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心吓了一跳,看妙手空空如此悲愤,有些不好意思。
妙手空空本来是喊她主持公道的。
但是,洛云心咳了一声,声音有点小:“我是花花这边的。”
她喜欢花花,怎么可能谴责花花嘛。
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
沆瀣一气,沆瀣一气!
李莲花十分骄傲,眼中的笑止也止不住。他忍不住把洛云心的手握紧,亲了亲她的手。
洛云心扭头看向李莲花,眼神中流露出甜滋滋的意味。
两人对视之间,有丝丝甜意流出。
妙手空空:“......”
看不下去了!
可恶!
—
妙手空空决定待在莲花楼不走,气死李莲花。
洛云心午饭后一般要睡个午觉,李莲花把马鞭交给妙手空空,让他帮忙赶车。
他自己上楼陪云心姑娘睡午觉。
妙手空空看着手里的马鞭:??
莲花楼的防外人功能很完善,李莲花驾车时,莲花楼的行动靠房车动力;
妙手空空驾车时,莲花楼的四匹马是真实的四匹马,行动全靠这四匹马。
妙手空空翻着白眼坐在车辕处。
他觉得李莲花这个人脸皮极厚,正常人谁会自己上楼陪心上人睡觉,留朋友赶车啊。
但这是一种不见外的表现。
妙手空空:看在他拿他当朋友的份上,他忍。
—
“留妙手空空赶车好吗?”
“没事,快睡。”
李莲花额头抵住洛云心的额头,把她抱在怀里。
洛云心笑嘻嘻的往前凑了凑,亲了下他的唇角:“妙手空空肯定会骂你。”
“不管他。”
李莲花声音从胸腔中流出,低沉而温柔,搂紧她的腰:“我要陪卿卿睡觉。”
洛云心和李莲花分享自己在《赤脚医生手册》上的进展:“我的《赤脚医生手册》已经80%啦,不过我觉得药材的插图不够真实,我想用照相机把药材拍下来...”
这样拿到《赤脚医生手册》的老百姓即使不识字,也可以按照插图直接寻找药材,把这些药材卖到药铺。
洛云心:“今天下午我努力努力,尽快把内容完成,腾出空做插图。”
李莲花:“我们一起。”
李莲花同样在学医,虽然进展没有洛云心快,但给药材配插图并不需要医术太高深。
洛云心:“嗯嗯。”
洛云心想起什么,又道:“等过段日子我们一起出摊吧,我的医术已经可以看一些日常病症。”
两人在房间里说着一些日常小事,气氛充满了温馨和有情人之间特有的亲昵。
—
下午洛云心留在房间写《赤脚医生手册》,李莲花和妙手空空在楼下赶车。
傍晚。
莲花楼停在一处小溪边。
妙手空空看了一眼小溪中的鱼群,从树上砍下一节树枝,三下五除二削成鱼叉。
他拽下脚上鞋子,走进小溪中。
“今晚烤鱼吧李莲花!”
李莲花伸了一个懒腰,走到小溪旁,看着妙手空空叉鱼。
小溪的水深只到妙手空空膝盖,溪中遍布细小的鹅卵石,偶尔会有一两条鱼游过,鱼身基本只比巴掌大一点。
用来烤鱼也成。
李莲花到旁边树林中捡了一些干柴,拿出腰间软剑,在小溪旁清理出一片地方,用作等会烤鱼的地方。
妙手空空叉到4、5条鱼,他走到岸边把鱼叉上的鱼先卸下,狐狸精好奇的凑过来闻了闻。
妙手空空拎着一条逗狐狸精:“想吃吗?”
狐狸精鄙夷的看了妙手空空一眼,懒洋洋的抖了抖毛。
它才不吃没烤熟的东西。
嘿,这眼神,这只狗成精了?
妙手空空对着狐狸精嘀咕:“你还看不起我的鱼,等会烤熟你别想吃!”
狐狸精:“汪汪。”
妙手空空:“我插的鱼我说了算。”
狐狸精:“汪汪。”
妙手空空一边跟狐狸精鸡同鸭讲、有模有样的谈着话,一边下水继续插鱼,鱼比较小,他们三个成年人,这几条鱼肯定不够。
李莲花拎起衣摆,慢条斯理在小溪边蹲下,把妙手空空扔过来的几条鱼开膛破肚。
他耳朵里听着妙手空空和狐狸精的你来我往,不甚在意,把鱼肚子里的鱼泡鱼胆等东西扔到一旁。
突然。
一人一狗和谐的谈话声暂停,妙手空空突兀的惊叫一声。
“妈啊蛇!”
妙手空空原本在跟狐狸精斗嘴,突然感觉脚脖子边有些凉,一低头,水中一条大黑蛇,朝着他脚脖子吐出蛇信。
妙手空空眼前一黑,朝后退去,踩到一个水中的鹅卵石,扑通一声摔倒在小溪里。
蛇?
李莲花抬眸看过去,看到妙手空空四肢在河里胡乱扑腾,一条细长的黑色蛇影似乎被这大动静吓到,嗖嗖在水中跑远。
李莲花:“......”
他无语的扶了扶额。
妙手空空这胆子是什么做的?先是被鬼吓,后是被蛇吓。
李莲花叹了口气,使用轻功跳到妙手空空旁边的大石上,朝妙手空空伸出手:“别叫了,蛇早跑了。”
妙手空空动作顿住。
妙手空空有点尴尬,他抓住李莲花的手,解释:“不是我胆子小,是那条蛇出现的太突然,我平日胆子...”
没有心理准备,猝不及防看到一条黑蛇缠在自己脚边,谁能不慌?
李莲花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用了用力,把妙手空空拽起。
不用解释,解释无用。
李莲花腰间系着的鸳鸯玉佩晃了晃,绳子松动,从李莲花腰间滑落。
李莲花连忙接住玉佩,这可是卿卿送他的鸳鸯玉佩,定情信物,掉到石头上摔烂怎么办?
扑通一声。
妙手空空重新摔到小溪中,屁股坐在一个石头上,溅起一大片水花。
水花打在妙手空空脸颊上,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妙手空空整个人是懵的。
...???
李莲花对上妙手空空的视线,后知后觉,自己为了接玉佩松开了妙手空空的手,导致妙手空空重新摔回河里。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把玉佩系回腰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重新朝妙手空空伸出手:“你怎么又坐回去了?咳,赶紧起来。”
妙手空空回神,痛意从尾椎骨传来,他整张脸扭曲起来,神色狰狞。
李莲花问他为什么坐回去?
他竟然好意思问?!
啊?!
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