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再坚持一下。”
程乞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吱吱的脑门，“很快，我就让你食物自由，变成这世界上最肥的一只小白鼠。”
程乞眯了眯眼睛，瞳孔中的半个圆圈黯淡无光，“我也能打破抑制链，看看那解放后的基因，究竟拥有什么威力。”
“擦。”
却见洞穴内的废叔，正在割腕自杀，但那破菜刀的刀刃都已经卷了，也只是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痕。
废叔把菜刀一撇，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抠着鼻孔道。
“你小子要是能做出瓦伦特幻想药剂。”
“我特么倒立屙屎，而且一节不落，全踏马用嘴接住！”
“你小子要是能做出瓦伦特幻想药剂。”
“我特么就跑到瑕疵者山谷上，无绳蹦极，一天800次，少一次都算我人设崩塌！”
“你小子要是能做出...”
却见程乞背身伸手，“你住嘴。”
废叔顿了顿，切了一声，不再继续说话。
废叔也就是曾经黑市天才药剂师瓦伦特。
有些时候，人身上的光环越大，压力也就越大，对自己的期望也会无限增长，甚至超脱于现实。
幻想药剂的失败，已经让他信念崩塌，疯疯癫癫，用旧时代的梗来讲，就是‘道心崩碎’。
“你的内心虽然崩了。”
“但这具身体，却是金刚不坏，刀枪不入。”
程乞缓缓回头，看着废叔，“你们基因学家，经常会用药物强化自身吗？”
“相比于基因提升。”
“通过一些药物手段，修改部分基因片段，使身体二次发育，更改某些性征，是比较简单的事。”
废叔看着虚空，“说来，我的第一个学生克修斯，总是执着于这个领域，帮别人增肌和增鸡，修改一下皮肤颜色，手指长度什么的。”
“那家伙本身是上进的，也是具有责任心的。”
“但是性格有些偏执。”
“甚至背着我，进行了一些风险试验，而那些试验，有把人类‘妖魔化’的风险。”
“我跑路的时候...其实我当是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了结自己的生命，呵呵。”
“我当时特意留下信息，让郑白鸽做基因之城的老板。”
“他是我第二个学生，性格懦弱，但也善良，也相对稳重。”
“他做老板的话，瑕疵者们不会太为难基因之城，他们还有喘息的机会。”
“呵呵。”
废叔说着，眼中已经有泪花闪动，“其实，他们都是无辜的，你说的对，是我拖累了他们。”
废叔说的这些内幕，程乞之前就有了一定的推测，相对来说他没有太过惊讶，也只能配上一声轻叹。
只是废叔其中的一个用词，让程乞有些关注。
他看向废叔，微微眯起眼睛，“什么叫做‘妖魔化’？”
豪华星舰内。
巨大的水床上。
沈老板搂着身边的黑丝短裙美女。
这些美女在服侍老板之前，都经过了特定的基因优化。
并不是基因等级的提升，要低端一些，是外部性征的某些调整。
1米2的大长腿，双手就可以握住的腰肢，气囊爆炸一般的胸脯，完美如天使一般的面孔，还配有令男人浑身酥麻的声音，以及加长了5厘米的舌头。
这些在21世纪，用任何一项拍短视频，都可以获得巨大关注的特征，现在可以完美的集合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
如果程乞能看到这一幕。
就能理解曾经的漠的那句话——‘荷娜的姿色，放在正常的人类社会中，其实挺普通的。’
而沈老板。
他的面目丑陋而肥胖，体重至少150公斤以上，面部脂肪堆积，五官都是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