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看着他们点,特别是晴娇,一个姑娘家,不要让她谈乱七八糟的对象,最好是回家来相看。”
夏父也渐渐接受这两个孩子考不上大学的事实。
“嗯,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爸,致远我安排他进的车间,如果他考不上大学,不打算回去读书了,以后就像秦乐阳二姐那样自己单干,一个月能拿几千,只是辛苦些。”
继续说道,“晴娇是女孩子,她形象好,我安排她在办公室,也跟她说了暂时不要谈恋爱,先熟悉一下环境再说。”
“嗯,好,几千可以了,你看着安排就行,辛苦不怕,致远是男孩子,又是长子,辛苦是应该的,只要能赚钱,晴娇女孩子娇气些,你安排得很好。”
夏父也担心自己的娇娇女儿,自然是不想她那么辛苦。
“爸,你白天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偶尔我还可以叫晴娇来和你说,她和我在一个办公室,致远在乐阳那边,就有点远。”
“好,好。”
“爸,等老四和老五下个学期去上高中了,你们两个在家也没什么事情,要不要来这边,这边冬天暖和,也顺便来看看致远和晴娇。”
“我俩去那边做什么,麻烦你们,不去,我们就在家种地,老四老五一个月放月假也会回家一趟,看到家里没人,也不习惯。”
“都住校,可以不回家,像乐阳三叔家的儿子,秦耀宗,不就是在读高中,马上高三了,家里没人,一个学期也不回去。”
“三叔三婶在这边打工,秦耀宗现在估计还在学校补课。”
这……
夏父有点动摇了,别人家的孩子都行,他家孩子还是两个,有个伴,也不是不行。
“爸,你们考虑一下,又不是让你们现在过来,只是来这边看看,要是不习惯,回去就是了,我出来回的车费。”
“当然前提是致远和晴娇不打算回去读书了,要是他们继续读书,估计你也不会想来。”
这还真是。
夏父不担心夏晴芳,因为她已经结婚生子,自有自己的男人负责。
夏致远和夏晴娇就不一样,大小伙子,大姑娘,老父亲要操心。
“到时候再说。”
“乐阳二姐秦苗,现在家里开了小型的缝盘厂,招了十几个工人,他们家一个月起码要赚上万块,我让致远进车间,以后也是想他自己做,自己招工人的。”
夏晴芳再次说出自己的打算,办公室是光鲜亮丽,但是想要往上爬,拿更高的工资,就要本事了。
晴娇想要往上爬,就得继续深造。
看她自己想往哪方面深造了。
夏父听到秦乐阳二姐一个月赚上万块,那是真心动,但现在家里也丢不开手,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夏晴芳没有说孟佳佳的事情,让夏致远自己说吧。
……
秦乐阳在办公室听杨主管说这段时间外发的事情。
最后说了一句,“秦厂长,最近秦乐民没有来拿货,应该说六月他结算了工钱之后,七月就没有来拿货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他没有来拿货?”
“嗯。”杨主管点头。
“那秦乐庆和其他人嗯?”
“秦乐庆来拿了货,其他人也都有拿货,庄大城拿的缝盘货很多,根据你的交代,给了他不少只埋夹的货。”
“庄大城自己开了一个小型的缝盘小工厂,所以以后货都会不少,你记录一下就是,当然质量也要检查好。”
“好,我知道了。”
“至于秦乐民没有拿货,不要管了,要是他再来拿货,你跟我说一声。”
“好。”
秦乐阳并没有理会秦乐民的事情。
这个大堂哥一直都很有心思。
小时候,大伯家条件好一点,秦乐民就很怕他们这些堂妹堂弟去大伯家占到什么便宜,一直很护食。
有时候大团圆,秦乐民就会叫他们这些孩子滚。
那时候小,还觉得很委屈,他爸妈也说不上什么话,只要爷爷奶奶呵斥几句,这事就算完了。
反正关系也就那样,现在照顾是照顾了,他们接不接,那就是他们的事情。
不过,秦乐阳回去的时候,还是和自己爸爸说了这个事情。
要通一个气,不然到时候大伯打电话来质问,还不知道什么事。
“爸,杨主管说大堂哥七月份没有去拿货,估计是在别家拿了货。”
秦父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听完之后才明白。
“别家就别家吧,这也没什么,你那么大一个厂,也很忙,不要在意他。”
“我倒是没什么,厂里确实很忙,我就是和你说一声,不要到时候说我没有照顾他们,你看看现在二姐家,不是挺好的,有我在厂里,他们就不用担心货。”
秦乐阳还看到他二姐的双胞胎也在院子里,“你们在这里,还能帮她看孩子,多省心。”
“你二姐一直知道,现在一天忙得很,他们那边太吵,你妈就把孩子接到我们这边带。”
“你们想带就带,反正不要忘了晨靖晨曦,我和晴芳都没意见。”
“你二姐就是想趁着年轻多赚些钱,他们孩子多,以后花销肯定大,四个孩子呢。”
秦父觉得秦苗压力是大,“你妈说,这次你姐夫回去,他们那个茅草屋都快塌了,估计还要赚钱盖房子。”
“他们现在十几个工人,一个月结算的工钱都上万,你就别担心了。”
“能不担心,还有你妹……”说到秦娟就叹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只是她也犟,暑假在外面打暑假工,我给你大姐寄了不少钱给老幺,也不知道她收到没有。”
“呵呵,有大姐照看着,你就别担心了,你看秦耀宗不也是一个人在家,好好的。”
“耀宗是男孩子,比不了。”
“有什么比不了的,秦娟还比耀宗大几岁,自己生在农村,还看不起农村的样子,我看就是跟大姐学的,好高骛远,不求实际,反正我是不会管她的。”
秦父也不想说秦娟了,越说他们的关系好像越差。
过了二十天。
夏父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