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超这边是过的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皇宫之内,前太子便与他有着相反的人生。
朱棣在朝堂之上,内心十分烦躁,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朱标若是将他一直留着,必然后患无穷。
就算他现在不能有任何的能耐,谁能知道他日,他又该如何反抗自己。
“众爱卿可知?朱标对我盛世不满,若是处罚,定会遭人诟病,若是不惩罚,又怎能让天下人信服,觉得当朝天子是可依托的人。”
朱棣站在大殿之上冷冷的扫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文臣武将开始议论纷纷,关于前太子的处罚不可太轻,也不能太重,着实让人头疼。
“臣等认为,若是不惩罚前太子,定是不能服众,前太子如此恬噪,要不加以牵制,日后定然引起祸端。”
丞相站出来在那里提议说道,一旁的御史大夫站出来反对。
“此言差矣,若是对自家兄弟动手,岂不遭人非议,众人皆知,陛下残暴不仁对自己兄长都能下手,还能如何。”
御史大夫连连反对,丞相却不以为然。
“朱标已经在宫中反省,又不能出,也不能见其他的人,又如何对陛下动手,又怎能作乱见人?直就是杞人忧天。”
他大手一挥冷冷的扫了一眼丞相,一脸鄙夷的在那里说道,丞相又是冷哼一声。
“我并非杞人忧天,而是要顾全大局,若一人诋毁陛下,是兄弟就能免,那天下人岂不觉得陛下并非赏罚分明之人。”
丞相和御史大夫在那里互相对峙,两人谁也不让谁,让朱棣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手揉了揉太阳穴。
“两位爱卿说的并非毫无道理,若是惩罚朱标,那便是不仁不义,若是不惩罚,对天下人用不能有一个交代。”
朱棣走上前来又扫了一圈众人。
“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朱标,既能保全兄弟之情,又能为天下百姓保证礼法不可为。”
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闪出一丝忧愁,文武百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个个议论纷纷,却讨论不出一个中和的方法。
这边的朱标知道朱棣要处罚自己,竟然不能饶他性命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冒着冷汗。
他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那便是曾经朱超对付别人的方法,很多是自己可以拿来借鉴。
朱标嘴角微微勾起,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这边的太监快速来到了大殿上禀报朱标神经失常,现在已经疯了,痴傻如小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会,朱标既然突然疯了,莫不是被陛下要将他处罚给吓的。”
丞相在那里一手捋着胡子,思索片刻,不明所以。
“若是朱标疯了,再将他进行处罚,实在不人道,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必将其为难,将他封锁在宫中之内,岂不更好?”
御史大夫双手抱拳,对朱棣行了一礼,在那里提议着说道。
“将一个疯子,关入宫中,岂不祸害后宫?若是跑出去,岂不有辱皇家威严,更给皇家添堵,简直是荒谬。”
丞相却站出来反对,御史大夫又与其互相对峙一番,争吵不断,朱棣大手一挥,让众人安静。
“朕听闻朱标近日在宫中烦闷,导致神志失常,令他浑浑噩噩不能言语,朕甚是心痛,又不知该如何医治。”
“脑海恍然出现古文,谈论医治一日之间变成痴傻之人之术,将他关入马房之中,让其静心养性,方能医治,若是能好便能让他长久待在那。”
朱棣话音刚落,文武百官双膝跪地对他叩拜,此事便这般了结。
朱标坐在马房之中,哈哈大笑几声,不停的玩弄着地上的泥土,时而抛起,时而扔在一旁。
无人知道他是真是假,反正朱棣已经给了他选择,若是真的痴傻变成疯子,便终生在马房里度过余生。
若是装疯卖傻,想瞒天过海便将其治罪,朱标哪里不知道朱棣的心思,又无可奈何,只能日日夜夜在马房玩弄。
“这不是那个疯子吗?既然是疯子又给他那些吃食作甚这些,饭菜简直是糟蹋了,不如直接让他吃些粪土,好省等我们打理。”
一旁的宫女和带太监在那里议论纷纷,他们并非轻声细语,而是如同平时说话一般,无论朱标是否听得懂,眼下也只有这个结果。
朱标听到这里气愤的紧握着拳头,又无可奈何,砰的一声,一旁的宫女太监将粪土全都丢在了他的身上,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无奈,只能傻笑的看着众人,又抓起了地上的粪土,便是往嘴里塞,不住的点头。
“好吃好吃,这些饭菜真是好吃,从未吃过这般美味。”
他一边在那里吃着,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的人嫌恶的扫了他,一眼不由得踢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踢到了粪土之上。
这满脸的粪土满嘴的粪土,看着让人觉得不由作呕。
“曾经风光一时的太子也不过如此,如今却落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可笑至极,太子殿下不如给我们学学狗叫,让我们听听若是叫得好便多赏你一些,你看如何?”
一旁的小太监哈哈大笑了起来,拿着铲子将粪土铲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诱惑他一般,朱标嘿嘿一笑,连忙点了点头。
他在那里学着狗叫,引来了宫女太监一阵的哄笑,众人将他踢倒在地,又是加粪土丢在他的身上。
“如此甚好,这些都是赏你的,若是将它吃完了明日还有,多的是,绝不会少了你。”
宫女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又是拿起了铲子,将粪土丢在了他的身旁。
朱标只是在一旁不停的叫好,又是拍手又是学狗叫,惹得他们一阵哄笑,在宫女和太监的眼里,眼前的朱标不过是逗他们玩笑的痴傻小儿罢了。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朱标不停的落泪,他心里十分悔恨,如今却只能装疯卖傻,在这马房之中吃着粪土来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