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是解药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靠在墙壁最角落的地方,看着这群猴子一样的人类在戏耍着。
他觉得很可笑,秦征的话中漏洞百出,但是生命的威胁让他们失去了思考判断的能力,就算知道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一样选择了相信。
因为他们不想死,更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他笑了,转身向着二楼走去,这无聊的插播节目他看够了,该回去睡觉了。
什么晚饭中下了毒,什么一个小时的时间,什么解药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罢了!一个让你们互相猜疑,互相残杀的局!
愚蠢的人类!他笑的更加开心了,但是就是因为有这群猴子,才让这个游戏变得有趣不是吗?一群挣扎着前进的虫子,怀着无比坚强的信念,啧啧啧,听起来就是一个不错的节目。
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此时试探着孙静的刘夕和叶泽,笑容逐渐消失了:“你,为何要跟他们一样表演这个即兴节目呢?难道你也相信了,那我真的是高估你了。”
说完之后,他关上了门,意外的是,他房间中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子,他微微摇头,准备开门出去,女子忽然坐起:“别走。”
他的手停在了门把上,歪着头问道:“理由?”女子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脸颊红扑扑的,酥胸微露,衣衫不整,可怜兮兮的双眼盯着他,诱惑之意表露无遗。
一般的男人能够抵抗住这种诱惑吗?有时候即便知道这是陷阱,但是就算死于牡丹花下,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他露出了笑容,双眼竟是清澈的毫无杂物,笑容中也是连一点冒犯的意味都没有:“我教你诱惑,不是让你来诱惑我的,难道你认为真的可以诱惑得了我?”
女子轻轻下床,他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没有穿衣物,全身只有一件微微遮掩的上衣,而就是这一点的遮掩,造就了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神秘感,雪白的肌肤在他面前晃动着。
“如果我说,我是来感谢你的呢?”女子的身体越靠越近,他甚至都嗅到了一股极具诱惑力的气味,心想这娘们真是一个天生的狐狸。
他依然笑着:“以身相许吗?抱歉,我喜欢男人。”女子愕然地停在了原地,一时间有些尴尬,他的手放在了门把上,刚准备转动门把的时候,女子猛然间扑上来抱住了他。
感受着背后挤压着他的两块玉峰,鼻孔完全不受控制地嗅着美妙气息,但是他的呼吸竟然连一点都没有加重,甚至心跳都平稳无比。
“我求求你,帮帮我,没有你,我会死的。”女子的声音不住颤抖着,丝毫没有了之前的诱惑之意,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她全身剧烈颤抖,抱着他的双手越收越紧。
他叹了一口气:“如雪,何必如此呢?我既然教你第一关杀了那个人出来,也带着你过了第二关,又何曾说过会丢下你?”
…………
男子这时候忽然又站到了孙静的身前,这倒是让刘夕惊讶了一下,面对着已经几乎确定的自己女人的背叛,他竟然还能站出来。
他的表情带着明显的痛苦,双眼也有着挣扎,但是他依然站在了孙静的面前:“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你们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吗?”
叶泽撇了撇嘴:“你以为我们是来破坏你们感情的吗?你不知道吧,解药就在你女朋友的身上。”男子闭上了眼睛,孙静不住地摇头:“没有,没有…”
刘夕哦了一声,笑容不怀好意:“孙静你可不厚道,在床上的时候可是一直叫着哥哥厉害,怎么现在哥哥要死了你连解药都不给呢?”
“够了!”男子猛地一声怒吼,重新睁开的双眼充满着疯狂,血色燃烧着火焰几乎从瞳孔中冲出:“她说没有解药,那就没有!你们,走吧!”
叶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刘夕拦住了,刘夕摇了摇头,叶泽面露不解之色,但是依然被刘夕拉着离开了这里。
“为什么走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叶泽焦急地说道,刘夕冷笑:“叶泽,演戏够了吧,行了,没有必要了。”
叶泽一愣,忽然脸色一变,竟是有些阴沉:“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呵呵,戏弄这群愚蠢的家伙倒也是蛮好玩的,饭后运动,还不错。”
刘夕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那对男女:“解药的事情是假的,毒药也是假的,但是秦征既然发送了这条消息,自然会有其中的意义,我们就看着吧,这一场好戏。”
叶泽的嘴角翘了起来,眼神不经意地瞥过了几个人:“可不止我们,有好几个人跟我一样在等着看这一场戏的谢幕呢!”
“到底谁有解药啊!只剩最后三分钟了!”一个肥胖青年人痛苦地哭喊着,如同发疯了的野牛一般在大厅中四处乱跑,抓到人就问。
慢慢地,许多人都跟着一起怒喊了起来,甚至一些女生开始小声地哭泣,就如同世界末日了一般,他们都没有希望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哀嚎:“啊!静!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一声哀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刘夕和叶泽同时露出了笑容,叶泽低语着:“跟你们玩了这么久,不来这一幕可真对不起我浪费这么多力气啊!”
一名男子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徐如雪站在他的身边,他笑了:“有趣的饭后甜点。”徐如雪歪了歪头,还是没有选择开口询问。
角落里站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全身肌肉如同钢铁一般绷在一起,左眼不知为何始终处于闭合状态,右眼看着这一切,露出了笑容。
维塔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二楼的角落里,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露出了笑容:“戏人者,人恒戏之,呵呵呵。”
人群中站着一个体型肥胖的青年,一副人畜无害的目光,眼镜下的双眼更是时刻露着恐慌的神情,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框,似乎对于自己之前的痛苦嚎叫加奔跑很是满意。
“这一场戏啊,天才不过是观看的资格罢了。”他笑了笑,又说了一句话,徐如雪好奇地问道:“什么戏?”他摸了摸徐如雪的脑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