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效果比他想象中要差很多。
因为现在的高成已经彻底无了。
此时张齐内心并没有报仇的爽感，反而有种剧烈的空虚。
不由心中一惊，暗道自己为什么有空虚感？难道绿帽让他活的充实？
不！
想了片刻，张齐觉得大抵是觉得有个厉害的对手，他更有挑战性吧。
秦飞羽疑惑道：“他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指着自己的脑袋？”
闻言，张齐疑惑至极的摸了摸高成的手指。
又伸手摸了摸高成的脑袋。
这一摸之下，张齐顿时目光一凝：“他的脑袋，和身体温度不一样！”
说着，张齐便在高成脸上又是一阵摸索。
很快找到了温度不一的边缘。
不多时，张齐手指一扣，竟然扣出了一道薄片。
他用力一揭。
唰的一声，高成整张脸皮被揭掉了，一副崭新而陌生的面孔，呈现在三人面前。
秦瑶震惊道：“怪不得查不到他的个人信息，原来他一直都戴着人皮面具！”
张齐又摸了摸他的脸，当即沉声道：“不对，他脸上还有一层面具！”
三人呼吸一滞。
戴两层面具？这和穿两条裤衩有什么区别？
三人很快想到，这高成可能另有身份，而且哪怕是死，也不能暴露。所以做了多重防范。
张齐说着，
再一次向高成的脸上摸去。
很快和上次一样，摸到了人皮面具边。
用力一揭。
唰的一声。
又一张脸呈现在三人面前。
三人定睛一看，像是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画面似的，嘴里齐齐发出长长‘ohhhh……’的声音。
同时别过了脸看向别处。
只见高成除了有一张崭新的男性脸面之外，脸上竟然还用黑笔写着两个大大的‘煞笔’二字。
待三人回过神来，张齐心说既然有两张面具，那就有可能有三张。
他正要继续摸去，但秦飞羽却先他一步。
很快，秦飞羽便在高成脸上摸到了另外一张面具，同时用力揭开。
这次又换了一张面孔。
脸上依旧有字，不过是三个字：“你也是！”
看到这三个字，秦飞羽僵在原地，心中涌起一抹后悔，早知道让张齐去揭了。
这下尽管张齐和秦飞羽怀疑高成还戴着面具，但都不想去拆了。
倒是秦瑶没那么多顾虑，毫不犹豫的伸手，再次揭下。
这次高成脸上依然有字。
“你们都是！”
秦瑶脸色一黑。
脱口而出道：“他有病吧？”
张齐点了点头：“他的确有病，不过他的脸上，应该还有面具，你再揭一下。”
秦瑶摇了摇头：“我不揭了，你揭。”
张齐点了点头，也没多说，继续摸向高成的脸。
果然，他脸上还有一层面具。
张齐心想不过是几个字而已，在他看来这很幼稚，难道里面还能蹦出来一条毒蛇不成？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揭开。
揭开之后，三人再次大吃一惊。
这次高成脸上倒是没了别的东西，只不过他的脸却变成了一个女性角色。
秦瑶惊呼道：“高成是女的？”
张齐皱了皱眉：“不可能！如果她是女的，那她怎么绿的我？”
他急忙伸手，继续摸向高成的脸，随着他的触摸，张齐缓缓皱起眉头。
秦飞羽问道：“还有吗？”
张齐摇了摇头，弯起胳膊，将手伸进裤袋，抓着手机凑到脸前，将手电筒打开，对着高成的耳根一边照，一边凑近仔细观察。
秦飞羽见张齐迟迟没有动静，他淡淡道：“看来，这位高老板，确实是一个女人。也难怪他的手下，全部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