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倩生产了,产房外,一堆人在那焦急地等待着。
姜平安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抬头看着产房,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啊。”
“大哥,你就是再急,你也帮不上忙。还是想想给孩子取个啥名吧,问你几次了,你都不说。”
姜凡站在走廊,想点根烟,又想到这是医院,就放回去了。
“我现在哪有心思说这个。”
……
“哇哇哇”
随着产房内婴儿的一声啼哭,姜家迎来了新一代的生命。
“孩子的父亲呢?”
“我在,我在。我老婆没事吧?”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六斤六两。”
姜平安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抱自己的孩子。
“你这孩子,平日里在家练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抱都不会抱了。”
沈月看着姜平安的样子,就知道他那脑子又不转了,赶紧抱过孩子。
“看看这孩子,跟他妈长的一样,这大眼睛。”
“真可爱。”
……
姜凡跟姜大雷去上班了,姜大牛和姜平安一夜没睡,姜凡也不放心让他们去干活。一天的工资而已,不差那点钱。
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姜平安把陈倩从医院里接了回来,还有他儿子姜逸飞,小名朋朋。
这个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名字,自然是姜凡取得,姜平安取得名字姜小鹏被全家人给否决了。
回到四合院,陈倩抱着姜逸飞回到了家里,姜平安和母亲沈月在外面应付邻居。
“恭喜啊,平安,当爸爸了。”
“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喜事啊。”
“谢谢大家,来,吃糖吃糖。”
姜平安给大家伙散着糖。
“平安啊,你这么大的喜事,要不要在院子里摆两桌庆祝庆祝,也让大家沾沾喜气。”
不用看,这就是门神阎埠贵说的。只见他推了下眼镜,笑眯眯的说道。
姜平安听到了,没说话,沈月看着阎埠贵,冷笑一声。
“哎呦,阎老师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家的喜事关你屁事!你个抠门的算盘精,吃不上我儿子的婚宴,就把主意打到我孙子身上来了。
你还真有脸。办酒席?你不知道上边现在不让铺张浪费吗?你这是公然违抗上面的指令吗!你想干什么阎老扣!”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提议。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阎埠贵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沈月没有继续骂阎埠贵,她不打算管这件事,想让姜凡去办。
下班后,姜凡从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许大茂。
“大茂哥,你搁这干啥呢?等我?”
“可不是咋滴,走走走,一块走,我跟姜叔说过了,咱俩一块回家,有点事找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走吧。”
出了厂门,两人一块走了一段路。
“大茂哥,有事就说吧,咱们俩什么关系,能办的我肯定给你办。”
“这话说的,好像我找你就是求你办事一样。”
许大茂讪讪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哥哥找你还真有点事。”
“什么事?你直说就行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这两年他俩的关系是越处越好,两家人也挺亲近,当然是对比四合院的人而言。
“我这不是听说咱家大侄子出生了,来给你送张奶粉票。”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姜凡。奶粉票很珍贵,不过以许伍德的关系,弄到一张,问题不大。
姜凡接过来,看了眼许大茂,“想从我这弄点啥啊?鹿血?鹿茸?壮阳药我可没有啊。”
姜凡上半年弄了头鹿,给许大茂送了点过去,之后许伍德又来高价买了点,不知道干什么用。
“可别说了,兄弟,我这半年都没吃过肉。”
许大茂苦笑一声,半年前他去看病,要求禁欲,除了自然排出,这半年他真的没动过。去放电影,都没有去接济那些可怜的寡妇了。
“看的出来,你的疗程不是要结束了?”
许大茂看病这事,姜凡是知道的,因为过年的时候,许伍德专门请姜凡吃了顿饭,表达感谢。
姜凡虽然不知道找的是哪位医生,不过也能看出来,许大茂这半年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
上次跟傻柱打架,都能打个有来有回,虽然惜败,可到底不像以前那样难看了。
“就是出在药的事上了,最后一副药就三颗药丸子,可问题是药引子难寻啊。”
“需要什么?熊胆豹胎?鹿茸虎鞭?还是百年老参?千年孢子粉?”
姜凡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也挺想知道的。毕竟从许大茂那丰富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这药引子一定很有意思。
“童子尿。”许大茂弱弱地说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蝇,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玩意?”姜凡震惊,他的身体经过强化,五感敏锐,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童子尿。”
许大茂红着脸又在姜凡耳边说了一遍,他以为姜凡没有听清。
“这玩意?要不我给你来一泡?实在不行你去找傻柱也行。”
“滚蛋,谁要你的!要用刚出生的孩子的。”
许大茂推了姜凡一把,对他表示嫌弃。
“哦,明白了,你要朋朋的啊。多大点事,跟我一块回去,看看他给不给你面子吧。不过直接吞下去不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赌啊。”
姜凡忍着笑意和许大茂一块回去。
“大茂哥,按理说,这东西也不算难找吧。”
“是不难,可这不是正好碰上了。”
……
回到家门,正好听到屋里姜平安的声音,“朋朋是不是要尿尿啊?”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当即大喝一声,“放着,我来!”
立刻推开门冲进屋里,也不管这么多,拿着斜挎的水壶,就开始接水。
“祖宗,你多尿点,别尿偏啊,味真冲。”
许大茂盖上盖子,红着脸快速地从姜家跑出去了,“兄弟,你帮我解释解释。”
姜凡捂着肚子,肆无忌惮地笑着,他发誓,这事他吃许大茂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