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平无奇的十连抽……麻木……
随风伸了一个懒腰,已经无心睡眠,就地做了一下第N套广播体操。
不一会,就听到指挥所下,一个声音传来。
“少将军醒了吗?”
卧槽,是石奎的声音!
“石将军起得如此之早?”随风尴尬应道。
“彼此彼此,哈哈哈,某在外为将多年,自然养成早起的习惯,没想到少将军没有亲临前线,也能如此自律,属实不多见,哈哈哈”。
随风更加尴尬了,你现在这么夸我,难道,到时候你会手下留情?
石奎却已经自来熟似地走了上来。
“石将军,这一大早前来找我,是为何事?”
“没事没事,就是想和少将军聊聊,联络一下两军之谊”。
石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灭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石将军折煞我了,我带队不过百人,怎么敢和石将军相提并论?”
随风赶紧回道。
石奎手下的小队可是千人队,手下的R估计都有上百人。
也就是现在北蛮和西秦还没有大规模开战,要是战事大开,石奎可能火速就能升为营正,说不定更高。
“某昨日见过少将军不少麾下,你这百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配合默契,可以称之为精兵”。
虽然被夸得很开心,但随风还是提醒自己,别中了圈套。
随风笑呵呵地,抬手从炉子上给石奎掺了一碗水,嗯,是白开水。
“谢谢石将军谬赞,这里荒郊野岭,没有什么茶叶,只能以水代茶了”。
“没事,某也不是那矫情的人”,说着石奎就端起了碗。
随风尔康手刚刚伸出,就看到石奎已经咕咚喝了一大口。
啊——烫烫烫烫烫!
石奎心里叫着,但是外表变化不大,只是眼睛一鼓一鼓的,像是青蛙一样。
不能吐出去,石奎干脆就咽了下去,然后手指不自觉地在桌子下面挠了起来。
“额,石将军,当真是一条汉子”,随风佩服道。
石奎粗着嗓音回道:“塞外男儿,当有此血性”。
随风一叹,他虽然对这西秦的天下没有什么归属感,但是,对于暗中与敌国勾结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评价。
就石奎这做派,在他眼中多少显得有点虚伪。
之后,两人就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随风是不知道说什么,石奎是被烫的。
坐了不多会,东方鱼肚白逐渐亮了起来,两人这般迎着阳光,竟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军营里号角响起。
“少将军这是?”石奎问道,这号角声,跟他所知的其他各军都有所不同。
“当然是晨练了”,随风回道。
石奎点了点头,又对随风高看了几分。
他暗想在这远离前线的地方,还能保持这样纪律,自己收到的情报难道真的有错?
随后,石奎就和随风一起看完了整个操练过程。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他那个不着调的哥哥,竟然也在其中。
而且至少坚持了一半的时间,当然,他那一心做谋士的大侄子,基本上操练了3分钟就歇菜了。
被队伍里一个壮汉给拖到操场边上休息。
等到操场上人员散尽,石奎才又拱手道:“看了少将军练兵,某心里很是佩服,就是不知道这练兵之法,是……”
随风瞥了一眼石奎:“这是我家学渊源”。
废话!总不能跟你说,这是大学军训里的那一套吧?
石奎笑道:“某虽然没有在白狼军中待过,但是殷将军的操练方式,某是见过的”。
随风心里不禁咯噔一声:糟了,他忘了身边这位,是西秦正儿八经的军人了!
“不知石将军有何见教啊?”随风硬着头皮问道。
“见教不敢当,少将军,看你年纪,你和锦意年龄相仿吧”。
随风不知为何石奎又提到了自己的年龄,但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说多了说少了,都有可能正中对方下怀。
不如直接说真话了:“我今年18”。
“哦,比锦意年长一岁”,石奎点了点头,然后悠然说道。
“19年前,殷雪森的长子次子率部众1万余人,在莫兰山口被4万北蛮围困”。
随风皱眉,不知道石奎要说什么。
石奎看了一眼随风,接着说道:“殷雪森将军带3000士卒,号称3万人,北击北蛮王庭”。
“围魏救赵?”随风不小心脱口而出。
石奎一愣,虽然不知道魏赵是什么东西,但是围和救两个字,是听懂了的。
于是点头道:“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4万北蛮抽调了2万人回防,被殷将军半路埋伏,损失惨重”。
随风听到这里,不由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殷将军再接再厉,返回又攻破了围困……”
说到这里,随风突然冷汗淋淋,按照自己的掩护身份,被围那两人应该是自己的大哥二哥才对!但他哪里知道殷雪森的大儿子二儿子叫什么名字?
石奎眼里意味不明:“怎么,这么生份?不知道大哥二哥的名字?”
随风讪笑道:“确实不知,我从出生就在这阿兰村,与殷将军并无交集”。
说我?你们两兄弟何止是生分?
他只希望,石奎像石南一样脑补完整,不然,他真编不下去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少将军这样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家人”,石奎笑道。
随风只好赔笑。
石奎继续讲述:“殷将军正如少将军所说,与两位少将军里应外合,突破了包围”。
“然后,双方合兵一处,又对刚刚放松警惕的王庭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好!”随风夸道。
“是很好!”石奎继续,“但是,你可知这一记回马枪,却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这是为什么?”随风笑着问道。
“因为殷将军在回军路上,受了重伤,这次回马枪还没有来得及取得战果,就只得收兵了”。
“哦,这样啊,就,挺遗憾的”。
石奎笑得更厉害了:“是很遗憾,因为,殷将军这次重伤,足足养了两年”。
随风心里一凉,卧槽,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的!
“这两年,殷将军都在拒北城静养,这拒北城,少将军可知在何处?”
随风脸色一凝:“不知”。
游戏地图能不能靠得住,他不知道。
更何况,他也记不住游戏地图。
上地理课的时候,连自己家乡的地图方位他都没记多清楚,更何况一份虚构的游戏地图?
“拒北城,距离此处大概3000多公里”,石奎指了一个方向。
“而这段时间,大罗山镇并没有一个从拒北城来的人,这是云来客栈的秘密记录”,石奎说到这里,已经笑逐颜开了。
“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随风冷脸问道。
“少将军也是聪明人,如果没有殷将军这层身份,你保不住邀雪”。
石奎看着远处初升的冬日暖阳,颇有点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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