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杜千萦,还是那标志性的微卷披肩发,两道卧蚕眉画得很是精致,稍显大些的鹅蛋脸,将那挺直的鼻梁、饱满的桃心唇恰到好处地包裹在其中,衣服则很普通:没有任何纹饰的普通款白色羽绒服,里面套着一件米白色条纹羊毛衫。
这两人这发型、气质一对比,反而将两位的年龄,翻了个个儿。
张玉可能由于商业上的需要,发型略显老气,杜千萦虽然大了张玉五岁,可能是因为长期跟青春朝气的大学生们相处的缘故,配上这个发型,反而显得她要年轻些。
每当杜千萦夸张玉能干的时候,张玉便赞美着杜千萦的青春活力。
其实说起来,要不是我基本将生意交给张玉打理,她这个年纪,也应该在校园里享受象牙塔里的静谧呢。
这么一想,倒是我有愧于张玉了。
安娅和苏笑,两个小姑娘虽然是异国,但都有着童稚般的活泼可爱。
安娅更好动些,说话时肢体语言很丰富,苏笑则相对于安静一些,但也不失她这个年纪特有的灵动。
到了半路,安娅差不多熟悉了情况后,才开口跟张玉人攀谈了起来。
安娅很主动地,跟张玉讲了她跟徐卫认识的过程,然后还故意夸大了徐卫在北瑞国“历险”程度,把张玉听得眉头皱得,几乎就没舒展过,一个劲埋怨徐卫,“他呀,总是这样叫人担心。”
我则打着哈哈回应:“你听她吹牛,其实真的没什么,我甚至连手都没动,真的,不信你摸摸。”
从北瑞国回来至今已经有些日子了,张玉知道我这是找机会将忍了一路的右手,准备放到她大腿上呢。
她倒也没拆穿,反而顺势说:“来,我瞧瞧看。”
就这么很自然地,拉过我的手,放到她大腿上,仔细摩挲着。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是粗了些……”
“嘻嘻嘻嘻……”后面的安娅听到这个“粗”字,蓦地里笑了出来。
此时的车里,张玉和安娅都是被我疼爱过的女孩,被安娅这么一笑,张玉也反应过来了,脸上一红,也笑道:“这个冤家,真是让人放心不下,杜老师。”
说着回头看着杜千萦,道:“你以后可得好好训训她,我说话她都不听的。”
杜千萦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徐卫的手,早就搭在了张玉腿上,此时听张玉说起这个,身子前倾了些,刚要说什么,一瞥眼就看到了在张玉腿上、来回游走的徐卫那只大手,下意识训斥道:“你呀,开车也不老实,把你手放回去。”
听得出来她这“训斥”,满含醋意,我却没当回事,不理杜千萦,反而接起张玉的话头:“杜老师,你听到没,以后可得好好教训教训我才是哦。”
“咯咯咯咯……”后面的安娅听了我这调皮的话,娇笑不已,心想:“果然徐卫是我认定的人,对她的女人们,很有一套呢……”
车里最尴尬的就是苏笑了。
自从那次送张玉去高速口接徐卫后,她就跟女同事们打听过了,这些女同事中,有一部分是从长京跟张玉过来的,对于张玉和她们大老板徐卫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
那时候苏笑还有些不相信,可此时此刻,听到杜千萦说话,她也下意识往前一看,这才惊讶地捂住嘴巴,心想:“原来传说都是真的哦……”
震惊过后,便即恢复了她职业性的状态——平和的笑,不说不该说的话,不问不该问的问题,安静吃瓜就好……
几人一路说笑,欢欢快快地,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也不觉无聊。
很快的,就到了张玉小区门口。
我先下车,然后从后备箱拿出张玉的两件行李,张玉第二个下来,一边看着我,一边强忍着浓烈的情意。
她看苏笑也要下来,忙制止道:“小苏,你就别下来了。”
说着先从小行李箱里掏出笔记本,和一些资料,交给车里的苏笑,然后从自己手包里抽出一张酒店会员卡,对苏笑道:“你就去这儿休息,准备一下明天庆典的发言稿还有其他事情,明天出发前,我打电话叫你。”
别看苏笑才22岁,人机灵着呢,她也看出了张总脸上早就掩饰不住得桃花红,很懂事地连声应着张玉。
我也趁势对车里的杜千萦和安娅说道:“那就麻烦二位先去送送这位小苏同志咯。”
小苏换到驾驶位后,杜千萦和安娅两人嘿嘿笑着,忙说:“知道啦知道啦……”
…………
一进门,张玉直接就坐到了靠在玄关墙边的大行李箱上,双手环绕在我脖子上,腻声道:“冤家,想我没有……”
想你当然是想得要命,这还用说?
不等张玉话音落地,我直接就吻了上去。
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大约三个小时后,张玉感受极限了,这才用她那特有的“求饶手势”,使劲拍打着我的屁股。
结束战斗后,靠在床头,幽幽道:“日子过得可真快,眼看着又要过年了。”
张玉在点燃一支利群,吸了几口,很乖巧地放到我嘴里,枕着我微微发烫的胸膛,说道:“又过一年,又长了一岁了,说起来,这一年尤其是后半年,可真给我忙坏了……”
她说的是黄埔那边的事情,自从十一月去了黄埔,她足足待了将近两个月了。
说起黄埔,我便问道:“余非那边怎么样?”
“你还说呢,”张玉瞅了徐卫一眼,嗔道,“早叫你动手,你偏心软,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跟着自问自答:“人早跑了,尽管我千防万防,还是让他带走了3个亿……”
张玉是普通人,知道赚钱不容易,更加知道3个亿,就算整个集团,也需要个把月才能赚回来。
我却无所谓:“走了就走了吧,至于钱……就从我个人账户上拨个30亿美金填上去,对外的话,你看着办,就说是……反正我也不太懂,你看着弄吧。”
包括M国的200亿美金、北瑞的500亿欧元、还有阿勒给我的学徒费的一部分的500亿美金这些情况,就这,还只是我全部资金的其中一部分。
我目前的私人资金,只有张玉一个人知道。
虽然知道那3个亿对我来说无所谓,但她还是挺心疼的,毕竟,她这一年多来,是真的把自己代入了集团负责人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