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不得不说了实话:
“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你没发现我那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心思单纯;而我发现这个童颜,心思深沉,不好掌握,虽然偶尔确实会因为她的身材,而对她有些想法,不过这也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嘛。”
张玉仔细想着徐卫的话,认真回味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徐卫说的也确实在理,这才慢慢消了气。
两个人误会解除了,自然又是一阵免不了的春光旖旎。
为了徐卫过来时,能与他方便亲热,所以办公室里尽管加装了特殊隔音材料,但两个人也始终很克制。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张玉又恢复了往日的干练。
她坐回办公桌那儿,很严肃地跟徐卫说:“1000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论从公司里出,还是从你个人账户转,我总得挺心疼的!”
我理解张玉的想法:毕竟,她对潇天下的感情,比我可要深多了;而我完全就是玩票性质。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不过潘登现在不是已经建立了、国外财团给潇天下注资的通道么?”
“那还不是你的个人资产?”
这倒不假。
当初收拾掉施密特·福格尔后,我保留了其掌控的财团——这也是张玉得知我那次行动后,专门叮嘱我的——说以后给公司注资,公对公要比我总是需要请示政安局方便多了。
我走到张玉办公桌那儿,单腿搭在上面,宠溺地看着张玉,说道:“心疼我了?”
“嗯!”
“傻瓜!”
“你才傻!”
“对,我傻!全世界你最聪明,嘿嘿……”
从张玉那儿离开后,已经是晚上7多了。
之所以这个点离开,倒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怕耽误了张玉,而是这个时间点,恰好是那个跟攀登为难的主要人物苏雨荷的休息时间。
这些,是我通过时空画面调查到的。
半小时后,我开着前不久给张玉、在黄埔新买的烈焰红玛莎拉蒂MC20,这就来到了苏雨荷的住所。
“咚咚咚……”
苏雨荷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刚换上夏天睡衣还没怎么休息,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抱怨了一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发现是陌生人。
就隔着门问:“是你哪位?”
“攀登控股,徐卫!”
我这么回了一句。
“这不就是最近正准备提起公诉的那家、经济圈内火热的刚并购了思源的攀登控股吗?”
苏雨荷很是疑惑:“而这个徐卫,正是其主要出资人,难不成他是来说情的?”
出于好奇,她警惕地将门开了个小缝,问那人:“你说攀登控股是你的?”
“没错!”
我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想起刚才的猜想,苏雨荷很无情的说道:“攀登控股并购过程存在违规操作,目前公诉文件马上就要下来了,你来找我也没用!”
“我来不是为这件事儿的!”
“哦?”
“我是来给苏律师提供线索的!”
经过时空画面调查,我发现,苏雨荷除了目前正准备起诉攀登以外,还在负责着一桩疑案。
基本没费多少功夫,我就把那件疑案调查了个清楚明白,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的,取悦苏雨荷的办法之一。
这时候,忽然隔壁那家的门开了,从门里走出一位三四十岁、气质不错的中年妇女。
这人跟苏雨荷做邻居时间挺久,之前有次官司上的事情,他还麻烦人家了,所以两个人也算是比较熟悉。
她看到苏雨荷门口站着个陌生男子,当下就起了警惕之心。
走上前,看着苏雨荷,指了指那年轻人,问:“苏律师,这位是?”
苏雨荷想说是骚扰她的,但是人家徐卫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气。
为了不让这位好心邻居多想,她磕巴一会儿,只好说道:
“那个,这是我一个同学的外地朋友找我有点事儿,呵呵,怎么,您这是?”
那邻居虽然看着苏雨荷脸上表情有些奇怪,但人家既然都说了是朋友,她也就不好再多问,说了自己的事情后,这便朝电梯走去。
本来呢,我来之前早想好了对策,但俗话说得好啊,“人算不如天算”,这位好邻居,出现的可真及时。
那邻居在电梯口还时不时朝徐卫和苏雨荷这边看着,苏雨荷一看这情况,一直让徐卫站在门口不合适;但是要让她进屋说话,似乎更不合适。
想起邻居打扰之前,徐卫说的什么提供线索,一向工作第一、一身正义感的苏雨荷,还真对徐卫那句话挺感兴趣。
于是只好说道:“这样吧,你等我换件衣服……”
华洲君庭楼下的一家咖啡馆内。
苏雨荷听完了徐卫说的、公检机关调查了三年之久仍无头绪的那件案子的线索,很是诧异地看着徐卫,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笑着摆摆手:“呵呵,苏律师别多想,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其实也是很有正义感的;
这些,是我的一个朋友无意中得知的,有次饭局,他就跟我聊起了这些八卦;
后来呢,我出于无聊,就私下调查了一番,果然跟我那位朋友说的一模一样,呵呵,苏律师你说,这是不是挺巧的?”
“巧不巧的不知道,总之,”苏雨荷讷讷地想,“我总感觉你这人神神秘秘的……”
但是她想起这件案子还挺重要,不管是对黄埔检察院还是全国老百姓来讲,如果这件案子能尽快破了,那都算是如释重负、普天同庆的一件大好事。
所以,她在心里暂时搁置了对徐卫的怀疑,转而说道:“你提供的的这些线索,我回去后跟领导商量后,会一一核实——”
顿了顿,又说道:
“但是,就算你提供的线索都很有价值,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当做是为你的攀登说情,那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别异想天开!”
“口是心非!”
我看着苏雨荷脸上那抑制不住地兴奋,心里清楚的很:这娘们大概也有着和普通女性一样的小脾气吧。
…………
一周后,那件轰动全国的疑案,很快告破。
当我在潘登办公室里,优哉游哉的喝着AD,看着新闻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苏雨荷的感谢。
潘登听我说了这件案子是我协助苏雨荷侦破的时候,看着我咂舌不已。
过了良久,他才问道:“徐总,您,该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笑呵呵道:“事关攀登生死,我有那功夫逗你么,呵呵。”
跟着又说:“你之前不是说,攀登的事,是有人故意搞事么?”
“没错啊,可这……”
他不太懂徐卫的意思:这跟帮助苏雨荷有什么关系呢?
“谁搞事,为什么搞咱们,这些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什么?”
潘登对于徐卫的印象,还停留在一掷千金、花花公子那一面。
直到此刻,他依旧认为徐卫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