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才能经得住他的折腾。

    “若是强行行房,不是不能,为夫其实也有办法。”

    妖孽的手动作着,嘴里絮絮叨叨,

    “但这样对夫人不好,任何实力不对等的交合,都是在采阴补阳。”

    抑或采阳补阴。

    她是夫人,又不是炉鼎。

    所谓炉鼎,便是海量的天材地宝,往夫人的身上砸,将夫人的身子喂养得强壮一些。

    方便采集。

    可是他不要。

    炉鼎是对夫人的羞辱,与压榨。

    就算有天材地宝吊着命。

    夫人的身子也会一直如此孱弱,就连普通的伤寒都抵抗不了。

    只能与生老病终日抗衡。

    无法与他共享最极致的欢愉。

    这又有什么意思?

    最后夫人被他采死了。

    没有了夫人,难道他还能像以前一样?

    还能无聊到一觉睡个千儿八百年的?

    不,形单影只时的岁月,虽然弹指不过一瞬间,但是他过够了。

    他要夫人陪着他。

    他与夫人一同,可做的事情多着。

    有夫人陪着他,千儿八百年不再用来睡觉。

    用来与夫人行房多有意思。

    往后长长久久的,想怎么摆弄夫人,就怎么摆弄夫人,想钻哪里,就......

    轰隆一声雷响。

    他回过神来,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天道不公!

    他与夫人明明互相深爱,只不过人神殊途,天道阻止他们结合!

    为了能与夫人长相厮守,只能让夫人受苦。

    真是很生气。

    纪长安微微拧眉。

    她听不懂这个妖孽在嘀嘀咕咕说什么。

    如果妖孽能将他的手放开,不要捏着她的那个......说这么多话。

    可能她听得会更懂一些。

    但很快,纪长安就来不及思考了。

    妖孽抱着她,低头吻她。

    又往她的嘴里塞了那颗圆溜溜的冷珠子。

    纪长安连拒绝都不能。

    浑身被人打断了骨头一般的痛,席卷她的全身。

    她神思混沌,痛的只想原地翻滚。

    带着血丝与骨髓沫子的汗,从她的皮肤里流出来。

    纪长安脸颊惨白。

    没一会儿,整个人都像落入了水中一般。

    抱着她的男人坐在床沿边,心疼的看着她的脸颊。

    是他不好。

    他俊美的头一偏,窗页自动打开,月光落进来。

    男人的眼眶微红,一只手握住夫人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夫人疼到发抖的身子,

    “夫人不疼,夫君给你金银珠宝,给你金山银山。”

    “不,不要!”

    纪长安气死了。

    她的双脚在床沿边疼的乱蹬。

    这什么洗筋伐髓?!妖孽讲了那么大一通听不懂的话。

    其实明明是要痛死她才是。

    “那夫人要什么?夫君都给你买!买糖吃好不好?”

    纪长安的眼角滑下了泪。

    她没吃过阿爹阿娘买的糖。

    别的孩子都有的,元锦萱另一个女儿有的,她从没有有过。

    阿爹的心中只有阿娘。

    那个女人却恨不得她死。

    谁都不会给她买糖。

    伤了,痛了,苦了,累了。

    她只能喝那种苦苦的药,那个女人不会抱她,也不会哄她。

    纪长安的上辈子,哪里来得半分糖吃?分明都是苦的。

    她咬紧牙关,心中酸楚的忍不住哭声哽咽,

    “要,要糖吃。”

    “你去买,给我买很多的糖。”

    就在纪长安洗筋伐髓的当天晚上。

    闻母在家里,欢天喜地的等着好消息。

    这么晚了,她儿子还没回来,肯定是已经把事情办成了。

    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收到纪家的消息,让她过去商议婚期。

    闻母充满了欢喜的等待着。

    见闻喜和闻欢打着呵欠的样子,闻母看着闻欢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