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人与狗,不得入内!!!???

    但凡听闻之人,无不为之震怒,直播间已经有许多人开始带节奏,但这次却罕见的没有人阻止!

    他们不是为了针对周国栋,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曾经不止一次出现在龙国的土地上!

    我想起以前去一处公园,上面也是这么写的!当时回去我三天三夜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直到后来看到这么一句话,落后就要挨打!

    楼上说的那个地方,我爷爷说他也去过,当时在门口却只能够泪流满面!

    按照周老的这个说法,难不成这两口子是叛徒出身?

    听泉笑得十分苦涩,他这些日子接触的那些红色老区,时常能听到一些过去的故事,也正因为如此对周国栋嘴里这句话,才越发的敏感!

    “当时我就很奇怪,但更多的是愤怒。明明听他们说的也是龙国话,为什么要在门口竖这么一块牌子?”

    周国栋微微眯着眼睛,接着说道,“因为这个茶肆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除了开在关口,在无任何特殊之处。”

    “原本要继续前进的行程,被我暂时耽搁了下来,和我一块的人也都想问个明白!初出茅庐的我们并不曾察觉到这其中的风险,直到夜里,小贼寇都入睡了,我们才悄悄摸进那间茶肆!”

    “我们现在是控制了阿水和阿莲,而后又拷问起他们的来历,本以为他们会和某些叛徒一样,大吼大叫的求饶,可没想到他们两个却让我们快跑!”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如果他们真的是叛徒,只要大吼大叫几声,或许在我们杀死他们之前,很有可能会惊动值班的小贼寇。”

    “我让其他人先行离开自己则留了下来,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搞不明白他俩的身份,我的念头不通达!”

    “阿水看我不曾离去,只好让阿莲去了门口放哨,他则带着我去了茶肆后面的一个草垛子里,钻在里边儿,跟我说起他们俩身上的故事。”

    “他们俩来自边陲的一座小镇,只是自从懂事起,就跟着家里人一直流浪,很久都没有再回过自己的家乡。”

    “直到有一天他们到了山区,暂时性的落脚安家。而我们所看到的那间茶肆,就是他们原来一家六口住的地方。”

    “阿水说到这儿我就问他,你家里的其他人呢?”

    “阿水憋着个嘴,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下,但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我能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哭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跟我小声说着,从小镇来到这里,前后将近一年的时间,他们的爹娘长辈,几乎全都丧生在小贼寇手里。”

    “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最离谱的就是在这里安了家,在我们的国土上,竟然还需要这些侵略者来给我们颁发良民证!”

    “良民证啊,良民证!就是因为我们的口音和当地的口音有点区别,剩下的几个叔叔长辈也都没能活下来,全都被小贼寇当做典型!”

    “没收了我们的财产,推平了我们的房子,最后留下这么一间小屋子,还美其名曰给我们一条活路,让我们开了这个茶肆!”

    尽管已经经历过一次,比这更恶心更无耻的场面,周国栋都见过,可他还是难以控制自己悲哀的情绪。

    有人说见过的死人多了,上的战场久了,心就会变的硬如铁石!

    但是周国都没有,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尤其是在面对同胞遭受如此的侵略,怎能化作铁石心肠?

    “阿水说,小贼寇让他们开了这间茶肆,还特意让在门前竖了这么一块牌子,因为这里距离他们值守的地方,只有几百米。喝茶不给钱,已经是家常便饭……”

    “说到这里,阿水也说不下去了,他一个劲的锤着自己的胸膛,说自己不是个男人,让我们快走!”

    “当时那种情况我也不好安慰什么,就只是留下一句话告诉他,如果将来你们有了孩子,还愿意让他们受这样的罪吗?”

    “不瞒你们大家说,”周国栋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当时我们也拿的良民证,不然的话,可能不会比他们的下场好到那里去。”

    “他俩送我离开时,阿水突然问我,你们是专门打小贼寇的吗?”

    “我现在还能记得,我扭过头去看他的时候,阿水和阿莲的眼底,是我见过很多次很多次的期待……”

    “我当时重重的点了点头,给他算了一笔账,我们有四万万的同胞,而小贼寇最多只有我们的五分之一不到!”

    “只要我们拿起武器,哪怕一人杀一个小贼寇,也能杀到他们族灭国亡!”

    “阿哲和阿莲笑了,二人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的问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当时我说,可能最多两三天吧!”

    “说是两三天,其实我们根本待不了那么长时间,万一让有心之人发现点儿蛛丝马迹,很可能会耽误后面的行程!”

    “所以当晚回到我们的安全屋,跟很多人商量过后,我们打算第二天夜里启程!”

    “本来以为我们的行动已经够快,可没想到第二天白天,城中已经贴出了我们几个的画像,虽然模糊不清,但依稀能够认得出来。”

    “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阿水和阿莲把我们出卖了!队伍中的很多同志也说,当时就不应该手软,甚至在若有若无的责怪着我,只是没有讲出来而已。”

    “我作为临时的指挥官,当然要为自己的失误负责,所以我便提出我来掩护他们撤退的计划!”

    “即便是到了那种时候,大家依旧愿意相信我,也争先恐后的和我争夺,留下来掩护的机会,因为谁都知道,只要留下,就相当于九死一生!”

    “我还是拿出组织条例,才勉强说服了大家!只是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严密把守的城门,在我们偷悄悄摸过去的时候,连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