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不喜欢？
未来要做怎样的事情，都说不上来。
“那个时候，是当成工作来做的，做得多了，就渐渐有感情了，日久生情。”
“挺好，那跟她呢？”
“生不了情，她想要的和我所理解的完全不一样，总之很复杂。”
徐佳莹光是说着往事，都觉得一阵压力山大。
苏木也看出来了，转移话题道：“所以她妹妹后来去了国外，你算是为了安抚他那个妹妹，也算是补偿，才让简阳来了你的这里工作。”
“他也有能力的。”徐佳莹说。
“确实。”
苏木非常认可。
都相处这么久了，简阳什么能力，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工厂交给他和秦玉明共同管理。
论人品，论能力，简阳都是不差的。
“你呢？” 徐佳莹看着他。
“我？”
苏木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直听她说道：“猫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
“不想说？”
见苏木犹豫，徐佳莹想着要不要结束这个话题。
强迫别人说秘密是不好的。
心里话讲出来是很舒服，但也一定要等对方愿意讲得时候，要不然只会产生反效果。
“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只说猫的话，让我对猫产生这么大感情的，还因为另外一个人。”
“女人？”徐佳莹眼睛一亮。
女人都八卦。
就算是徐佳莹，也不可避免的八卦。
陶莹提过，说苏木从小到大都没有谈过恋爱，但肯定会有暗恋之类的吧。
徐佳莹摩拳擦掌。
苏木哭笑不得，道：“应该说，是女孩。”
“那个时候还没成年？”徐佳莹说。
“现在也没成年。”
“现在也……”
徐佳莹愣了一下，看着苏木的眼眸，不可置信道：“去世了？”
“嗯。”
他轻轻点头。
“怎么会！”
“她叫王雪梅，自杀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有非常严重的抑郁症了，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父母也不理解，后来就……”
王雪梅从书包拿出肉饼给猫吃的样子浮现在了眼前，苏木长长叹了口气：“我其实挺幸运的。”
“那，那后来呢？”
“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啊！她死了，就没有后来了，后来是属于活着的人的，因为我跟她接触过，那段时间有很多的麻烦，他爸妈也经常会上门来。”
“和你没关系。”徐佳莹说。
“是没关系，但人死了，真真切切死了，本来我妈就不喜欢养猫，发生这件事情后，就更不喜欢了，来江城的时候，也许是我骨子里还带着叛逆吧，我就想，未来我一定要养一只猫。”
“你现在有了。”
“是啊！”
这天气也不算暖和。
坐了一会儿，二人就站起来了，沿着街道缓缓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附近的路灯都显得没有那么明亮了，该到回家的时候了，徐佳莹也走累了，趴在了苏木的背上。
“会不会有点儿重？”她说。
“不会。”
“最近胃口太好了，又什么都不干，感觉胖了点儿。”
“胖一点儿才好。”苏木说。
“口是心非。”徐佳莹轻声哼唧，“我都看到了，你刷手机的时候，点赞了很多美女的视频。”
苏木尴尬咳嗽了一声，道：“那是学习。”
“汉服？”徐佳莹问。
“对。”苏木理直气壮。
“那为什么还会有外国美女。”
“多样化嘛。”
“信你才怪。”
徐佳莹又是一声轻哼，轻轻掐了他胳膊一下。
“前面有卖奶茶的，喝吗？”苏木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
“喝，你请。”徐佳莹说。
“好好好，我请。”
“我下来。”徐佳莹蹭了蹭。
“不是累了吗？”苏木问。
“丢人……”
“喝什么？”
到了店前，苏木扭头问徐佳莹问。
“柠檬水吧。”她说。
“两杯柠檬水，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