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辰起身出了寝殿,打开了凤华殿的门。
随即去了小厨房,安排下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
凌莫风这二哈见凌修辰总算出了门,便命人拎着一大堆的东西紧随其后的进了凤华殿。
他瞧着凌修辰一脸的神采奕奕,讶异道:“我去七哥,你采.阴.补.阳了?精神这么好?”
凌修辰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懒得回他的话。
见七哥不理他,他总算想起了正事,紧忙问道:“哦对了七哥,你的毒解了吗?”
凌修辰再度睨了他一眼,宛若在看一个傻逼!
瞧着七哥那看二傻子的眼神,他心领神会,继而开始叽叽喳喳的碎碎念:“肯定解了吧,我七嫂那么心疼你,会舍得看你难受死?”
他叽叽歪歪的碎碎念,并未得到凌修辰的回复,便问了一句:“我七嫂呢?”
“睡着!”凌修辰总算不耐烦的答了一句。
“啧啧啧~”凌莫风立刻一脸的坏笑,不要命的说道:“我说七哥,你也稍微节制些,我七嫂那般清瘦,你竟让她床都下不来,你也太禽.兽……”
话音未落,这二哈便感受到了凌修辰几乎要杀死人的眸光。
察觉气氛不对,他紧忙转移话题:“呵呵,那个啥,今天天气不错~”
凌修辰:“……”天都特么黑透了,你哪看出来的不错?
“不对啊!”凌莫风瞧着七哥脸色不好,瞬间想到了什么,问道:“七哥你不是身子不好吗?”
说完之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可能是他误会了!
嗯,搞不好真的是他误会了。
他就说嘛,七哥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身子不好?
于是,他满满怨念的呢喃了一句:“看来我这些补品都白带了!”
凌修辰:“……”谁特么告诉你,劳资需要这些?
两兄弟尬聊的这一会,小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食。
凌莫风原本就是想要来蹭饭的。
虽然没蹭到七嫂做的饭,但毕竟都这个点了,也的确是饿了。
瞧着一众小宫娥们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了进来,便也不再与凌修辰说话,老实巴交的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
凌修辰却是懒得理他,挑了些洛烟爱吃的在碗里,便进内殿投喂媳妇去了。
见七哥端着饭菜进了门,凌莫风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说七哥真心太禽.兽了,竟是吓得七嫂下床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累得他白跑了一趟,还没蹭上七嫂做的饭菜。
果然是个禽.兽!
屋内的洛烟,却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觉得整个的身子都散架了,完全不受控制。
瞧着她这副虚弱无力,软绵绵的样子,凌修辰很是的心疼。
他将女孩抱在怀里,一口一口,极为耐心的喂着。
见女孩吃得差不多了,又将她抱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随即起身出了门,盛了一碗汤,回来继续将女孩抱在怀里,耐心的哄着她喝了一碗。
随即自己出了门,胡乱的扒拉了两口,便回到了寝殿。
他脱了鞋躺在床上,将女孩护在怀里,心疼的哄道:“烟儿对不起,今日是我骗了你~”
洛烟趴在他怀里,艰难的抬了抬眸,一脸的错愕。
她此刻的呆萌,惹得凌修辰又是一阵的窝火。
可他却不舍得再要了!
他拥着她,抱得更紧了些,面色有些微囧:“其实我的毒昨夜便解了,烟儿你……”
“没关系的!”瞧着他一脸的抱歉与心疼,洛烟软糯的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你知道?”凌修辰有些懵,他以为他的演技很好,当真骗了他的烟儿呢。
“嗯!”洛烟点点头。
“你知道,那你还……”
“呵~”女孩笑了笑,抱着他的腰,语调格外的软糯宠溺:“你都那般与我撒娇了,便是腰断了,我也不舍得拒绝你呀~”
“烟儿~”听到女孩的话,凌修辰愈发的后悔,也愈发的心疼了,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郑重其事的说道:“下次绝不会这般放纵了,瞧着你这副样子,我很心疼~”
“嗯~”女孩乖巧的在他怀中蹭了蹭,反而安抚的哄着他:“真的没关系的,睡一觉许就好了~”
“嗯~”男人心下稍缓,哄道:“修辰哥哥抱着烟儿睡~”
“嗯~”
……
……
当日夜里,凌莫风吃饱喝足之后,便再度歇在了圣卿王府。
左右他也没什么事。
第二日,瞧着七哥七嫂也不起身,他便再度苦逼的进了宫,为七哥请了朝假。
下了早朝后,他去了一趟霓裳的总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陆婉儿。
当然了,他也找好了由头——查账!
这是他每隔七日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了,因为每次查账,都能见到陆婉儿,还能与她说上几句话。
他方一进霓裳的总店,便瞧见陆婉儿站在古色古香的红木柜台里,八面玲珑的与一位富家公子哥说着话。
那人似乎是邻县的富商,是来谈代理的。
男人生得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穿得大红大紫的,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
凌莫风平日里也钟爱一袭的红衣,但这并非他心之所愿。
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算命先生说他命格不好,便让他多穿红衣,方可平安一世。
他是不信的,但母妃非要信。
于是乎,便从小穿一袭的红衣。
他渐渐长大,母妃却离开了他。
母妃临终前,还拉着他的手,很是担心他的命格,千叮万嘱,让他多着红衣。
从那以后,他便一直穿着一袭的红衣。
不像个王爷,倒像个花花公子。
再加上跳脱的个性,京城都传他风流不羁。
但事实上,风流个鬼,二十二岁了也没个妻室。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还不敢表明心意,每次去见她,还都得百般斟酌,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情路漫漫,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此刻,瞧着喜欢的女孩子,八面玲珑的应付旁的男人,他心下便烦躁得很。
这厮气呼呼的上了二楼,沉着脸差人将陆婉儿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