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这个社会,面对各种诱惑,最难把握的就是女色。
领导和女下属的故事,李明康等人早已屡见不鲜。
但唯独对徐爽的这个电话十分好奇。
老陈笑着道:“小徐啊,陪我们考察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妨碍工作,这一点你可要把握好分寸啊,哈哈。”
“不会的陈书记,财务局那边我已经和钱局长打过招呼了,只要晓雯不迷路,就不会耽误工作的。”
庄小琴意味深长地看着徐爽插嘴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女下属对你有点意思啊,小徐,你可一定要坚持原则,不能犯低级错误啊。”
这话听在徐爽的耳朵里,明显带着醋意。
不管庄小琴怎么说,徐爽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庄市长真会说笑,关于原则问题,我还是很注意的,除非遇到真正的红颜知己,也不妨浅尝即止。”
“是吗?”
庄小琴的眼里带着戏谑,红唇微启,别有一番风韵。
李明康和陈柏敬看到庄小琴这个眼神转瞬即逝,都向徐爽投来艳羡的目光。
李明康是个很顾家的男人,估计没有养情人,但老陈就不一样了,由于工作关系,接触到过很多形形色色体制内的美女,但庄小琴这样的,无论级别还是身段长相,对陈柏敬来说都是极品。
但庄小琴的公公在省人大都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许多人在看到庄小琴后,更多的是畏惧她家的权势,只可远观,不敢近前。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不管男女,对生理上的需求都十分注重,别说男人了,就算庄小琴养几个小白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所以看到庄小琴这种醋味十足的话,两个老男人连看徐爽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是福是祸徐爽也拿不准,对于庄小琴,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徐爽对庄小琴的疑问选择避而不答,而是转向陈柏敬道:“陈老,我听说您颈椎不太好,一会儿回去了,我帮您按按,保准手到病除。”
在这关键时刻,帮助别人排忧解难,是徐爽最好的保护伞,果然陈柏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是嘛,你还有这一手?”
李明康也恍然大悟:“对,徐爽这小子会的可不少,老陈啊,你可一定得试试,我今天可领教过了,的确很不简单。”
“吆,连李书记都这么说了,那我必须得试试了,要是你小子真能治好我的颈椎病,我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得帮你把修路资金拉过来。”
其实说这话,也就证明了陈柏敬对徐爽的医术还不怎么相信,完全是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故意撑李明康的场面。
毕竟大家都知道,身为领导,拿着公家的钱替自己办点私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李明康笑着对陈柏敬调侃道:“行啊老陈,我怎么听你这意思,这么轻易就打算把我给卖了,我可告诉你啊小徐,老陈的话我不认账的。”
陈柏敬解释道:“李书记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我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吗?这颈椎病是坏在了根上,小徐再有能耐,估计也是治不好咯。”
“哎,老陈你可别这么说,这还没治好就准备赖账了,那这病肯定治不好,你说是不是啊小徐?”
徐爽算听出来了,李明康这样说,是在帮自己。
“陈老,这可是您说的,治不好算我没本事,如果治得好,我可等着您兑现承诺了。”
陈柏敬大手一挥:“没问题,我老陈自认说话还是算数的,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放心大胆治病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
看人看形,听话听音,徐爽打算趁热打铁,今天就把这件事给敲定下来。
“那还等什么,走吧,咱们回去看小徐怎么为陈老治病吧?”
李明康一声提议,众人便重新坐上骡车,开始往回赶路。
夕阳下,大山被一片晚霞笼罩,显出一片霞光云影很是鲜艳。
在崎岖的山路上,几个人坐在骡车有说有笑,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这难得的闲情雅致当中。
到了晚上,几个人再次聚集在徐爽家的院子里,就着头顶的星光,在一块青石板前,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饭。
由于中午的小插曲,半晌就已经有村民特意给徐爽妈送来了各种山珍野味,这是淳朴的乡民一点心意,爽妈特意熬了一大锅玉米粥蒸了一笼花卷,用黄羊肉炒山韭,鲜美的味道吃的几人满头大汗赞不绝口。
今天晚上的安排,是让李明康和陈柏敬睡厢房,徐爽和袁强在茅草屋将就一晚上,而庄小琴则去和爽妈一起睡,徐庆丰去乡党委一个人睡。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庄小琴多次刻意用膝盖碰徐爽,别人可能不会察觉,但徐爽十分明白庄小琴的意思。
她有很多话想和徐爽说,尤其在这寂静的大山之中,呼吸着异常新鲜的空气,小腹内蠢蠢欲动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庄小琴那本就不太牢固的思想大坝。
吃了饭,庄小琴很积极地帮助老妈收拾碗筷,徐爽也加入了进来,两人竟然把爽妈给挤出了厨房。
一边洗碗,庄小琴看了眼身后,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小徐啊,一会你陪我出去走走,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深山里过夜呢。”
徐爽眼睛一转,身子往后挪了挪,正好碰到庄小琴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美臀。
感受到臀部传来的一片柔软,庄小琴轻咬了一下嘴唇,蹙眉嗔怪地道:“干什么?也不怕你妈看见。”
徐爽微微抬头,小声道:“私底下你再小徐小徐的叫,小心我晚上收拾你。”
“嗬,你小子还长能耐了。”
说着庄小琴猝不及防地用力碰了徐爽的屁股一下,带着魅惑十足的声音说道:“到底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你等着瞧,小徐……”
“小徐啊,别洗了,快来帮我按脖子。”
陈柏敬在门外扯着嗓子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