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钟春归的老婆哪怕被暴力侵害,泪流满面,极度痛苦,却也不敢做声。
而陈刚标利用了她这一点,见她几天没有做声,后来又来到了她家,故伎重演。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后来钟春归的老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被他强烈压制。
再说了,钟春归常年在天水县没有回来,她作为一个女人也确实有那一种想法,既然不能反抗,那不如索性就享受了,于是慢慢的两个人也就像是偷情的人一样,你快乐我也快乐了。
只是后来钟春归在那个天水工厂倒闲回来之后,似乎发现了问题,就一直守着他的老婆,这就导致陈刚标再也没有机会去偷人了。
为这事他非常恼怒,曾经威胁过钟春归的老婆,说你老公把你看得那么紧,你要是不找机会过来跟我玩,我就会让你们家里死光光。
而事实上钟春归的老婆被他玩了几年,也感觉到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经有慢慢要摆脱、远离他的想法,加上有老公看得紧,所以也自然而然的就离开了陈刚标。
陈刚标一怒之下说道,“我一定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你老公不让我玩你,那么我也让他玩不到,要让你们家里的人都得到报复。”
而且是机缘凑巧,有一天他碰到一个到处招摇撞骗的所谓得道高人,那人刚好从他门前经过,他就请他进来喝酒。
喝多了酒,什么话都敢说,于是他跟那个道士说道:“我很恨一家人,我想让他们家人去死,但是我又不想做犯法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有钱了,一旦犯法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会不会有办法啊?”
“哈哈,你找我就找对人了!”那个道士非常直接地说道,“我会邪术的,只要我做做法就可以无形之间让他们家都死光光。”
“那太好了,大师,你要帮我做法,我给你两百万怎么样?”陈刚标一听就非常激动。
“两百万?行,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是我四处流浪,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你给我安排几个女人玩一玩,行吗?”
“哦,没问题!”听见他只提这么简单的要求,陈刚标非常激动。
因为现在有多少做这种生意的女人啊,只要有钱,一夜就是要佳丽三千都有可能。
于是陈刚标直接把这个道士请进了附近一个休闲中心,在那里请了十几个女孩子为他服务。
第二天那个道士回来时拿了个铜镜。
他非常郑重地问道陈刚标,“这个铜镜一旦布法就不可逆转,至少我没有办法逆转,那么对方就会每年死一个人,你是不是确定要这样做?”
陈刚标非常坚定地说道:“确定,我就是要让他们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最好是全部死光光。”
“人可坏,但不能坏到没有人性。而且人还是要有一点善念,否则作恶太多,特别是杀人,一定会没有好结果。因此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确定要在铜镜上施法吗?一旦邪术被放入铜镜中,据我所知,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化解,就算你把铜镜砸烂都无济于事。”
“不用考虑了,给我施法吧,我要让他们家一个个的去死。他老婆太可恶了,竟然不让我玩。而且她老公明显怀疑上我了,不搞死他们,以后我就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