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吩咐阿才。
她,“你先去把请柬撒出去。过两天办个晚宴。你们家傅爷生日,我会邀请一些朋友来。其他的你看着给。”
阿才问,“西蒙家族,陆家,沈家那些人要不要邀请?”
姜禾,“要。”
她不邀请他们。
怎么看他们的丑态。
既然他们想撇清干系,那就别怪她了。
阿才嘿笑,“姜禾小姐主持大局就是好,亲自为我们家傅爷操办生辰宴。”
有一种女主人的感觉!
姜禾无言。
她,“那是因为你们家傅爷懒得办。所以只能我来了。”
傅西沉某种方面跟她比较像。
他其实也喜欢独来独往,不爱别人打扰。
所以这些年,他甚至不近女色,手段凌冽,没人跟他来往。
正想着,顾西故过来了。
一眼看见傅西沉慵懒倚在沙发上,怀里坐着禾儿。
保镖,“大小姐,顾先生来了。”
姜禾从傅西沉怀里起来。
她起身,“顾西故。你怎么喝成这样?”
虽然他酒醒了。
但她是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他通宵了。
顾西故淡笑,“被你发现了,禾儿。我刚听说西沉生日到了?那我告知下父亲,让他过来一趟。参加晚宴。”
姜禾顿了一下,“他腿怎么样?”
这一周,她没有给他诊治。
顾西故,“贴膏药。不过没有针灸,一定没有那么好。他也很想你,禾儿。”
姜禾,“让你们西蒙家族的人,顺便都过来一趟。”
顾西故微怔。
难道禾儿要打算回来了?
他几分喜悦,“好。禾儿。我这就通知他们。”
保镖在门外,“大小姐。沈清清和江衿月过来了。说有事找你。”
姜禾伸手示意。
她看向顾西故和傅西沉。
“等我处理完她们俩,你们再出来。别打扰我。”
她处理人和处理事的时候。
不喜欢任何人插手。
傅西沉最了解老婆,所以他一向不插手。
顾西故问,“西沉,你就不担心?”
男人隽笑,“担心什么?担心她们被我老婆揍的很惨?”
这倒没事。
他负责赔钱。
顾西故,“……”
一个负责打人,一个负责收拾烂摊子。
他俩果然互补。
姜禾出去铁门,看向两人。
她,“怎么,找我是来欠打的?”
沈清清双手欢喜,得意,“姜禾,你一个村姑贱人,跟你那妈一样。没什么好日子过了。现在又被西蒙家族抛弃。”
“我来是通知你,我马上就要成为总统外孙女了。”
沈清清轻笑,“这可要多亏了你呀,姜禾。”
江衿月更是讥讽,“姜禾,别以为你对我们陆家做的那些事,可以让我们陆家彻底被封杀。告诉你,等清清上位之后,我们陆家风华绝代,就连JH董事长都拿我们没办法!”
姜禾闻言。
她挑眉淡淡,“是吗。”
江衿月,“你不就是靠给JH董事长吹风造谣我们陆家吗?就算西蒙家族和陆家被你搞垮又怎么样?我现在抱上了总统外孙女的大腿,而你什么都不是!”
沈清清得意的笑。
“姜禾,你该恭喜我。对了,我外公说这两天就会在宴会上宣布。等西沉哥的生日宴结束,就该轮到我了。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
沈清清阴险冷笑。
江衿月更是愉悦,“清清,这个贱人就轮到你收拾了,你可要为我们出口恶气。”
姜禾看着两人。
她,“那就拭目以待了。”
她微笑。
江衿月嘲讽,“你也就现在能笑笑了。走吧,清清。”
沈清清跟江衿月得意离开。
陆深就在天居外面,他看见了这一幕。
他走上前,淡淡,“你需要寻求庇护。我可以帮你,姜禾。你可以找我。”
姜禾皱眉。
她,“你怎么阴魂不散,还没走?”
陆深没说话。
姜禾提醒他,“这二十多年里,我从没寻求过外界任何一个人的保护。自然也不需要。我自己,就是最大的庇护。陆深,你别自作多情了。”
她,“我自己就是斩杀恶龙的一把剑。我从来不是什么公主。也不需要什么骑士保护,收起你的心吧。”
陆深眸子灼灼看着她。
他知道。
她从来都是特别的那一个。
他淡淡,“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我的心意。”
姜禾,“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
曾经谁不待见她,现在也是接受她的果报。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永不原谅。
陆深,“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不用这种态度对我?”
他眸子深刻,看着她。
他喜欢她。
她却厌恶他。
姜禾,“好哥哥,那你要我怎么样的态度对你,这样吗?”
她走过去,微笑摩挲他的领带。
陆深看着她,“也不是这样。”
他想要她的真心。
可她的真心,却从不给任何一个人。
姜禾收手。
她,“那就没了。你自己活在想象力里也可以,没人阻止你。”
她就要走。
陆深在她身后,“那也别把我往外推。”
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姜禾没说话。
她继续回去天居。
没人把他往外推,是他自己。
陆深看着手里刚刚被阿才给到的邀请函。
他拿出那一颗钻戒。
在北国的时候,他向她求婚。
他的心意,不会改变。即使她是傅西沉的未婚妻。
即使她厌恶他。
姜禾回到厅,顾西故一怔。
“这么快解决了?”
顾西故,“不愧是禾儿。那些邀请函已经发放完毕,很多人冲着西沉过来。禾儿,你不会吃醋吧?还有很多名媛小姐。”
姜禾哦了一声。
她看向沙发上,“你该问问,傅西沉会不会。”
这不是她考虑的问题。
而是傅西沉该考虑的问题。
沙发上,男人隽贵眉头一挑,他低磁,“阿禾,我的眼睛只朝着你长。”
他的视线,眼神,只在她这。
外面的那些女人,没法跟老婆比。
姜禾,“你也可以朝着她们长。我随意。”
她从不会患得患失,也从不想拥有谁,占有谁。
谁都是自由的。
她向来喜欢自己独立。
傅西沉揽过小人儿,低磁,“是我离不开你。也不想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