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姻法修订,私生子享有财产继承权。

    可笑的是,南暖老公有了私生子!

    “这……这不是真的吧……”南暖刚欢爱过,身上还没清洗,就看到老公上的聊天记录。

    那小男孩3岁,叫他daday。

    她拿着手机的手不禁发颤发抖。

    当年结婚,他们刚领证燕北寒就让她上环,之后房事还要戴2个小雨伞。

    可他…竟然在外面有个这么大的私生子?

    燕北寒从浴室出来,扫见南暖举动,矜贵淡漠,慢条斯理整理腰间浴巾:

    “既然你看见了,准备下。”

    “孩子叫燕墨,下周回家。”

    连解释也没有?还要带回来养?

    南暖心刺了下,放下手机走上前,拿过男人手中的毛巾替男人轻轻擦拭身体上的水汽:

    “老公,如果我不同意,你能改变主意,不接他回家吗?”

    男人垂眸,盯着南暖,精俊非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明明一个字都没语,却已经给出所有答案。

    南暖知道答案了,不再自讨无趣:“那也给我一个孩子,行吗?”

    她指尖顺着他精赤胸肌往下,轻轻撩拨便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

    燕北寒墨眸一沉,垂眸看向南暖精致漂亮的脸,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别闹,待会儿还有个会。”

    南暖还想再努力一把,可燕北寒却将她推开,换上高定西装白衬衫,拿起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迈步矜贵离开。

    他走后,佣人李婶走进来,甩了个白眼:“太太,请吧。”

    她把南暖拉进浴室,将她泡在飘满玛格丽特玫瑰的牛奶浴中,伸手进水里,动作粗鲁亲自替她清。

    这是一点也不允许她怀孕。

    南暖脸色难堪羞耻。

    12年前西南地震,她和妹妹失去双亲被接养进燕家,第一眼对旋转楼梯上矜贵完美的男子动心。

    后来大学联谊会那夜,她大着胆子向他告白。

    也不知他是寂寞还是正好缺人,总之要了她,他们顺利成章结婚。

    婚后生活不冷不淡,‘夫妻之事’事前洗、事后洗,次次遭受如此屈辱。

    如今连他的孩子都不配生,不如一个应援女。

    这场不对等的婚姻,到底如何改变?

    ……

    “叮叮叮!”沉思间,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姐,救命啊!快让姐夫救我!”

    是妹妹酒驾出了车祸,对方闯红灯被妹妹撞伤严重,要求拿100万私了。不给钱就把妹妹送去立案坐牢!

    妹妹刚上高三,一旦坐牢,一生就毁了!

    南暖脸色微白:“南夏,你为什么总闯祸?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

    她真的不想去求燕北寒,每一次求助都让她拿人手短,卑躬屈膝,不是平等的夫妻关系。

    “可我不想坐牢,姐,算我求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你救救我!”

    南暖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焦急赶往派出所,同时拨打燕北寒的电话。

    可电话一直忙音,无人接听。

    南暖到达派出所,一下车却惊愕看见——

    威严的派出所,燕北寒抱着孩子入内,身姿挺拔,气质矜贵非凡,外围已有无数记者人员现场播报:

    今晚京市财阀爆出已孕一子,官宣上户!全城无人机烟花表演!

    天空中上万架无人机飞来,时空之门、七彩祥云等烟花,盛大绽放。

    无人机最后汇聚的图案是:‘燕墨,欢迎回家’

    画面璀璨震撼,刺眼。

    南暖一下愣住。

    刚刚打燕北寒的电话打不通,原来就是忙着给孩子上户口?表演庆祝?

    这些烟花,应该价值100个一百万吧?

    “喂?”电话在这时终于接通,燕北寒走到偏处接听:

    “我在忙,有事晚上回家再说。”

    南暖看着他抱着孩子的身影,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男人没听见声音,拧眉:“南暖?”

    依旧没有回答,身边的几名公子哥开玩笑:“燕哥,是小嫂子吧?”

    “她不同意孩子上户口?打电话来闹?”

    “想多了,那个南暖骨头贱得很,12岁寄住燕家,后来强嫁燕哥,天天舔着脸讨好燕哥,伸手要钱,哪儿敢跟燕哥闹?”

    “今晚打电话也是想趁机讹一笔吧?”

    南暖手心拽紧,羞耻羞愤的说不出口。

    她以为会听到燕北寒维护她一句,可等到手都僵了,也没听见声音,反倒是电话直接被掐断。

    手机里发来短信:[要钱,找燕京拿。]

    南暖瞬间轻笑,笑的难看。

    这些年,她是问燕北寒要了许多钱,可当初是他说燕家养得起她,不喜欢她出去抛头露面,她才脱下舞裙,戴上围裙,全职在家。

    也是他说喜欢纯天然食物,她才放下休闲主播,一心一意为他种绿色食物,养鸡养鸭。

    而曾经,她也是优秀的舞蹈生。

    三年羹汤,换不来一点尊重,只有金钱鄙视。

    那个私生子是回家了,她却不想再要这个家。

    妹妹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发进来,南暖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翻开通讯录,拨通那个从未打过的电话。

    “温先生,您当年的提议还算数吗?我答应了。”

    电话那端男人明显意外,随即声线磁性稳重:

    “我的话一直算数,但合约30年,没有反悔。”

    南暖抿唇:“好,我需要100万,现在就要。”

    “没问题。你在哪儿?我去接你。”男人嗓音尽是久居商场的干练磁性,带着一丝温柔,随即问了句:

    “不在意你家那位了?”

    南暖看着天空中的无人机,还有辉煌中那对矜贵的父子,从冷白的唇瓣里挤出话语:

    “不在意了,在意不起,也不配在意。”

    她决定:和燕北寒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