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网游小说 > 我,赛博朋克2077低配帝皇 > 第33章 过家家
    经过方才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明显比之前融洽很多。

    卸下大部分防备,整个人显得更加轻松的凯特,注视着江秉那充斥着阳刚之气的俊秀脸庞,又出声道:“你难道真的不……”

    “不想。”江秉抢先开口拒绝。

    笑话,还不知道谁玩谁呢!

    在村子里,江秉找到很多斧头,金属的斧头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是基本都还能使用,只是木质的斧柄基本都已经腐朽的脆弱不堪,江秉此时正在挨个给这些斧头加装木柄。

    江秉一边打磨着手中的斧柄,使它更加贴合自己的手型,一边问道。

    “你在这里多少生活了几个月,知道那里可以搞到武器装备么?”

    很显然,江秉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准备积累原始财富。

    凯特努力的回想着这几个月的大逃杀生涯,回复道:“我知道不远处的山上有个很久之前日本人修建的军事堡垒,里面应该有当时遗留下来的武器,不过有一群强盗盘踞在那里。”

    “这不是问题。”吹了下木屑,江秉把斧柄砸进斧头中间的凹槽,上手掂了掂,满意的点点头。

    “问题是这群人,该不该死。”

    凯特重重地用鼻子呼出一口气,像是在谴责,又像是在嗤笑。

    “我亲眼看着他们乱枪打死了一个救生筏上的男人,然后把剩下的那个女人给拽进堡垒里。”

    说到这凯特咬牙切齿道:“这座岛上的团伙基本全都是这种败类,都是以同类为食得渣滓。”

    江秉恍然大悟,“哦~清道夫啊,这活我熟!”

    凯特明显是憋闷许久,她继续吐露着自己的心声,恶狠狠地数落着在岛上见到的一切。

    “他们只有残忍,没有怜悯,稍微有良善之心的人,都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全是疯子,要不是宗教疯子,要不就是纯粹的精神变态!”

    说到这里,凯里失望地说到:“可笑的是,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就基本很难在这座吃人的岛上生存,所以经过这么长时间,这座岛里肯定没什么好人啦。”

    这番话多少带点个人因素,但是倒也没有那么有失公允。

    在这个风暴持续了600年,而且只许进不许出的岛屿上,有着极其复杂的势力结构。

    除去风暴武士所守护的内部区域,势力最大的太阳兄弟会,占据了邪马台绝大部分岛屿,但是仍然有各种小团体掺杂在其中。

    而太阳兄弟会这个崇拜卑弥呼的X教,教派成员出身更是五花八门,二战时期日美军后代,探险家,渔民,游轮,考古学家,盗墓者,死里逃生的飞行员,大家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勾心斗角,背后打黑枪都是家常便饭。

    虽然还比不上民风淳朴的夜之城,但多少也算得上是“人才济济”的邪马台。

    而在这样一种高压环境下,因为各种原因新登岛的人,不是被上面的人残杀,就是被迫着加入其中,一同迫害后来者,像凯特这种游离在第三方的人,少之又少,确实在正常情况下都活不长。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邪马台的生存环境,那就是孤岛大逃杀(真人魔幻版)。

    而搜刮,作为大逃杀主要获取装备资源的方式,也是深受江秉的喜爱。

    至于其他玩家,小开不算开的江挂壁只能说已经做好了舔包的准备。

    组团欺负萌新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被正义的挂哥找上门的一天。

    第二日中午时分。

    经过一路跋山涉水,纵然作为经常在海上搏风击浪的专业运动员,凯里的体能也已经到达极限。

    不过好在她口中日军修建的军事堡垒就在眼前。

    不得不说,不愧是职业军队修建的基地,堡垒的选址十分刁钻,背靠着一个陡峭的悬崖,两侧都是光秃秃的岩石,没有任何供人藏身的地方。

    而通往堡垒的主干道就隐藏在一条永久性的壕沟中,入口两侧就是两条狭长的射击孔,顶部还有专门负责照明与观察的瞭望哨位。

    但是再好的布局也抵不过时间,经过几十年的时间,应该存在于堡垒前方的铁丝网早就不见了踪迹,大部分设备也都已经损坏。

    而且受限于当时因为风暴而无法正常地往岛上运送物资,本该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堡垒只有一层还算厚实的水泥砖墙。

    在时间的腐蚀下,外表的水泥也东一块西一块的产生脱落,露出内部的砖石。

    不过这些跟接下来的行动关系不大,毕竟江秉又没有想着从正面击破。

    而堡垒里面的人员,也不是职业的军人。

    江秉站在这里观望了好几分钟,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巡逻,整个堡垒外部也没有布置任何的哨位,只有一个强盗大大咧咧的坐在长条形的瞭望孔后,生怕别人看不到他。

    就这样还一直哈欠连天,神情萎靡的昏昏欲睡。

    只能说连清道夫的战斗素养都比不上。

    再三确认没有其他哨位的江秉,几乎是皱着眉头大摇大摆的从侧面绕道堡垒前。

    还没进门,隔老远他就听到门后不远处传来的呼噜声。

    靠近堡垒入口,江秉更加无语。

    还算厚实的铁门甚至还没关!

    就这样,啥也没做,江秉就已经进到堡垒内部,而且就站在一名敌人的背后。

    习惯了夜之城对抗强度的江秉,此时不由得产生一种小孩过家家的感觉。

    但是活还得干。

    江秉伸手从后腰抻出一把斧头,直接剁进对方后脑勺。

    可能在做噩梦,呼吸有些杂乱的强盗在江秉的帮助下,立马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没有从敌人脑门上拔出斧子,江秉伸手又从后腰抻出一把,不紧不慢地推开左侧通往射击室的铁门。

    疏于保养的铁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是椅子上的哨兵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有回头。

    从内部可以看到有一把成色还不错的九九式轻机枪正放置在瞭望口的下方,方便守卫随时将它架起来通过瞭望口向外射击。

    东西是不错,看了一眼还瘫在椅子上,哈欠连天,毫无军事素养的哨兵,江秉已经懒得吐槽。

    送他一款入脑式复古斧头头饰,下去沉淀沉淀吧。

    带着无奈,江秉推开通往堡垒内部的铁门。

    门后的敌人甚至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江秉的表现也不像是来攻打堡垒的敌人,反而是像回自己家一样的主人。

    反应过来的强盗在意识到来者不对劲后,也没有像民生淳朴的夜之城居民般直接掏枪便射,而是还试图张嘴询问来者是谁。

    不过下一秒从江秉手中飞出的斧头就钉进了他的脑门。

    尸体随即软倒在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但是隔壁的强盗竟然还在呼呼大睡!

    打到这里,江秉已经不想再说什么,随手从后腰抻出一把斧头,抬手间就劈在那人的脑门上。

    江秉又继续在破旧的堡垒中推进。

    终于,在走到宽敞的作战指挥室时,里面的敌人总算反应过来。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也许纯粹是因为他们段位太低,太过懈怠,这两个敌人的枪都没在身边。

    其中一名强盗,愚蠢到在战斗中还敢转身跑去拿枪,没有教育义务的江秉,抬手就是一飞斧钉在他的后脑勺。

    尸体直愣愣向前扑倒。

    在言传身教下,另一名敌人总算强忍住想转身拿枪的冲动,而是伸手从军靴里抽出一把战术匕首。

    ‘啊~这~’

    江秉望着敌人反扣在手里的匕首,又攥了攥自己手里粗壮的刺矛,心中想的却是自己是不是被夜之城给PUA的有点火力不足恐惧症。

    长枪不方便,不随身携带就算了,手枪你也不带上一把么?

    手枪也没有你好歹带把大点的家伙事,这把小匕首能捅死谁?

    还是正常世界的民间械斗就应该是对面现在的情况?

    对手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鼓足勇气鬼叫着冲上前来,但是还没冲出两步,便被江秉手中突然模糊的刺矛由下而上,自下巴贯入,捅破天灵盖。

    江秉单手持矛将对面提起,晃荡了两下保证将对方的脑浆摇匀后,才抽回刺矛,任其摔在地上。

    就这样,一个盘踞在军事堡垒中的团伙,在全程没有枪响,只有一声鬼叫,甚至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冲突的情况下,被手持冷兵器的江秉覆灭。

    无语,真的,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就会出现极度无语的情况。

    慎之又慎,行动前做了太多无效准备的江秉感觉敌人白费了他的尊重。

    而在凯特的视角中,整件事情则更加夸张。

    昨天才认识的这位名叫萨布尔的健壮黄种人,只带着几把工具斧头和一根像自己动手砸出来的中世纪长矛,在对着盘踞着杀人不眨眼的强盗的军事堡垒观望了一阵后,便迈着自信的步伐从一侧散步般走进堡垒。

    过程随便的让以为只是先来侦查一下情况的凯特都没反应过来。

    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又闲庭信步的从堡垒中走出来,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整个军事堡垒已经被肃清。

    而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枪声,没有搏斗、没有厮杀叫喊、什么都没有,甚至这个叫萨布尔的男人面不红气不喘,身上的衣服一尘不染,像是进去散了圈步一样简单。

    凯特甚至怀疑,这个堡垒是不是已经被废弃,里面其实空无一人。

    但是这个想法在自己被安排清理尸体的时候,被强行否定。

    凯特将涌到嗓子眼的肉汤艰难地咽回胃里,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将钉在敌人脑门上的斧头拔出。

    斧头深深嵌入尸体的颅骨中,以至于凯特必须用脚踩着尸体的脖颈,才能将斧头起出来。

    她明白这是考验,于是狠着心将斧子上的白色不明组织甩飞,又用尸体的衣服将斧头擦了又擦,才放到一旁的篮子中。

    然后用力将尸体推下一旁的悬崖,任其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随后,凯特回到百米外的堡垒,再次艰难的将一具已经半僵的尸体拖至悬崖边,继续将涌到喉头的早饭再次艰难的咽下,手脚并用地拔出斧头,再退下悬崖,毁尸灭迹。

    随着尸体一具接着一具被从堡垒中拖出,凯特对于这个名叫萨布尔的神秘男人越发好奇与畏惧。

    到底什么人,才会有如此狠辣的身手和漠视生命的镇定。

    特工?!

    军人?!

    杀手?!

    凯特心中的疑问嘈杂成一团,但是她认为,答案肯定不会是像昨天他说的那样,是一名普通的工匠那样简单。

    不过,作为同伴,她心中那个名为安全感的嫩芽却越发的茁壮,好像这些尸体为其提供了养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