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不是说过了吗,鼬,别整天愁眉苦脸的。”
感觉到背上小家伙的僵硬与局促,风白笑着看向肩膀上的小脑袋。
真是难得,他竟然能在鼬的脸上看到害羞这个表情。
此时的鼬,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模样。
他没想到风白竟然如此利落的就将自己给背了起来,也没有征求自己的意见。
只不过......
自己还是第一次被除父母以外的人背在身上......
感受着风白肩膀的温暖,鼬稍稍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了对方。
一旁的止水还想帮忙,却被风白拒绝,只能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张望一下。
不多时,团藏就收到了手下的传信。
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背着宇智波家的小鬼在营地里行走,团藏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制定着自己的计划。
雾隐村在火之国的土地上仅剩的最后一支部队,已经彻底被木叶忍者包围。
此时的团藏正在思考是将这支部队彻底歼灭,还是给他们留下一些希望,好吸引雾隐村的援兵前来支援,好获取更多的战果。
将自己带入敌方指挥官的视角,团藏翻看着眼前的地图,多次确认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时候结束这里的战争了。”
在他看来,雾隐残兵已经彻底沦为弃子,如果自己是指挥官的话,是绝不可能出兵拯救他们的。
“派人给自来也传信,明日一早发动总攻!”
下达完指令,团藏这才有心思思考自己儿子的问题。
“这小子这段时间有些过于悠闲了,不过尾兽的确没有暴走的迹象,是时候让他重归战场了。”
感觉风白最近清闲的过分,团藏决定给他下达作战任务,在这最后的战场上获取一些战功。
负责传令的忍者来到风白营帐的时候,他正趁着鼬受伤不好行动的大好时机变本加厉的蹂躏对方。
接到命令后,风白立刻放开了鼬,询问清楚自己的任务后,看向身后的两人。
“看起来,剩下的训练只能等回到木叶以后再进行了。”
风白耸了耸肩:“我要和我的同伴们去作战了,止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不在的这几天,鼬就拜托你照顾了。”
团藏的命令中并没有止水和鼬的名字,因此风白默认二人会留在营地待命。
“可是,我接到的命令是......”
风白挥手打断了止水的话:“我不知道富岳是怎么想的,但他既然把儿子交给我照看,那他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行动。”
看到风白如此坚持,宇智波止水只能点头认可对方的提议。
......
夜晚,篝火旁。
接到命令的第七班成员终于再度聚首,围坐在一起。
一旁还坐着宇智波止水和鼬。
“伤口已经彻底恢复了?”
卡卡西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一旁的风白。
“殴打带土不成问题。”
露出一个坏笑,风白拍了拍坐在自己右侧的带土的肩膀。
“昨天的事情不关我事啊风白,都是偷窥狂自作主张!”
带土急忙带着讨好的笑容上交了自己手中的烤串。
“智商真的见涨啊带土,竟然知道我说的是昨天的事。”
风白看都不看带土递过来的肉串,反手交给了坐在左侧的卡卡西,然后继续戏弄带土。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的作战计划就是带土你一个人兵分三路,不准用影分身,去进攻雾隐阵地。”
不准用影分身,还得兵分三路?
这玩意怎么分?
即使是智商见涨的带土,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行动。
“这还不简单,直接把你三等分,然后送到各个进攻路线不就可以了。”
风白说着,将手装模作样的伸向背后的白牙。
一直坐在位置上默默吃烤串的琳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风白,别吓带土了,抓紧时间吃烤串吧。”
“琳!”
看到琳为自己打圆场,带土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就差直接扑过去以身相许了。
“好了,给。”
有了琳铺垫的台阶,风白也没有过多的刺激带土,扭头从自己面前的烤串中拿出一串递给对方。
“这是......”
看着眼前的烤串,带土一愣。
“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上次获救真是多亏你了。”
第一次向带土道谢,风白还有些不怎么习惯,总感觉有些别扭。
见带土不伸手,风白索性直接将烤串塞进带土手里,然后将头扭了回去,不再去看对方。
“背你回来的是我。”
卡卡西也伸手索要自己的那一份。
“刚刚不是给过你一串了。”
风白嘴上这么说着,也给卡卡西递了一串,当然,也没有忘记琳。
多亏卡卡西突然开口,自己才没有那么尴尬。
不过,带土的情绪看起来并不怎么高昂。
“怎么了,放心吧,我不会真让你兵分三路——”
还以为带土是在为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风白挠了挠头,准备宽慰一下对方。
“那次真是吓死我了......”
捏紧手中的肉串,带土再一次回想起风白奄奄一息的那一幕。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受那么重的伤,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希望那只是你的冰分身......”
看到带土露出宛如受伤小狗般可怜巴巴的表情,风白的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罪恶感。
等等,我罪恶个什么,受伤的明明是我好吧!
摇头打消了心中的罪恶感,风白大力的一掌拍到带土的背上:“行了,怎么这么矫情,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掉弥漫在空气中的哀伤氛围,风白的脑袋上也狠狠挨了一下。
这一下是卡卡西砸的。
“喂,卡卡西,你干什么!”
眼泪都被打出来的风白捂着头和带土一起哀嚎。
“哼,没什么,只是想把不重视伙伴的家伙打一顿罢了。”
卡卡西学着风白的语气,晃动着自己的拳头:
“我们是一个班的同伴,下次有这种事,一定要带上我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