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森,你在监视我吗?”女子坐在简洁的,办公室的黑色真皮转椅上,看着沙发上长腿交叠,五官英俊的男子,淡淡的说道。
“怎么说?”
“这一个月来除去你星期天出差,你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下班接我。更是把你的御用司机,卢凯派给了我,这不是变相的监视,是什么?”
“监视?我只是想多陪陪你,你以前不是最想我,每天上下班接你吗?”男人轻抿薄唇,微微笑道。
余安安微怔,讥讽的笑道,“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可未必喜欢天天见到你。”
“安安,不管你喜不喜欢见到我,我只是想在我有限的生命里,能够弥补我曾经犯下的过错。”男人低低缓缓的说道,眉目依稀有些苍凉。
有限的生命里?说的像交代遗言似的。余安安懒得理他,站起身,拿起挎包,“我约了高阳吃饭,你先回去吧!”
“高阳,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微微眯着眼,面露疑惑。
“那就要问你的眼线卢凯,怎么没有事事向你报备啊!他现在是我们公司合作的户,已经将旗下七夕首要推出的珠宝系列,交给我们公司来设计。我肯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余安安讥讽的说道。
“我送你去。”周燕森站起身,眸深如墨。
“你不是给我派了司机吗?还怕我不认路?”
男人一脸面不改色的说道,“上次他回国,我还欠他一顿饭。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完拿起安安的手包,牵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
这男人还能要点脸吗?我同意你去了吗?
电梯内,“周燕森,你能要点脸吗?”
“你看看我这张脸,觉得还需要吗?”男人眉带笑意,晒笑道。
“……”自恋自大的男人。
高阳选择了一家浪漫的西餐厅,桌上还插了一只红色的玫瑰花。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她。因为他知道,这是余安安最喜欢的位置。她说坐在窗边,可以看到街道上不同,形形色色的人群。就会有很好的食欲感。
车子开到餐厅楼下,周燕森停好了车。看到娇俏的小女人,坐在后座一动未动。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双手环胸,瞪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周燕森下了车,关上了车门。来到后座,坐在她身边。捏了捏他的脸,低效道:“不是约好时间了?再不上去,让人家等久了就不好了。”
余安安打掉男人捏着自己手的脸,睨着他的脸不咸不淡的说道。“周燕森,如果你不想惹我不开心的话,就别上去。”
男人低垂的眸微敛,脸色深沉晦涩。“这么不想我上去?”
“如果我说是,你就不会上去吗?你觉得你们公司员工,出去谈合作带着自己的老公,对方能高兴吗?”
“他们的老公有拿的出手?”
男人推开车么下了车,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闲适而又随意,“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是下车还是回去。你自己选择。”
余安安下了车,把车门甩的震天响。不等身后的男人,疾步向二楼走去。
身后的周燕森,身姿挺拔的紧随其后。墨色的眸,犹如无边的黑夜,彻底暗了下去。
余安安走到二楼的时候,就看到高阳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着她了。
“抱歉,每次都是我迟到,等了很长时间吧!”
高阳站起身温和的笑笑,“没事,我也是刚来。周燕森舍得你出来,单独跟我见面啦!”
话刚说完,就看后身后的周燕森信步走来,一脸自在的坐在余安安旁边的座位上。
余安安有点尴尬,装作无意的看向楼下的街道。
周燕森坐下后,无声的撇了眼高阳,命服务生撤去了桌上的玫瑰花。“她晕血,不能见红色。”
余安安觉得这男人有点小题大作了,自己在莫欢的调理下已经见好很多,只要不见血就好。
高阳在他们对面坐下,服务员上了餐后,便开始闲聊。
“回到国内任职多久了?”周燕森把剥好的虾,放到安安的碗碟上,轻描淡写的问着高阳。
“哦,已经两年了。”高阳吃了口西兰花回道。
“你们刚联系上?”
“我是在半个月前,看到一份设计稿,觉得很有创意。让助理联系了公司,才知道设计者是安安……”
“所以,你是在知道设计者的名字时,才会跟她的公司合作?”
余安安……尼玛,别质疑我的设计好不好。我还是很有才华的。
余安安全程都在默默的吃着东西,虽然男人剥的虾她根本就没吃。男人的战场,女人还是别介入的好。
高阳喝了口红酒,然后把杯子放下。笑容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周燕森,你不用那么防备我,我跟安安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是你对自己的女人不放心,还是没有安全感,非要整天把她圈在自己身边。走到哪都要跟着。”
周燕森摘下剥虾的手套,用湿巾擦了擦手。淡漠的看了一眼高阳,漠然的说道,“我不看着她,以她的智商跟长相。除了身边会围着一群苍蝇外,难免被一些有人心挑拨。”
余安安……
高阳……
“至于你,一个八百年前的过去式,还是因为跟我赌气,才被选中的前男友。有什么值得我防备的。”
“咳咳,”余安安正喝果汁的手顿住,闻言差点喷了一桌,被果汁给呛得满面通红。
周燕森轻抚她的背,嗓音温和,“多大的人了,喝个果汁也能呛住?”又转头对高阳说道,“你确定这么不省心的主,你能承受的了?”
高阳……
余安安……
晚餐结束后,两人回到燕安首府,余安安径直上楼,拿了衣服去洗漱。刚准备关上门,一只脚横进插来,挡住了关门的门缝。黑色的高级手工定制皮鞋,也不怕被挤得变了形。
“周燕森,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了,有什么事等我洗完再说。”余安安冷着脸,对着卡着门缝的男人说道。
男人眼底阴郁一片,“一起洗”无疑是肯定句。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也不乏身体亲密接触,但都在晚上。还从未一起洗漱过,这让余安安有点接受不了。
“如果你着急,你先洗,我等会再洗。”说着打开门就要出去。
奈何被男人腾空抱起,大跨步走进浴缸,放了满池的水。手脚并用的将女人剥了个精光。
余安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跟男人袒露相见的,坐在加大的浴缸里了。气愤的一脚踹向男人的小腹,低估了男人的灵敏度。没踹到男人,倒是把自己的脚给扭了。
周燕森躲过她的攻击,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余安安所有的话语,都被吞没在这水漾里,浮海浮沉、起起落落。
余安安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踹个人也能把自己的脚给扭了,看着身边男子似笑非笑的脸,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
好像从这天起,周燕森便不准余安安离开燕安首府,名义上是让她好好养脚伤,实际上是变相的软禁。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
余安安气恼非常,以又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只能以绝食来抗议。只可惜,不但没成功,还被男人以幼儿对待。
周三的清晨,阳光和煦,遍布暖意。
好像自从昨天绝食起,男人今天就没有去上班,两人睡到快9点才醒来。
周燕森下了床,去刷牙洗漱。回来后,见她还是躺在那未动。
走上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俊美的容颜凑到她的面前,宠溺的的低笑,“快去洗漱,下楼吃饭。”
“准我出去了?”可能是昨天没有吃饭,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周燕森看她这副恹恹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扔到床上。
然后回身开始扒扯她的睡衣,等她回过神后,已经赤身裸体。
赶紧抬头去看头顶的男人,而他的视线并未跟她对上。只是拿起手中的长裙,从她的头顶套了进去。
衣服穿好后,还不忘将她腰侧的长带系成蝴蝶结。然后才一语未发的抱着她到了浴室,在镜子前停了下来。
“洗漱”
余安安赌气的一动未动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身后穿着蓝色睡袍的男人。
她穿着红色的一字肩修身长裙,茶色的卷发披散在后背。皮肤很白,露出浑圆的肩膀,脸色苍白冷淡。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只是穿着丝质的蓝色睡袍,松松垮垮,露出迷人的锁骨和胸口裸露的肌肤,隐隐约约,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表情虽淡,眉宇间透着无奈和宠溺。
时间仿佛定格了似的,美的像一幅画。
周燕森看着不肯动手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拿起架子上的发带,把她的头发简单的绑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去拿电动牙刷,然后挤满牙膏放到她的嘴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