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何进可就不依不饶了。
“干什么?他们可是陛下亲自口谕保护我的。他们必须跟随我进去。”
风云没想到蹇硕连这点人都不让他带进去,感觉这蹇硕不是个办大事的人。
要是何进最后退缩了,那这次就白白安排了。
于是当即飞鸽信给了张让,让他放何进进去。
这下何进才得意带着自己的亲卫进去。
何进这时还给了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
可当大门缓缓关上后,众人分明听见了门后一阵叫喊声。
可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正当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城墙上的蹇硕突然大声宣布道:
“逆贼何进擅自带兵硬闯皇宫,如今已被我蹇硕绞杀。尔等还不速速散去,难道是跟何进一伙的?”
这下这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家族子弟们顿时懵圈了。
何大将军被杀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而他们现在还在城外傻等着。
可也有意识到不对的,曹操袁绍当即就想暴起杀进去。
可被风云拦住了、
“二位不可冲动,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可大将军他。。。”
风云倒不是怕他们去送死,他们两人大限还没到,今天是怎么也死不了的。
“是咱们疏忽了,谁也没想到这些太监会这么做。现在杀进去反而会被按上一个反贼的称号、”
这下二人也冷静下来了,而其他人早就被蹇硕的话给镇住了。
皇城内不但有御林军还有西园校尉军,可以说现在没人可以撼动的了十常侍他们。
等到三人也退走,此刻皇城下所有人都已作鸟兽散。
来到安全位置后,袁绍更是捶胸顿足。
“这些该死的阉人,无法无天了。”
“本初兄,现在生气也没用了。咱们得先想想这些太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他们无非只是不想让何进成为新皇帝的舅舅。”
这一点洛阳心中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何进跟十常侍的矛盾已经几乎是公开化了。
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会直接把人杀了。
“这一次必朝野震动,咱们等看看下去好了,想必明日你们的长辈一定会告御状的。。”
这事他们三人是没办法掺和的,曹操和袁绍也没有心情再留下来,便各自回去返回府上。
风云现在倒是有点担心张让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他的盟友。
他可不想跟张让走的太近。
不过他都不用担心,果然张让还是联系他了。
“哈哈哈,风云兄弟,这次可多亏了你啊。咱们现在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城,连一只蚂蚁都别想逃出我们的掌控。”
“那就恭喜张大人了。”
风云本就不想跟他说话,一句算是敷衍过去了。
哪知道张让还有其他目的。
“这次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你啊,我们想着这洛阳还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去控制,我觉得你风云兄弟就不错。我们想让你担任执金吾,如何?”
这个职位可一直是袁家人的。
他这是要接任的话,那岂不是把袁家给得罪了。
而且他也担任不了多久,董卓很快就要来了。
到时候跟董卓必然会第一时间发生冲突,那他绝对会彻底得罪董卓。
可如果要投向董卓,那又会让他成为一生的污点。
所以果断拒绝道:
“张大人,这个执金吾我实在没有能力去担任。如果大人真的想要还了这个人情的话,那就把建安给我吧。”
人情不用,过期作废啊。
风云当然是明白的,这一次既然是张让主动提出来的。
那一个小小的县令想必他是会答应的。
果然,张让答应了。
“行,明日你就可以去建安上任了。”
张让很干脆,这点小小的心愿,他要是还满足不了的话,那何进不就白杀了吗。
“可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你真的不想成为执金吾吗?”
风云果断道:“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我还是少待为妙。今日我便打算回建安了。”
为了撇清自己,风云这次是打算离开京城了,等下次董卓再次进京的时候再回来。
建安城这一次也总算可以成为自己的领地了。
……
风云说完便来到城外,召唤出墨麒麟便朝着建安而去。
在墨麒麟的背上,他可以继续修炼功法,顺便还能省掉路费。
第二日早会,一个个大臣们心事重重的来到皇宫。
大殿上众人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他们不是不想探讨,而是现在他们身边被大殿两旁一双双眼睛盯着,不敢乱讲。
生怕成为下一个何进。
今日的大殿已经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以前守卫只能站在门外,而现在守卫直接一排排的站在大殿之内。
他们看似人畜无害,但这些人可都是十常侍直接指挥的。
等到大臣们都来齐了,这时候大殿最上方的张让这才扯着公鸭嗓喊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端坐于龙椅上的两位太后和皇后无悲无喜,看着下方一众大臣。
张让信心满满的看着下方,现在大局在握,没有那个不要命的敢乱说话。
但他还是小看了大臣们不要命的劲头。
作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冯方出列道:
“禀报太后皇后,臣冯方状告上军校尉蹇硕昨日私自杀死进宫的何大将军。”
作为对陛下的信任,他冯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监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大将军给杀害了。
“什么!?大将军死了?”
听到何进的死讯后,何皇后直接站起后,当即昏倒在地。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会被杀死。
“来人啊,将这冯方抓起来砍了,居然敢包庇谋反罪人何进。”
还没等冯方反应过来便被上来的刀斧手给砍死了。
这下众人更是震惊了。
这些太监实在无法无天了。
居然敢在大殿之中,一言不合就杀人。
这样下去谁还敢在朝堂上畅所欲言?
等到何皇后被人搀扶起来,又醒了之后,看见刚刚那位大臣已经不见了,地上还留下了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