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就是,你开个太过拉风的车子,这些经常开车的人,尤其是男司机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言语。
我以前经常开的那辆Q5还好,这次这个路虎揽胜,我直到感受到车子的爽感后,才仔细查了,发现竟然售价高达200多万,这让我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还是开我以前开习惯的那个Q5了。
之前那辆蓝色的,自从“借”给高越路兴两人后,我就没想过要。想着:就当是给两位兄弟的报答了。
尽管我还是特意走了外环,一路上,仍有些和我擦肩而过,或是超过我时,不免有些不雅的言语和行为。
对于这些行为,我只摇头笑笑,不加理会。
但我不想理会,可不代表我好欺负。
这不,眼看着就要到机场了,忽然地,从我后面窜出一辆黑色普拉多,这玩意儿明显看着想别我呢。
我一看:嘿,小日子车啊?
那我还让个鸡毛?
一脚油门,方向盘一打,直接给丫挤到了保护带上。
我看着后视镜里,当场侧翻在地的小破车,朝后视镜里竖了个中指——别的车我都可以让,唯独你,不配!
主要是我不怕撞,大不了再买一辆就是。
我不让他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那让我敏感的品牌。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又平稳行驶了一段。
结果,几辆奔驰宝马C级从我身边一掠而过。
嗯,从开着的车窗里看到,驾驶室里,还有个别女人。
由于车速所致,那些人口中说些什么,我基本没太听得清。
但从这些小年轻的嘴型来看,大概是说一些想跟我赛车的想法。
我摆摆手,指了指前方写着距离机场还有3km的路牌,意思是,我得赶时间,下次。
其中有个女生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左侧,跟我并行行驶。
我心中无奈:我开快,她也开快,我开慢,她也开慢。
由于这女孩带着墨镜,我一方面要专心开车,一方面仔细紧盯着堪培拉那边的情况,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透视她,眼镜后面的庐山真面目。
眼看到了岔路口了,那女孩突然一个加速,挡在我前面,我不得已也一个紧急刹车。
好在后面再没有近距离的车子了。
这给我吓得。
停下车后,看着那朝我走来的女孩,摇摇头,冲她喊道:“有什么事儿吗?”
那女孩来到我车前,摘下墨镜,嫣然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实力,怪不得轻月会对你另眼相看。”
“是,白诗语?”看到这有些熟悉,又有些厌恶的脸蛋后,我脱口道。
离开驼城的时日不算太久,但我一开始就对她印象不好,所以虽然见过,但这突然又见到,我一时有些不敢确定。
白诗语道:“我赶飞机,这个你拿着。”扔下一张名片,又自顾自走开了。
“真是奇怪的女孩……”我嘴里嘟囔着,随手将名片放入口袋后,发动车子,跟在她后面。
所幸她开得倒也不慢,我也就无所谓被她压着。
我这人一向随和,只要不是特别惹我的事情,我一般都不会动怒。
主要也算是给陈轻月一个面子吧。
我这么想着,大约几分钟后,就到了机场。
将车子停在机场贵宾VIP专属停车位后,这次事在紧急,我也就没有走普通通道,很快便来到了候机大厅。
大澳国——南太平洋上的一颗,额,巨大的明珠。
首都堪培拉,位于南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由大澳大陆、塔斯马尼亚岛等岛屿和海外领土组成。东濒太平洋的珊瑚海和塔斯曼海,北、西、南三面临印度洋及其边缘海。
其中,关押阿勒八世的地方,就在首都堪培拉闹市区,一处不起眼的小旅馆内。
直到下了飞机,坐在出租车里,我才有空了解起关于大澳国的相关信息。
毕竟,昨晚为了搜查阿勒八世,我可是一夜没睡,因此在飞机上我基本上都在睡觉。
至于这资料上说的,什么三面临海了、各种美景了,我基本都没印象。
一到那小旅馆所在街区附近,我想着先找点吃的。
嗯,好在这边的C国移民还不少,找了个华人街,随便挑了一家普通的面馆,就走了进去。
好巧不巧,刚坐下来,就看到紧随其后的白诗语,也跟在我后头走了进来。
我寻思:“这丫头该不会跟踪我吧?”
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朴素心理,我没转头看她,只是跟店老板点了餐后,便自顾自看着手机。
徐卫那点餐的声音一出,白诗语立刻就认了出来。
她不相信在异国他乡,竟然还会有跟徐卫穿着同样外套、身形相似的人。
两个人虽然恰巧坐的同一班飞机,但,毕竟徐卫一上飞机就呼呼大睡,白诗语则是各种拍照,两个人的座位恰好又隔得很远,因此,直到此刻,白诗语也不相信眼前人就是徐卫。
白诗语走上前,敲敲桌子。
我下意识抬起头来,与白诗语四目相对,俩人几乎同时叫出:“你怎么在这儿?”接下来,又是两声轻笑,两人均道:“你该不会是跟踪我吧?”
店老板嘻嘻笑着,问白诗语想吃点什么,白诗语头也没回,熟练地说了个我都听不懂的方言——大概是晋语片区。
接着,她就大喇喇坐在了我面前的空位。
我纳闷了,说道:“你这人,也不问问我这有人没,就这么坐下了?”
白诗语莞尔一笑,说道:“你刚来这儿,能有什么熟人,说吧。”说着挺了挺胸,续道:“是不是看上姐姐了?”
“嘎……”
我心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不过是路上碰到,又恰巧在这里遇到,我是什么人啊,就看上你了?”
白了一眼,道:“我觉得咱俩不熟,所以我认为我没看上你,谢谢。”
接过汤面,从筷筒里拿过一双筷子,用卫生纸擦了擦,呼哧呼哧就吃了起来。
白诗语有些气馁,心想:“嘿,姐这三围,别说在国内了,就算在这大澳国,那也算有些吸引力的,这家伙怎么回事,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她哪儿知道,徐卫不仅见过比她这对更大、胸型更完美的,而且还摸过吃过呢,不仅如此,还不止一对。
所以,对于她这有些幼稚的行为,徐卫根本没care她。只顾吃着碗里的面。
白诗语一边吃着刚上来的米线,一边呜呜问着徐卫:“喂,问你呢,你没看上我,干嘛从长京一路跟我跟到了这大澳国?你今天不说个一二三来,我可不会放过你。”
我狠狠咬一口蒜,再吃一口面,鼻中一哼,同样呜呜道:“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大美妞啊,谁稀罕。”
“既然不是跟踪我,那么就是……缘分?”白诗语下意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