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字后,渠王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把圣旨合上,递还给守库将领,道:“今儿晚上我没来过。”
转身便走。
但守库将领却讪笑着说道:“王爷,信号。”
渠王眯了眯眼,将本该为汉王发射的信号弹递给了守库将领,并在心里祝汉王好运。
……
此时,汉王的部队跟马季才还在僵持着,但随着彼此的谈话深入,汉王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
闹了半天,原来对方不是来护驾的。
汉王松了口气,道:“本王带着人要去换防,就不妨碍你们了,你们轻便。”
“是。”马季才抱拳,并给汉王让出路来。
汉王带着人直接冲向了皇宫的方向,半途中,突然一个信号弹直冲云霄,汉王抬头看了一眼,心想:老三这么快就得手了?
于是加快了速度,带着人来到了皇宫外,让里面的人打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汉王正要带着人马进去,城门口却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没骑马,一言不发地走了出来,像是来接汉王的。
汉王没看清是谁,眯着眼,往前探身子。
直到对方从阴影里走出来,汉王才看清,前面的人是三皇子渠王。
“老三?你不是该在火药库吗?”汉王一脸懵逼地问道。
渠王畏畏缩缩地走到了汉王的马旁,牵着缰绳,道:“二哥,咱爹发现了……”
“发现啥了?”汉王问道。
渠王道:“咱俩的事。”
“你是指哪件事?”汉王又问。
渠王翻了翻白眼,也懒得跟他继续解释,直截了当地说道:“把人留在外面,我带你进去见爹,爹说了,体面点咱们都还有戏唱,你要是不体面,咱们就都没戏唱了。”
汉王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了。
渠王牵着缰绳,将汉王连人带马带进了皇宫。
至于汉王的亲信部队,则被留在了外面。
对于整个乾朝而言,这算是一件大事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联合谋反,逼宫皇帝,但凡换做其他人,那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当然,皇帝也不可能诛他们的九族。
虽然这件事很大,但消息封锁得很好,几乎没有流传出来,只是从那之后,汉王和渠王就都老实了不少。
至于皇帝,则在筹备北伐之事。
按照诸葛孝所说,皇帝北伐是发生在两年半之后,到时候皇帝会死在北伐的途中,乾朝也会发生一段小规模的夺嫡之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司马府。
刘崎和司马韵从睡梦中醒来。
司马韵咛嘤了一声,往刘崎的怀里靠了靠,娇滴滴地说道:“抱抱我~”
刘崎没有说话,搂住司马韵不堪盈握的小蛮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搂这么紧干嘛?想把我勒死啊?”司马韵打了他一下,“再用力一点,你都要戳进来了。”
刘崎笑了笑,道:“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司马韵搂着刘崎的脖子,“果然,还得靠男人,靠手没用,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我整日失眠。”
刘崎抱着司马韵,心中想的却是以后该怎么办。
当激情褪去,二人将要面对的,便是现实的问题了。
忽然,门外传来动静。
刘崎和司马韵都吃了一惊,连忙收拾好床铺躲进了衣柜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能拎在手里。
进入衣柜之后,刘崎将柜门打开一个缝隙,见到是丫鬟进来打扫房间,心里松了口气。
这时,刘崎忽然觉得身上痒痒的,转头一看,司马韵正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
那笑容,像是要把刘崎给吃了一样,让刘崎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眼神刘崎太懂了,每次司马韵想要了,都会是这种眼神。
衣柜内空间狭小,两个人胸贴着胸,外面还有丫鬟在打扫,在这种封闭的拥挤空间内,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做一些刺激的事情,这种感觉,让司马韵有些激动。
刘崎疯狂给司马韵使眼色,做了无数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乱来。
但司马韵却置若罔闻,一只手勾着刘崎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滑过刘崎的胸膛。
司马韵无疑是撩人的,是性感的,是令人血脉偾张的。
在这种狭小的封闭空间内,刘崎很难拒绝司马韵的勾引。
过了好一会,丫鬟才收拾完出去,刘崎这才敢从衣柜里出来。
司马韵坐在衣柜里,脸色潮红,抿着嘴唇,眼神含春地看着刘崎。
刘崎将衣服穿好,道:“找机会出去,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听你的~”司马韵乖巧地穿好了衣服,牵着刘崎的手,靠在他身上,与他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司马府的布局司马韵熟的不能再熟了,她很容易就能躲开那些侍卫的巡逻。
二人来到了后院,踩着瓦片和砖块堆起来的小台阶翻出了墙。
刘崎先行翻出去,而后接住了司马韵。
司马韵落地后,在刘崎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还趁机捏了我一下。”
“我没有啊。”刘崎说道。
“还没有呢,我都感觉到了。”司马韵捏了捏刘崎的胳膊。
刘崎脸一红,道:“那是意外,我只是接你下来,不是故意的……”
“你就算是故意的,我也不会介意呀~”司马韵的眼睛里好像被粉红色的情绪给填满了,那一刻,刘崎甚至都能看到她的眼睛里全是自己。
司马韵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整个大脑都被刘崎给填满了。
果真是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刘郎~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司马韵娇滴滴地说道。
“刘郎?”刘崎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这个称呼,让他心中一荡,浑身也燥热起来。
但是,刘崎深知这不是自己的名字,他的真实身份是大康的六皇子赵祁。
虽然他现在的名字是假的,但是,他对司马韵的感情绝对不是假的。
他不想让司马韵称呼自己的假名,更不想让司马韵叫自己刘郎。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司马韵叫自己赵郎。
但是,他也不敢告诉司马韵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只好对司马韵说道:“能不能别叫我刘郎?”
“那我叫你什么呀?”司马韵问道,并把脸靠在刘崎身上,“你说,我听你的。”
刘崎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道:“叫我崎郎吧。”
因为祁跟崎谐音,司马韵叫刘崎崎郎,也就相当于叫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