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了一切事情之后,朱超终于有时间安静下来思考问题了。
他现在就想着把朱家庄打造成铜墙铁壁一般,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再拿这里说事儿了。
可是这时却没有那么简单,毕竟现在自己能够建设朱家庄,以后朝廷就能掉进大兵和火炮前来摧毁这里。
毕竟大明是以全国来敌,朱家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子,就算是再厉害也逃脱不过大兵压境的困扰。
只要是自己和朝廷交恶,到那时候就算是人海战术,往这里堆也能把自己活活的堆死,朱超想到这里,也是非常的难过。
他正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忠伯忽然过来告诉他说。
“少爷,宫里的小松子公公来到这里传旨,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见一见吧。”
朱超本来已经对这些皇家之间的争斗完全不感兴趣,他现在心里想的就只是经营好朱家庄镇一亩三分地。
把自己的日子好好的过起来,老婆孩子热炕头,三十亩地一头牛,这就是他最想过的田园生活,
而且他已经不想有任何的你争我斗了,本来这些近乎卑微的想法,在他看来,现在也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完成了,
所以听到忠伯这样一说,他马上就回答说。
“你还建议我去见见,难道见不见的,咱们还能有自主之权吗?赶快请进来吧。”
这时,小松子进来之后也没带着圣旨,直接对着朱超磕了个头,然后才说。
“亲王殿下,我是奉子太子殿下命令前来请您入宫喝茶,您现在就跟我走吧,鸾驾在外面早就已经等好了。”
这时,朱超很是无语的看着他问了一句。
“是早就说过了吗?皇室之间的纷争以后和我朱家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里的人不听召唤不服徭役,这里二十里方圆之内全是我自己说了算,难道太子殿下要反悔不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小松子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唯唯诺诺的说道。
“其实,殿下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请您入宫喝茶而已,所以您还是千万不要想的太多了,毕竟这也是殿下一番美意。”
朱超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对忠伯说道。
“酒无好酒,宴席无好宴,茶自然也没有好茶,但是既然太子殿下叫咱去咱就去,你在家里看看好家,两位夫人一定要保护好,我就跟着这位公公入宫去了。”
小松子只不过是一个传旨太监而已,见到朱超在这里发牢骚,他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再回复什么。
既然朱超愿意奉旨进攻,他自然也是心里高兴,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又给朱超磕了个头,然后才说。
“您是太子殿下亲自封的忠义亲王,当然是能够有随时入朝的机会,所以这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请您只管放心。”
朱超长叹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感慨根本就没有意义。
毕竟,这种事情和一个太监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他现在就只是在想能够保住自己的朱家庄,保住自己老婆和孩子,那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别的完全可以放在一边,甚至可以置之不理。
等到这里之后,他觉得就算是这样一个太监,他都不能够得罪,于是便吩咐忠伯说道。
“忠伯,你看咱们又差点忘了礼数,小叔子购物来一趟非常的不容易,既然如此,咱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去,到账房里只取二百两,给公公带回去。”
小孙子一直都只是朱棣身边一个非常卑微的小太监,还从来没有人对他如此的气过。
朱超如今这样一番操作,倒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马上就叩头谢恩说道。
“奴才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内侍而已,王爷对我如此的气,奴才心里领受了,以后只要王爷能够用得着我,鞍前马后,也绝无任何推辞之处。”
朱超笑呵呵的看着这个小太监,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
毕竟在大明王朝就连普通的大臣工资俸禄都没有多少,何况一个太监呢,这二本的银子几乎就等于一个二品官,一年多的愤怒,他随手就赏了出去,难得这个小太监对他如此感恩,这算的声音有良心的人了。
朱超跟随他出了朱家庄院门,来在了乱价之上,很快就到达了宫中,朱棣此时早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而且桌上果然放着上好的茶具飘出一样的茶香,但是此时朱超心中却是在想这茶绝无好茶,于是端起来闻了一下便又放在了桌上,朱棣心里明白朱超心中有事,但是绝对不会再次多说出来,毕竟若是说破便伤了兄弟感情,虽然这感情也可能只是虚的,但是绝不能就此说破。
这时,朱棣还未说话,朱超先是给他行了一个君臣大礼,然后才很是气的问道。
“太子殿下宣召微臣进宫来,不知有何吩咐,若是有事,请您只管讲在当面,不过若是臣能做到,自然会勉力去做,若是做不到,也请殿下不要为难。”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朱棣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就说道。
“既然超弟如此的爽快,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我是想让你给我研究出一种新武器,最后是有哪种远程打击的,我想再一次拓宽大明版图。”
朱超却心中暗想,如果是这种武器也能够研发出来交给朱棣的话,那他不仅能打赖族和蛮夷小国更加能够进攻朱家庄,这种毁灭性武器如果交在他的手里,这位四哥会不会念及旧情都是两说,朱家庄到时候可能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想到这里之后,朱超也是非常无奈,他笑呵呵的对朱棣说道。
“太子殿下这种事情其实咱也不太清楚,不过武器的话,我可以尝试着给你研究,但是能不能研究出来那就是两回事了,所以请您还是不要着急,有个三年五载,我会给您有个说法的。”
朱棣也不是傻子,三年五载这种事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自己还高,不知一生不存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