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苏晚晚的计划,以后家里不缺钱了,不仅让大宝能上学,其他的几个孩子都得上学。
不是让他们上学了以后能考中功名,而是即便考不中,读书了总比不读书好。
随便在学堂学几年,学到点知识,能来城里做工,也总比在乡下种田来的好。
要能当个账房先生,每天活儿能轻松些,挣得工钱也不少。
最主要的是读书明目,能提升个人的素质。
但要是家里人都读书的话,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读书的学费花销很大,家里每个孩子都读书的话,她现在挣得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用的,还得再多努力努力!
朱氏见东西都卖了出去,也很高兴。
收好钱,清点了一下账目,便收起摊子,准备离开。
路过沈玉珠母女的摊子时,苏晚晚故意扬声刺激道,“哎,没想到生意这么好做,东西这么好卖,这随随便便的就挣了几百文钱。
早知道钱这么好赚,我就不应该呆在村子!早出来做生意赚钱就好了!”
苏晚晚说完,和朱氏一同大摇大摆的在沈玉珠母女跟前离开。
想想沈玉珠这次打赌输了,她又能多赚十文钱,苏晚晚心里便一阵痛快。
等着苏晚晚的背影远去,沈玉珠母女的脸都差点儿被气绿了。
谁能想到苏晚晚这些破东西真的能卖出去,还卖的这么快。
明明她们的东西更好,可到了瓦市上,都摆了这么久的摊子,竟然一个都没卖出去,完全无人问津。
沈玉珠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凭啥苏晚晚的那些破烂东西都能卖出去,她的却不行?这些城里人怎么回事?不识货呢?
周氏关注的却是沈玉珠和苏晚晚打赌赔钱的事情,“你个死丫头,好好的和人家打赌,这下子好了吧,白白的损失十文钱。
今天来城里,咱们到现在一文钱没挣就算了,现在还得搭上这么多钱!
咱家本来就穷了,现在又搭上十文钱,都被你这个死丫头给害的。”
周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戳着沈玉珠的额头。
沈玉珠被戳痛了,赶忙躲闪了下,抱怨道,“娘,我也不想和苏晚晚打赌的,她那么逼着我,我能咋办?
再说了,谁知道的她这些东西真的能卖出去,城里人咋这么不识货?”
周氏瞪着沈玉珠道,“你这死丫头,别说这有的没的,现在就想想这十文应该咋办吧!
你自己赌输了的钱,这十文钱你自己赚了赔上!
人家破东西都卖出去了,你绣的这些咋就卖不出去?”
“娘,我哪知道啊,不然咋说这城里人不识货。我做的这么多好东西不要,买苏晚晚的那些破东西去。”
周氏寻思着晚晚方才做生意的方式,眸子转了转,同沈玉珠道,“我瞧着方才那死猪头吆喝的厉害,你也赶紧学着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东西卖出去!”
沈玉珠听了周氏的话,却拉不下脸来。
这人来人往的,她一个姑娘家吆喝算啥?
她可不像苏晚晚,能有那么厚的脸皮。
“娘,这么多人呢,我开不了口!”
“你这死丫头,有啥开不了口的?你到底还想不想挣钱了?东西一样都没卖出去,今天还得贴路费和摊位费,咱们可亏大了!”
沈玉珠原本不情愿,可对上周氏那阴沉的双眸,只好硬着头皮学着苏晚晚的样子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