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芳,“这样的运气,也不多见,周哥,你本地人,应该比我们方便很多,你现在有资金,有没有想过建房子?”
周俊良收起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说的是自己家建几层小楼那种?”
“不是,你看你们这里是改革开放前沿地方,发展很快,外地人,现在大部分是在厂里包吃包住,但以后就说不定了。”
“以后大家手里有点钱,不就想住得舒服点,可能会有不少人出来租房子,你可以批点地来建楼房,专门出租的那种,我去年做生意的时候,遇到一个深市那边的,听说那边很多本地人都这样建。”
“建了房子之后,可以出租,就算是以后遇到拆迁,也会多拿不少。”
周俊良眼睛一下亮了,这可能就是本地人的优势。
夏晴芳继续说,“如果,你有建筑院的关系,弄出来的房子能够拿到房产证,那就更好了。”
她觉得这些对于周俊良来说不是难事。
他本地人,在这边人脉很广,想要摸索一两个这方面的关系出来,肯定能摸索到。
“弟妹,你说说你怎么就想到这些多,我们就想不到呢。”
夏晴芳讪讪的说道,“我就是看多了报纸和新闻,多了解一下未来的发展趋势,当然建房子,我是门外汉,啥也不知道。”
秦乐阳也觉得自己媳妇不一样,看她的眼神灼热,他媳妇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周俊良,“那我以后也跟着弟妹多学学。”
说着又调侃了一句,“看来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是真的啊?”
这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夏晴芳顺口问道,“离咱们最近的大学有那些?”
“大学?”秦乐阳和周俊良都震惊。
“弟妹,你真是打算去读大学啊?”
秦乐阳,“你想考大学?”
“不是,我没有想考大学,我弟弟妹妹不是高二了吗,要是他们想来这边上学,就顺便帮他们打听一下。”
这话让另外两个人慌神过来。
“哦,是这样啊,我们镇上没大学,要去市里或者省会那边,还有深市那边有大学,其实开车的话,都不远。”
夏晴芳,“秦乐阳,你拿到车,就练练,咱们什么时候去深圳逛逛。”
“没问题。”
很快他们到了车行,这里车子多,两个小孩子恨不得每一辆车都摸一下,还好被大人拉住了。
“别乱跑,跟紧爸爸妈妈,知道吗?不然下次不带你们出来玩儿了哦。”
这话还是很有效果,小孩子就喜欢跟着爸爸妈妈跑。
粉嫩嫩的小脸萌萌哒的点头。
还要试驾,试驾的时候,就周俊良和秦乐阳去了,夏晴芳带着三孩子就坐在休息区等着。
男人买车是很仔细的,夏晴芳真看不出什么,实用就行。
试驾一圈回来,周俊良感叹,“还是贵一点的车子开着舒服,我都想换车了。”
“周哥,你怎么不换?”夏晴芳也狐疑,又不是缺钱的人。
“呵呵,我爸说我那车才开没多久,不准我换。”周俊良也苦恼,有钱不给花的感觉。
秦乐阳,“老婆,你觉得这车怎么样,就是有点贵。”
刚刚销售算了价格,要二十来万。
“我对车也不是很懂,你觉得可以,咱们就买。”
“老秦,才二十来万,你都觉得贵了?又不是两百万。”周俊良觉得要是他能做主,马上买个百万的车子回去炫耀一番。
秦乐阳飞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就订了这辆车,只是要明天才能提车。
这个没有问题,明天提车的时候,就让他自己来,然后把车子开回去。
他们一家四口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电话。
是老家打来的,“喂。”
“乐阳,是我。”秦父。
“爸,你这么快就收到我发给你们的电报了?”
不对啊,电报就算快,也没这么快吧。
“你们发电报了,什么事?”秦父果然不知道电报的事。
“这不是觉得写信太慢了,所以发电报让你给我打电话,村里没电话,我又找不到你。”
“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我把大伯他们带的东西送过去给大哥他们了,他们告诉我二姐和二姐夫回老家了,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电话那边传来秦父的叹气,“你二姐两口子又回广东了。”
“说是盼娣不好,怎么了,盼娣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盼娣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掉进了他们那边的水塘里,被人捞起来,当时挺吓人的,还好有人路过救起来了,所以才叫你二姐他们回来的。”
这一听,还真有点吓人,“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真没事了,还到处跑,你二姐不放心盼娣爷爷奶奶带孩子了,就让我们带,现在姐妹两在我们家里。”
秦父说起这个也是有怨言,“你二姐他们出去的时候,两孩子还好好的,这才几个月,两孩子都瘦了一圈,黄皮寡瘦的,看着都可怜。”
秦母这次也在,把电话拿过来和儿子说。
“庄家老太婆不是人,眼里只有他们大孙子,不给两个女娃子吃,不给她们穿,过年你们送给她们的衣服,全都被老婆子抢走了,庄老婆子真狠心。”
秦乐阳脸色冷了冷,“盼娣是怎么掉进水塘里的?”
“盼娣自己也说不清楚,一群孩子玩儿,她就掉进去了,她太小了,现在在我们家,你二姐说每个月给庄家老两口子的五十块,就给我们了。”
秦母,“我们也不是想要她那个钱,我真不是想要她的钱,这带外孙……”欲言又止。
秦乐阳知道他妈的意思,“爸妈,二姐现在困难,你们想带就带,能带就带,我和晴芳没意见,一切看你们的想法。”
秦母松了一口气,“这带孩子责任也大,招娣都五六岁了,你二姐说也不用去幼儿园,到七岁直接去读小学算了。”
秦乐阳也知道带孩子是个麻烦事,但庄家这样,还真没有办法。
他又和秦父说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