?”刘向东带着几分醉意的冲着肥子问道。
“朱磊的事儿以后,为了摆脱嫌疑,我把李飞弄走了,后来你说你处理……”肥子强压火气的说着。
“哎呀,对,有这么回事儿,不过后来我确实把这个事儿给忘了,我的错,我的错,你咋突然提起他来了?”刘向东歉意道。
“这事儿关乎我身家性命,你说你忘了……呵呵,艹,也对,我是谁啊?我是死是活对你刘大老板来说太微不足道了!”肥子猛的咬了两下牙,气急反笑的说道。
“肥子,这个事儿错全在我,但是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
“你让我他妈怎么相信你?你知道如果他们把朱磊带回来,我是什么下场吗?”肥子顿时情绪爆发着吼道。
“肥子,你听我说,这个事儿如果我刘向东不给你办好,我他妈不是人,我现在在h市参加一个会议,我一会儿结束连夜往回赶,明天上午你来找我,带上朱老三,我们研究一下这个事儿怎么办,这样行吗?”刘向东非常诚恳的说道。
几秒钟后,肥子直接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刘向东看着直接挂断的电话,刚才在电话里的那种诚恳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