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给白诗语下逐令呢。
白诗语谁呀,鬼精鬼精的,怎能听不出来?
她听出来了,却没有任何要动身离开的意思。
我喝完咖啡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刚趴床上,身体又觉得有些燥热。还以为是这儿天气热,咖啡热,也就没放在心上。
眼看要睁不开眼了,却没有听到等待中的关门声——白诗语出去带上门的声音。
于是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诗语道:“我,一个人无聊,想跟你这儿多待会儿呗。”
“我这都要睡了,你呆这儿我也不能跟你……”我想说我睡了咋跟你解闷,后面的话,可能因为实在太困,没有再说出口。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身上光光的。
想着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下意识往边上一瞅,好家伙:我右边咋还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
跟着掀被子一看:“我草,我衣服啥时候脱的?”再把边上那背对我侧躺的女孩被子一掀:“????我靠!”
我当时就明白过来了——我他妈这刚来大澳国,正事儿还没办呢,这就犯错误了?
使劲晃了晃身边女孩好几下,那女孩这才缓缓转过身来。
她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我人傻了——白诗语????
心惊道:“我他妈跟陈轻月还没正式结合,却先睡了她闺蜜????”
这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陈轻月?
只听白诗语腻声道:“你醒啦?折腾的人家都快散架了呢。”
“咦……”我浑身像起了层鸡皮疙瘩,搂紧被子,坐远一些,一脸嫌弃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我,我,我,我们……”
“噗嗤~”白诗语邪魅一笑,道:“你睡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吗?嘻嘻嘻。”
接着,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沓照片,我一把夺过来,看到第一张照片时,瞳孔瞬间放大,惊道:“我草!你,你,你,我,我,我……”
“这娘们不仅把我睡了,还留有证据?她想干什么?”此时的我,心里一团乱麻。
却听白诗语道:“如果,这些照片,落在了月月手里,你猜,她会怎么想呢?啊呵呵呵呵呵。”
说着淫笑起来。
我听着这有些瘆人的笑声,一骨碌爬下床,迅速地穿着衣服。
此时的白诗语,早忘了“睡”徐卫的初衷——毕竟,长达五个多小时的颠鸾倒凤,不仅让她真正做了女人,而且尝到了与自己之前,和那些野百合磨合时全然不同的感觉。
是的,她沉醉了。
自古人都说,试什么不要试情欲。
情欲本身,就是最大的主宰。
没有任何人能在面对如此诱惑时,还能做到坐怀不乱。
虽然历史上真有人能做到,但,毕竟也是凤毛麟角。
大部分人,试图用情欲去达成任何目的时,却总是事与愿违。
无他,只因情欲这事,实在叫人有些食骨知髓的销魂。
更何况,她白诗语测试的,还是拥有三道道法真气的徐卫呢?
这叫她如何不真心拜服于徐卫胯下?
但她还是嘴硬。
痴痴地看着徐卫穿着衣服,盯着徐卫那45°直翘翘的话儿,嘴硬道:“你不想轻月知道,那就得答应我三个要求。”
“三个?”我恨恨地瞪了一眼白诗语,道,“一个都别想!”
白诗语也不恼,她起身后,媚了一眼徐卫,随便拿了件被单裹着身子,然后就打起了电话,只听她说道:“月月,我给你看个好玩的物件儿……”
此时的我,双手正好提着裤子,想也不想,用嘴直接给那妖精的嘴堵上了。
白诗语的电话并没有拨通,她其实是对着没拨通的电话说的。
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心里恼恨这魔女害我,嘴上加了力道,差点没给她嘴唇咬破。舌头探进去使劲搅动,直搅了个天昏地暗,直搅到白诗语身体整个地软了下来,这才将她扔到床上。
白诗语“嘤咛”一声,被床弹起,说道:“你能亲得了我一时,总不能一辈子都把我嘴堵上吧,咯咯咯……”
我眼睛一闭,一睁,无奈摇了摇头,问道:“说吧,什么要求?这世间,我能做到的,自然答应你,我做不到的,也只怕不多。你尽管说,我只求你别跟轻月说这事儿。”
“呵呵呵呵,”白诗语双手撑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
她越笑得恣意,我越恼怒,咬着牙关,但还是没忍住,走上前,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她左脸。
这一巴掌,差点没给她抽到床下去。
可这一巴掌一扇出,我就觉得自己冲动了:“妈的,这娘们还要我答应她三个要求呢,我这一个还没做到,就给她来这么一下,不知……”
谁知那白诗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双手揉搓着那热辣滚烫的左边脸颊,娇声道:“啊……,好舒服……咯咯咯,打得好,打得好,嘻嘻嘻,你怎知道我要你答应我三个要求其中之一,就是打我呢?嘻嘻嘻嘻……”
这场景,说不出的诡异。
我浑身一个哆嗦,骂道:“你这娘们怎么这么贱呢?”
白诗语只是不住揉搓着左脸,娇笑不已,却不说话。
我心里寻思:“这就是传说中的字母爱好者?”
此时房间的窗帘都被拉着,只有一盏灯,发出微弱的情趣光亮,
想起阿勒八世,我心里烦乱,忙忙乎乎地走过去,打开屋内大灯后,看到窗外早已漆黑一片。
一时有些后悔,后悔在睡倒之前,没有给她轰出去。
看了表,这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我草,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到旅馆登记时,时间是五点十分,“这他妈,一干干了五个小时?”
回头再看看那满脸红晕的白诗语,以及床上的斑斑血迹,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想起着娘们对我下手的动机,多少也有些奇怪:“这娘们,图啥呢?用此要挟我跟陈轻月分开?办法千万种,你却来这一手火中取栗?脑回路可真清奇……”
我看着那仍兀自痴笑的白诗语,想想之前探查好的,关押阿勒八世的守卫,该是到了换班时间。
也没跟白诗语招呼,穿好鞋子,就朝门口走去。
白诗语光着身子,几个急步,追了上来,双手环在我腰间,说:“你再打我好嘛,我要……”
说着抬起我左手,就那么使劲往她右脸上拉去。
我抽出手,一把将白诗语推倒在地,吼道:“真是个贱人,给老子滚。”
那白诗语却像个泥鳅一样,一骨碌爬起来,又抱住我的脚踝,掀起裤管,就搁那儿亲上了。
我一阵恶寒,没得法子,在房间里左右一寻摸,脚上拖着仍自舔我脚踝的白诗语,来到窗边,将那捆绑窗帘的三根绳子,扯了下来。胡乱地将白诗语手脚绑住,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胖次,塞到了她嘴里。
轻踹一脚被我绑在地上、只能蛄蛹的白诗语的屁股,说道:“给老子好好呆着。等我办完事儿回来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