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刘哥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黄毛旁边,一把推开了他看向外面。
看着顾白越走越近,刘哥心里一阵惊慌,怎么办!
他的慌乱还没有解决,小屋的大门就被顾白一脚踹开。
门来回晃动了几次,直接倒在地上,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警觉地看向顾白。
屋子里被绑着的张馨悦见着顾白来了,激动地想要喊几声,可惜她的嘴巴被黏住,只能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白进屋后,见张馨悦虽然身上被绑,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受什么伤,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飞速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心头有了自己的计算。
这一次绑架信馨悦的人果然是青龙帮。开始他只是粗粗猜测,现在这一看,猜得果然没错。
今日那刘哥到来的人可不少,足足是有五十八个人,满满当当的将屋子站了一大半。
刘哥也被顾白吓了一跳,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立即遮掩住慌乱,对着闹哄哄的手下大声吼了一句,“都给我安静下来!”
喊完,他走到顾白的对面,冷笑了一声,“顾白,我告诉你,你女人在我手上,你最好听话一点,要不然可别怪我对你女人不气!”
“你试试?”
“站着别动!”刘哥眼神示意了身旁的人,立即有人走到顾白旁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就是为了确认有没有武器。
“刘哥,这小子没带东西!”
刘哥这才让那人回去。
“我劝你们最好把人给放了,要不然可别怪我不气!”顾白站在那儿盯着刘哥,眼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你以为我是傻吗,顾白,之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刚刚的慌乱退去,刘哥脑子越发清醒。虽然顾白厉害,但他现在还带了那么多人,请了一位特别的外援,尤其是他女人在自己手里。
不管这么想,刘哥心里都觉得能稳赢。
顾白可没有时间和他们废话,“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别急,我可是为了你特意找了两个人陪你玩一玩。”
刘哥说完往旁一退,他的身后出现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全身鼓鼓的,全都是肌肉,看起来快接近两米高,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刘哥看着他们心里满意极了,这两个可是他特意请来的打手。他们之前是拳击手,赢过很多奖,打一个顾白还不是绰绰有余。
可他的得意还没有过多久,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让他傻眼了——
那两个单手能另起一个人的壮汉在顾白这儿就跟一个小鸡仔一样,三两拳就被顾白打倒在地上。
“这……这……”刘哥呆愣愣看着这一切,一双眼瞪得老大。这他妈不是打打赢过很多人的拳击手吗?!怎么在顾白手下没坚持几分钟就倒了,真是没用!
刘哥阴狠地看向顾白,拳头不断的用力握紧,指甲划破皮肤,血慢慢流了出来。心里恨不得将顾白千刀万剐。
“你们全部都给我上!”
数十个人立即站在刘哥旁边,只留下几人看守着张馨悦。
至于黄毛,他早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担心会波及到自己。
一群人站在那儿,看过去就是黑压压的,再对比顾白一个人,一下子显得顾白势单力薄。
顾白丝毫没有因为这些人数量多感到害怕或是什么,他不耐烦地站在那儿,“行了,一起来吧!”
顾白游走在五十多个人里,出手很是迅速。
这一次的顾白是真的动了气,下起手来极其狠,只要是身边的人,随手一抓用力一折,那人的手就这么断开。或是一拳打过去,打得那人倒地不起。
如此往复,没有过多久,很快一群人就倒下来。
自己的人只是撑了这么短时间,刘哥一张脸黑得厉害。他看向四周,瞧见在那儿畏畏缩缩的黄毛,快步上前嫌恶地抓着黄毛往前一推,急忙往旁边跑过去。
顾白见着黄毛被推过来,一脚直接踢了过去。
“啊!”黄毛低声一声痛呼,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破败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晕了过去。
“顾白!”
刘哥的一声低呼引得顾白急忙转身,却发现刘哥趁着刚才的时候来到张馨悦的身边,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抵在张馨悦脖子那儿。
小刀抵得有些近,顾白甚至看到张馨悦脖子那儿隐隐划出一道血痕,看得他心里面冒起一团火来,恨不得将刘哥给千刀万剐。
“放了她!”顾白声音听起来很是平静,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是他生气的一种表现。
刘哥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顾白,大声喊道“想要我放了他,除非你自残一条腿!”
刘哥并不傻,他知道张馨悦是他最后的筹码,怎么可能会放手?更何况就算是放了张馨悦,看顾白那样子,哪会放过自己。
顾着张馨悦在人手上,顾白只能后退两步,拿起地上的小刀。
“顾大哥,不要啊!”张馨悦恨不得喊出这些话,可是她的嘴巴被堵住,只能是不停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白拿起小刀,在刘哥有些疯狂的笑容下,将刀对准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刺下去。
刘哥看着这画面,脸上笑得更为癫狂。
刚刚那么狂,他顾白现在不还是照样要听自己的话吗!
可就在他笑得高兴时,看到眼前一幕,脸上笑容戛然而止,紧接着手臂就是一痛,让刘哥往后退了两步。
顾白刚刚那样也不过是为了先假意应付刘哥。在刘哥真的被迷糊时,趁势将那把小刀直接甩向刘哥,刺中刘哥的手臂。
刘哥忍住手上的剧痛,心里被顾白这一下给惹火了,“好,既然你不想你女人活命,那也别怪我了!”
说着他手里的小刀往下刺下去,由于手上传来的疼痛,往下的速度慢了几分。
也因为这样,反倒是给了顾白机会。
顾白心里担心张馨悦,明明有更多其他的好办法,却因为担心,只能用了最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