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台里的子弹已经制作完成,一次性只能制作十颗,所以安夏把十颗子弹装进背包里,又放了材料进去继续制作,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不听的制作子弹加上银质手枪,另外卖几把银质手枪试试水,把买火药花费的晶石收回来点。
把子弹放进背包里后,安夏就来到外面灶台旁开始做饭。
既然刚刚开出来大白菜,那早上她就吃一顿清炒大白菜好了,顺道把昨天剩下的两个大包子热一下当馒头吃。
想着,安夏把大白菜洗好放在一旁,然后起锅烧油,等油热了之后她把白菜放进去,随便翻炒几下后放调料放半瓢水,然后上面做上包子,开始热包子。
制作台前的子弹该制作好了,一份子弹的制作时间是五分钟,也该制作好了,安夏把子弹取出来,然后再放材料进去,继续开始制作,说实话是有点麻烦了,但是安夏乐在其中,反正也没事干,她就在制作台前一边等着,一边上聊天界面看众人吐槽着墨鱼怪有多么的丑陋。
已经给他们的海岛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同时,整个游戏里又少了十名玩家,系统于是从蓝星重新抽调人手进入游戏,从零开始参与这求生游戏。
当然地点仍然是在海岛,但是怪的出场顺序是一样的,就跟设定好的一样。
由于新进入的玩家在外面多多少少也看到过直播,所以对怪的出场顺序是很了解的,还有怪的弱点,习惯,触发距离,甚至远处有海岛他们也是知道的。
所以她们打起怪来还算轻松,毕竟有前人在给他们积累经验。
当然,这其中还有人跑过来私信安夏借东西。
可不要脸了。
说什么“大大,大大我看过你的直播,你好厉害哦,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给我这个新人?”
安夏:“你既然看过直播,应该知道游戏的规则和玩儿法的吧?哪里需要我教?”说实话她手里掌握的信息都不一定有这些新人掌握的多。
因为他们在外面的时候,看的不止安夏一个人的直播,还有其他人的直播,大家同在一个求生游戏,但是玩法和经验始终都会有不同,所以他们这些后进来的人可以说非常幸运了。
可以吸取所有人的经验,完美的避开那些可以避开的坑。
哪里需要自己给他们提供经验?
‘那大大你看我是一个新人,你手里晶石那么多,可以制作好多把武器,那你可不可以送我一把唐刀啊?反正你晶石多不是吗?’
安夏:“………………”
不想解释,反手一个拉黑!
对于这种想白嫖东西的,安夏一概没理会,她不是冤大头,没那个义务去负责这些人的生死,无论他们是不是新人。
新人老人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进入游戏后也是从新手期开始玩儿的,又有前人引路,这简直不要太舒服好吗?
不过在看这些人发的无耻消息的时候,安夏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没人能复制安夏走过的路。
就比如说有一个E国的男人在进入游戏后首先就把海岸上的石头摔了要制作刀具,但是并没有触发特殊武器制作属性,还有他还完美一比一复制了安夏的海螺壳房子,结果也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有系统蹦出来提示他可以建造星越式建筑。
所以嘛。
安夏的房子是独一无二的。
任谁都没办法模仿。
安夏也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解锁这些属性的时候她听到过,只是头一个这么做的人才有这种待遇和奖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真的很幸运了。
深呼出一口气,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些阴差阳错,她现在会过得有多么惨?
估计早就死在这游戏中化作一颗数据粒子消散了吧?
安夏把制作台里的子弹拿出来后又放了材料进去,继续制作子弹。
外面已经有了饭菜的香味儿,饭已经好了,安夏洗了个手后就来到灶台旁,把白菜盛出来,然后又捏了一个肉包子吃起来。
肉包子就着炒白菜吃,千金都不换的美味!
吃着吃着她觉得无聊,还把投影仪打开看看有没有免费的电影看,随意选了一个,她边吃饭边看电影,这小日子过的啊,那叫一个舒坦。
吃饭足足又耗了一个小时,吃完后她把东西洗洗刷刷放回原位,然后她就呆在制作台旁守着,看着制作子弹和银质手枪。
这期间她尝试着挂了一把手枪和子弹在交易界面,准备看看反响。交易信息还没挂上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能想象到,有人看到她造出了热武器会有多么眼红!
安夏已经准备好拉黑人了。
叮,银质手枪*1,500晶石可以兑换。银质手枪:热武器范畴,杀伤力30%,对所有等级的怪均有一定的杀伤能力,瞄不准的除外,随枪配备9毫米子弹*100,一共500晶石一把,谢绝还价,数量有限,先到先得!不收定金不预定,什么时候制作出来什么时候拿出来卖,其余时候勿扰!
她是真的被那些私信搞得烦的慌,所以为了自己的清静生活,她又在后面加了那么一句话。
主要是只有一个制作台,制作武器又需要时间,还要人手动操作,这确实很耽误时间,她又不喜欢人催她,所以只能这么说喽。
不出安夏的预料,这个交易信息一出来的时候,整个聊天界面直接炸开了锅!
“啊啊啊啊!!啊啊啊!!!竟然有人制作出了热武器?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热武器!那可是中级制作台才可以制作的热武器!升级中级制作台需要5万颗晶石,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天呐!这人开挂了是么?”
“不,她有系统,她指定有系统!这是什么天选之子啊?我算是明白了,咱们就是一群炮灰,一群为了衬托主角的炮灰,不!这不公平!这不公平!”有人在自家海岛上仰天长啸,试图感天动地,诉说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