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旁边的那些人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没有一个人阻止。
李丹丹打累了才停下来,看着林妙说道,“马妙,对这样的畜生,就是不应该气!”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把我迷晕了,还强间我,我今天跟你拼了!”林妙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只是因为之前被李丹丹挡住了,没有机会,现在还不好好惩罚一下他吗。
于是,林妙抬起腿,就朝邹通男人那玩意猛地踢了过去。
旁边的几个人身体一紧,本能地双腿夹紧,仿佛要踢着自己似的。
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制止,而是听之任之,当作没有看见好了。
“不要,不要!”皱通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惊叫声,“我没有,我没有强间你,你不能冤枉我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夹紧了双腿,这样一来林妙还真是没有踢着他。
“还没有?还没有,你那天进到她的房间,把她迷晕了强间,还把她的一千多元钱偷走了,你都对别人这样说了,还敢说没有,你这个畜生!”李丹丹一边骂着一边过去双手使劲地要把他的腿扳开。
让林妙把他那里废掉,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一举两得。
这样的男人太可恨了,简直玷污了男人两个字,一定要让他变成太监再去坐牢。
终于,李丹丹还是把邹通的一条腿给强行扳开了。
而林妙也把握了机会,抬起鞋尖,猛地踢了过去。
“噗!”一道鸡飞蛋打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哎哟,哎哟……”邹通马上夹紧双腿,身体哆嗦着晃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怎么了?”这时,一个女警似乎才回过神来,看着他问道,“你刚才在里面要强间我,我踢了你一脚,怎么现在才叫痛呢?”
“不,不,……”邹通还要争辩。
不过,似乎也发现怎么也说不清了,于是赶紧改口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带人来下药想强间她们两个人,我错了,别再折磨我们了!”
“没有人折磨你呀,你要强间别人,别人反抗,不小心弄伤了你,怎么能说是折磨呢?人家可是正当防卫”一个警察认真地说道。
“是正当防卫,我错了,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李丹丹,我上一次真得没有,真得没有强间吴妙,我只是进去把她的钱偷了,然后想要摸一下她时,她就醒了过来,我就赶紧走了,真得,真得,连摸都没有,我好冤呀!”邹通似乎想要减轻自己的罪恶,或许也想让李丹丹原谅自己,所以说得非常诚恳。
“哼,是你自己跟别人说的,说什么上次你就下药强间过的,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李丹丹自然不会相信这些。
“我那是吹牛,吹牛呀,在我们男人之间,往往会以玩的女人多为光荣,我也想在朋友前有面子。能玩到马妙这样歌唱得好,人又特别漂亮的女人,多风光呀,就胡乱吹了。其实这个迷药是我昨天出差时才买的,前晚怎么可能那个她呢!”邹通急切地想要辩解。
见几乎没有人相信他,他又赶紧说道,“你们不信的话搜我的口袋,我昨天在市里买的,我当时怕是假货没有效果,还让店家开了发票,而我偷马妙的钱,还是前天晚上,你要搞清楚呀,快来搜身!”
这一点倒是提得比较及时,是能还原真相的一个重要辅证,办案子要的就是证据,不管有罪还是无罪,都要证据说话,于是一个男警察马上上前,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