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江青月走到戏中市央，开口唱了起来，声音婉转入迷，让顾思礼听得入迷。
犹记得，他刚认识江青月的时候他就是躲在后台这么唱给他听。
就先现在这般眼睛亮亮的问他好不好听。
顾思礼如同像当年一样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好听。
“可这也是我师父的催命曲，就那次我跟你跑出后，我师父就被杀了。”
“就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只因为一首曲子大打出手，激动下把我师傅一枪蹦了。”
“我曾以为你会是理解我的，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把我的小六子杀了，还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听到这里顾思礼下意识像反驳，但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苍白的说了句“他是犯了罪。”
却不料，江青月突然神情激动的说道：
“他犯了什么罪，主谋是我。你们都是自诩是公正，还不是只能拿他一个孩子出气。”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成了一个小偷吗，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说完拽着顾思礼的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