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刚回答:“行,大哥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刘玉刚心里暗自想着:“操,多亏我留了个心眼,我带人去玩命,要是说50万,他能给我多少?说20万他都要加到30万,完了才给我拿5万,真他妈的。”

    随后,他又把电话打给了刘大力:“哎,大力啊?!

    咋样啊?”

    “老大同意了,那钱你啥时候能拿呀?”

    刘大力说:“那你到广州我就给你呗。

    行,你把钱准备好,明天我就到广州,行不?”

    “哎,那行行行,那我在广州等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旁边的人就问:“老大,这事儿定妥了?上广州替人办事儿?”

    刘玉刚回答:“定妥了,走,咱先去取家伙。”

    “取啥家伙啊?”

    “操,你没听说呀?人家那边可不是好惹的,就咱这几把破枪,去跟人干不是扯犊子吗?咱上大洪那儿去,取两把五六式冲锋枪去。过去到那儿千万别手软,谁要是敢反抗,就给我突突了,听着没?”

    “知道了,老大,你放心吧。咱家这帮兄弟你还不知道吗?”

    就这样,这事儿算是定好了。

    随后刘玉刚便带着万兆东去找黄明宏取五六式冲锋枪去了。

    这伙人,那可全是亡命徒,绝对是敢打敢拼、心狠手辣的主儿。

    刘玉刚领着万兆东,二人开车朝着天云路疾驰而去,去寻那大洪。

    到了天云路,有一座中铁宾馆,三层的小黄楼伫立在那儿。

    楼的两边皆是水杉树,但凡广东本地的老铁都晓得,这水杉树乃南方特有的植物,长得极为高大。

    旁边还错落着几棵桂花树,正值桂花绽放之际,微风拂过,那浓郁的桂花香直往人鼻子里钻,好闻得紧,小小的花瓣簌簌地掉落一地。

    单看这宾馆的外观,倒是颇具几分意境,可谁能料到,自从被大洪这伙人强占之后,里面与外面简直是天差地别。

    外面瞧着还算宜人,可一旦踏入宾馆内部,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自被黄明洪一伙霸占后,这宾馆便不再对外营业,俨然成了他们的据点。

    所有的窗户都被砖头封得死死的,一来是怕外人窥见里面的情形,二来封死后隔音效果好,即便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坏事,外面也难以察觉。

    而且,这地方只有一个大门,连后门都没有,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如此一来,走廊里显得格外潮湿昏暗,阳光根本无法透入。

    从地下室经过,更是有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开来。

    刘玉刚向前走去,迎面有人问道:“你咋过来了呢?”

    刘玉刚应道:“我找你老大有点事儿,你老大呢?”

    “老大在楼上呢。”

    “在哪儿呢?”

    “在二楼呢。”

    刘玉刚道:“行,我自己上去。”说罢,他便朝着二楼奔去。

    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大房间,刘玉刚把门推开,一进去,就瞧见对面大床旁站着七八个小弟,正嬉皮笑脸地闹着,不堪入目。

    床上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被他们折腾得不成样子。

    黄明洪手里拿着电话,看到刘玉刚进来,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又指了指电话,意思是打完电话再说。

    刘玉刚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边黄明洪对着电话说道:“庄总啊,怎么样,你那钱凑没凑齐呢?还他妈没凑齐呢,我告诉你,你这媳妇儿这两天可爽得很呐,我一天派十来个老弟轮班伺候她,都快爽死了。少他妈跟我废话,我告诉你,晚上我要是看不到钱,等会儿我让我这帮兄弟再来一轮,你要是觉得你媳妇儿扛得住折腾,那你就别着急求我,求我有什么用啊,赶紧把钱凑上,听没听见?再一个我告诉你,少他妈跟我玩心眼子,咱们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得很,你要是敢报警,我杀你全家,你看我是不是吓唬你就完事了,对不?弟弟?快点的吧。完事儿给我打电话。”

    说罢,便挂了电话,又比划着手对床上的女子说:“玉刚啊,咋的啊,玩不玩?”

    刘玉刚抬眼望去,看到床上那女子,正是刚才电话那头庄老板的媳妇儿。

    尽管她身材婀娜,皮肤白皙嫩滑,可如今这副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毕竟刚被十几个人肆意糟蹋。

    刘玉刚撇了撇嘴,冷笑道:“拉倒吧,我可没那刷锅的癖好。”

    黄明洪也跟着一笑,咧着嘴骂道:“操,你他妈还挺挑剔,这玩意儿,洗吧洗吧,不就跟新的一样吗?”

    他们正说着话,旁边一个小弟却突然来了兴致。

    黄明洪见状,赶忙呵斥道:“哎哎哎,你他妈轻点折腾,别给折腾死了,听没听见?你妈的折腾死了,50万可就没了。”

    那小弟满不在乎地回了句:“老大,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黄明洪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妈还有数?”

    随后,黄明洪朝着众人一招手,说:“走,上另外一屋,咱到那屋谈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而此时,庄老板的媳妇儿用一种充满渴求的眼神望着黄明洪,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哥,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