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中心返回，两人先去了一趟超市，这才大包小包的乘上电梯。
到了七楼，电梯门打开，走廊上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
警察、医生还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和一对哭得不成样子的夫妻。
俞高卓的死是隔了几天时间才被发现的。
江默把所有的东西放到一只手上，空出的手揽住了林霜的肩膀。
两人就和所有无辜的七层住户一样，在看到这里的动静后踌躇片刻，这才犹豫着朝这边走来。
他们公寓就在隔壁，这种极近的距离下，走廊站着的警察免不了要找他们问话的。
而且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发现俞高卓在死亡的几天前，还找过林霜，虽然没有进门，但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们是同学也瞒不住。
林霜从江默身后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询问走廊上站着的警察，“您好，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了？”
警察本来只是匆匆扫过他们，如今听到问话转过头，才露出些意外的表情，“江默？你怎么在这？”
“王叔。”江默点点头，皱眉问道：“这里怎么了？”
“唉，接到报案说有人失踪，调监控以后才知道，死在租的公寓里了，法医初步检查的结果是深夜猝死......”王叔招了招手，带着他们走到稍远的地方。
他的声音这才大了点，好奇打量着林霜，“你和......女朋友吗？”
“嗯，她就住在这家隔壁。”江默解释道：“我们还认识那个人，叫俞高卓对吧，前几天还找过我女朋友呢。”
“啊？他找你女朋友干什么？”王叔认真起来，这种案子一般都会调查一番，确定不是谋杀才能结案。
因此江默说的话让他很上心，只不过等到听完来龙去脉，他又松了口气，“行，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不用担心，咱们相信科学。”
死了人的公寓，最倒霉的应该就是业主了。
江默在厨房洗菜的时候开口说道：“现在那间公寓空出来了，等这次事情结束，我就把它租下来。”
林霜本来躺在沙发上当咸鱼的，听到这话立刻一个咸鱼挺身坐了起来，“你租下来干嘛，搬过来住吗？”
“嗯，这的沙发太小了，睡起来不舒服。”
林霜看了看自己暖黄色的沙发，好吧，对江默来说，确实有点小，但对她来说刚刚好。
“你不害怕会闹鬼吗？”
“那就再杀一次。”江默端出两盘凉菜，“洗手吃饭。”
顿了一下，他皱眉补充，“不要躺着看电视。”
林霜撇撇嘴，将手里的遥控器放到桌子上，这才跑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江默手机震动了几下。
他打开看看，开口道：“葛老师回复我了，他说不方便透露病人的隐私，但之后可以帮着问问对方认不认识咱们。”
林霜其实已经把米盼抛到脑后了，如今江默提起来，她才点点头，“好吧，很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认识我呢？”江默放下手机，一双眼睛注视着林霜，“当时她冲着笑得是你，要说认识，也可能是认识你吧？”
林霜理直气壮，“因为我看到她的脸了，长得还挺漂亮的。”
“啊？”
“啊什么啊，我有危机意识怎么了，你就好好想想自己身边出现过多少女人吧。”
面对质疑，就是要用最坚定的方式让对方怀疑起自己来。
林霜轻拍一下桌子，苦口婆心的说起来。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你长得这么帅，让我每天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那些女人不纠缠别的男人，非要来纠缠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哼！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