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的小村庄,一块空地上,殷梨命和石奎的比试已经有一会了。
殷梨命将手里的长枪往地上一扔,有点赌气道。
“你这简直是无赖啊!”
石奎耸了耸肩膀:“装备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其实这只是他第二次使用次元之鞋,但是这个鞋子的能力确实太bug了。
让石奎在空间中的运动变得不规则起来,难以预料。
殷梨命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却见殷夫人一副很认同石奎的样子。
看样子,母亲对装备是实力的一部分,这件事是很认可。
殷梨命小脸鼓起:“好吧,你用r装备,我也用r装备!”
说着,殷梨命突然变出一只漆黑的法杖。
邀雪看着那个法杖,顿时心里莫名一跳。
殷夫人见状,手一挥,带着邀雪又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石奎看了一眼那法杖,人再次从原地消失,几乎在他消失的同时就出现在了殷梨命的背后。
又几乎在出现的那一瞬间,石奎又放出了一箭。
殷梨命挥杖将羽箭格开,一圈黑色的波纹从她的杖上扩散而开。
石奎脸色一沉,心念一动,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拉开了几十米远。
接着又是一箭射出,直逼殷梨命的盲区,可是殷梨命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黑色的法杖在身后挽了一个花,将羽箭再次挡住。
接着又是一圈黑色波纹荡出,但是在石奎的眼前至少还有十米远的位置,就消散于无形了。
石奎谨慎地再次的拉开了距离,不断在空中闪现。
此时的石奎,似乎是活动在一个以殷梨命为圆心的球面天幕之上。
同时,石奎每换一个地方,就会射出一箭。
远远看去,就像是有很多个石奎在围攻殷梨命一样。
殷梨命似乎只有招架之力没有反击之功。
邀雪不由捏紧了殷夫人的衣角,殷夫人低头一看,邀雪紧张地看着两人战斗,手拽得很紧。
殷夫人不由莞尔:“放心吧,应该很快就能分出胜负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殷夫人的话,突然石奎就落在了地上,挥手示意不打了。
“怎么不打了?”殷梨命转了一个花,将戾虫之杖别在了身后。
石奎拍了拍胸口,从嘴角逼出了一丝鲜血:“某应该是中招了吧,殷小姐年纪轻轻,实力超群,石某甘拜下风”。
殷梨命一听,脸上笑得桃花朵朵开,将法杖一收:“邀雪,给治疗一下”。
说着就向着殷夫人和邀雪跑去,可是才跑出一步,殷梨命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殷夫人摇了摇头,轻轻推了一把邀雪:“你去给他们两人都治疗一下吧”。
“啊”,邀雪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过程殷梨命没有受伤啊,怎么突然就倒了?
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但是邀雪的手已经动了,两道治疗准确地落在了殷梨命和石奎的身上。
殷夫人上前一步,冲着石奎拱手道:“多谢石将军手下留情了”。
石奎苦笑道:“没有,是石某输了,毕竟我星级高于殷小姐”。
另一边,殷梨命悠悠醒了过来,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殷夫人。
“娘亲,明明是我赢了,为什么,我会受伤呢?”
殷夫人没好气地在殷梨命脑壳上一敲:“你当石将军的羽箭那么好挡的,能躲的不躲,如果不是石将军手下留情……你都震死了”。
“哦”,殷梨命揉了揉脑袋,转头看向石奎,似乎还有一点点不服气。
石奎也在成圆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却对着殷夫人说道:“殷夫人,石某有一件事件想要拜托您,不知道方便与否”。
殷夫人眉头微微皱起,看着石奎从成圆手中接过了一封书信,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什么?”
“这封书信,能否麻烦殷夫人代为转交给殷家主,他看过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这?”殷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以你的才智,应该能猜到,我找你有什么事儿吧?”
“大概能猜到一二”,石奎苦笑道,“不过,我现在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前往北蛮,很有可能回不来”。
殷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石奎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所以这封信,非常重要,对殷家,对整个西秦来说,都非常重要”。
石奎脸色恳切,态度诚恳。
“你就不怕,我会私自将这封信打开看?”
石奎微微一笑:“殷夫人说笑了,您与殷家主伉俪情深,一体同心,自然是可以看的”。
听到石奎这样说,殷夫人将书信接过,直接收了在身上:“好吧,既然你信得我,那这个忙我就帮了”。
谢过了殷夫人,石奎带着成圆,就向着自己的临时住所去了。
殷梨命见石奎离开,往殷夫人身边一靠:“娘亲,你这会怎么给父亲说啊?”
殷夫人没好气地说道:“最多,给你爹说,你们打了一个平手……这SSR法杖是哪儿来的?”殷梨命一阵眼神躲闪,然后问道:“娘亲,我们这是回哪里啊?”
“你怕回拒北城,是吧?”知名女莫若母,殷夫人哪里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主要是,我们肯定要把邀雪送回去啊”,殷梨命连忙拉着邀雪的袖口说道。
“你娘是这么分不清的人吗?放心吧,算时间,你爹现在也还在大罗山镇呢”。
说罢,殷夫人将两只小罗力像抓小鸡一样一手捞一个,就捞到了自己身旁。
“等等……娘——啊——”
一道雷光顿时冲天而起,伴随着殷梨命和邀雪的惨叫。
石奎看着冲天而起的雷光,掏出了一张纸片,放在了地上。
然后双手往地上一压,一个黑洞陡然出现在了纸片上方。
几秒钟之后,成方就从黑洞中掉落了下来,直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紧跟着,黄金大盾也掉落了出来,砸在了成方头上。
“哥——”。
成圆再仔细一看,赶紧用手一捂,赶紧转头看向了别处,他哥真是造孽哟。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平时盾不离手的吗?”石奎看着趴在地上的成方,没好气地问道。
“将军啊,我在出恭啊……”成方欲哭无泪。
石奎嫌弃地顺着成方看了一眼:“咦额,前面有条河,你自己去洗洗,我们在村里等你”。
说着,石奎拉着成圆一溜烟跑掉了,留下成方一个人趴在地上,生无可恋。
……
赶车的老头在车上左等右等,不见客人回来,不由有点心慌。
莫不是客人出了什么事情,被野兽叼走了?
不可能,那个客人长得人高马大,还有那面金色的盾牌,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想了一会儿,老头儿还是不放心,于是循着客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后看到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却不见人影,真是奇怪,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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