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微笑回道:“对,咱这教育科技公司,是潇天下集团在长京的支柱产业之一,我准备再过一个月,就在黄埔也开始实施。”
俩人就这个问题热火朝天的讨论了起来。
我笑看着两位宝贝很和谐地谈着好一会儿,忽然想起张玉刚说的过几天就开始忙了。
于是对两人说道:“那个,暂停一下。”
张杜二女齐齐疑惑地看向我,问:“怎么?”
“那个,小玉你刚说过几天就真的要忙起来了,所以我有个提议,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说说看?”二女问道。
“来到黄埔后,”我看着张玉,说,“估计你都没怎么玩过吧?”
张玉眼望天想着,说道:“好像还真是,除了南京路步行街,还真没去过其他地方呢。而且。”
她嗔了一嗔,又道:“就算那次去南京路步行街,还是因为谈项目,也没仔细逛。”
杜千萦忽然说道:“我听说黄埔博物馆闻名全国,不知道……”
潇天下在黄埔的总部,距离黄埔博物馆不是很远,因此张玉上班时,午间在楼下吃东西喝咖啡时,听同一栋楼的其他公司员工说起过。
于是就跟杜千萦介绍道:“黄埔博物馆啊,距离在这儿也就12公里,如果错峰出行的话,开车也就20分钟。”
“那还挺近。”杜千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但是,”张玉想着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而且博物馆现在估计过去,加上堵车,恐怕在关门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就建议道,“你俩刚来,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明天,我叫苏笑安排个最优路线。”
就这么的,三人出了星展银行大厦,开着车子,慕名来到了在黄埔很有名气的“阿娘面馆”。
进了店后,我本来想问有没有裤带面呢,结果被张玉一把拦住,小声说道:“你笨哦,这家面馆可不同于咱们那儿,这里主打的就是黄鱼面。”
差点丢人了嘿。
我嘿嘿笑着,只好一切听凭张玉安排。
两个女人各吃完一碗黄鱼面后,同样双手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卫还没吃完,就问:“你怎么吃这么慢?”
我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已经吃第三碗了。
二女同时张嘴,无声惊诧,互相看了看,说道:“小卫什么时候吃这么多了?”
女人家本来饭量就小,大西北长京那儿的面,一小碗都吃不完,黄埔这儿黄鱼面,一碗却是刚刚好。
但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可就惨了。
一碗将将够塞牙缝的呢,于是我趁二人等待面上来那会儿上卫生间时,偷偷跟收银台说一共五碗。
吃碗面,又逛了逛附近的几条热闹的街市,这才回到了张玉在黄埔的住所——华侨城苏河湾东区。
到小区门口时,杜千萦看着这典雅大气的小区门楼,发出了一阵阵惊呼:“天哪,这里光小区门口就这么豪奢吗?”
张玉摇头笑笑,解释着:“你是不知道,本来我想就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就行,谁知道小卫早就给我安排好了这里,他还说,‘咱有不缺钱,既然公司地址都选在了黄埔最贵的地段,那么作为黄埔这边的老总住所,自然也得是最贵的了。’,你说说。”
我假装不知情,一脸无辜地摆摆手:“我当时跟潘登说的是就近随便找个小区,哪知道……”,甚至痛心疾首地说着:“这小子,回头我得好好训训他!”
“你呀……”
杜千萦和张玉相视一笑——俩人都看得出来,徐卫这是欲盖弥彰呢。
“这还差不多嘛!”
我看着这间给张玉买的房子,很满意潘登这小子的作法——比起张玉在长京的寒舍,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玉看徐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驻足观望,时而点头颔首,似乎猜到了徐卫的心思一般。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抬头四处看了看,对杜千萦说道:“杜老师,你看这房子,是不是大得有些浪费了?”
杜千萦喝一口酒,回道:“一个人住,是有些大了。”
“还不是这冤家的主意?”
从星展大厦出来后,杜千萦时不时总能听到张玉喊徐卫冤家,这会儿也习惯了。
她笑了一笑,看看徐卫,又看看房间内部,最后目光落在张玉身上:“他对女人就是这么好,他给你的,你接着就是咯。”
也是在此刻,她才真正理解,徐卫为什么那么招女人喜欢——第一:超级宠超级疼;第二:心足够细;第三,足够霸道。
三人依偎在一起,品着红酒,吃着小零食,看着超大落地窗外的江景和那天上的明月,好一幅月夜江景和谐图。
这一晚,杜千萦第一次尝到了徐卫的厉害——同时面对两个女人,仍然游刃有余。
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徐卫发生关系,当时自己还极尽所能的想要索取,但当时徐卫看自己实在顶不住了,竟然硬生生忍了半晚上。
可以想见,徐卫心里有多疼她。
第二天,我带着张杜二女逛了黄埔博物馆,又逛了野生动物园,还有东方明珠塔,以及其他几个比较着名的景点。
我把三人在东方明珠上的合影、发到改名后的“徐卫后花园”QQ群后,瞬间引起众女“嫉妒”之心——“啊啊啊,为什么不带我们啊”、“卫卫好偏心哦”、“看来,卫卫有了新欢,就忘记咱们这些旧爱咯”、“谁说不是呢”。
…………
本来张玉还想着再带我俩逛逛周边的古镇什么的,但我实在顶不住性感女医生发来的那些短信,只好在第三天一大早就偷偷离开黄埔,回到了长京。
北苑机场出口。
“这里!”离着老远,计若兰踮着脚尖冲徐卫摇着手招呼。
“真是顶不住你!”
出了闸机,我不气地一把将计若兰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三天发了三百条短信,太夸张了吧?”
计若兰欣喜于终于能看到徐卫了,她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狂跳不已。
其实当初徐卫去黄埔前,那一晚分别时自己的点吻告白时,她都没觉得自己有多爱徐卫。
也就是徐卫离开的这三天里,她才真正尝到了古人诗词中说的那种“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离愁古味。
这下子终于见到了心上人,别提多开心了。
我在前面走着,她就围着我欢欢笑笑地转来转去。
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随着她轻盈的身体摇来摆去,煞是好看。
说实话,直到第二天看着床单上那斑斑血迹,我仍感觉像在做梦——这些女人当中,要数跟计若兰的速度最快了,甚至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俩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或者说,我更多的,是被计若兰的妖娆性感所吸引了——再具体点,就是因性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