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无名又联系了特斯巴。
特斯巴自从协助山人敬夫当上了J国首相之后,那日子,真可谓过得逍遥快活。
正当他左拥右抱,快活享受极乐时,身上那部特殊电话震动了起来。
他不敢大意,只好退出充满靡靡之音的房间,来到一处密室。
关上房门,确定安全后,特斯巴暗想:“都过去多少日子了,这无名怎么好好的找上自己了?难道是……”
他一边琢磨,一边接起电话:“老板好,您这多日不联系,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指示?”
自从那日跟了无名后,特斯巴就称呼无名为老板。
这个称呼,在无名看来,似乎已经取代了银发老板一样,还挺受用。
电话那头的无名道:“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那么无聊,好好的找你做什么?”
“是是是,”特斯巴即使隔着电话,同样恭恭敬敬,“那这回是?”
“姓霍的老头,快不行了。”
无名想着自己的银发老板,昨日又一次重病入院,不无得意。
想着近些年,那霍老板越来越频繁的入院,看上去,他无名距离上位之期,似乎已近在眼前了。
“什么?前老板不行了?”特斯巴心里一紧,问道:“那老板您看,我能做些什么?”
“钱,我要一大笔钱,用来收买姓霍的手底下那几名元老。”
特斯巴心道:“奶奶的,本来我已归了徐卫麾下,我跟你气两句,你还来真的了?还要上钱了?我呸!”
他怕霍老板,却不怕这个无名。
毕竟当初听任无名摆布,还没认识徐卫,如今有徐卫撑腰,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但面上却先恭敬的说了句好说,随即问道:“这个,不知道老板需要多少?”
无名此刻毕竟有求于特斯巴,对特斯巴刚才的磕绊,也没有在意,回道:“我要5个亿,美金,现金。”
“????”
玩儿呢?傻逼!
特斯巴捂住电话,骂了一句,但回答的却干脆利落:“这样吧,我给老板先提供7个亿,随后要是不够了,您在跟我说。毕竟当初要是没有您,恐怕我早不在人世了。”
无名虽然一直跟随霍老板,但他名下,却没有多少资产,就算把自己这些年偷偷攒下的不动产,快速变现,一时之间也凑不出那么多。
毕竟,他早跟自己心腹合计过了,那些个霍老板的元老,每个人要是没有1个亿的美金,恐怕很难说服他们倒向自己。
当特斯巴豪爽地说出7个亿,还只是第一笔资金时,他内心里激动无比,说话都有些微微发颤了:“这……好,好,好,那你看……”
特斯巴能几次死而复生,东山再起,可以说跟他的聪明头脑不无关系,他知道,自己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至于“交货”地点,他是绝对不能问的。
计议已定,说道:“这样吧,这么多现金,我准备起来尚需时日,等我准备好了,我再通知您。”
“要快!”
“您放心,一周之后,您听我消息。”
特斯巴是这么想的:先跟徐卫把现在的情况一说,看徐卫怎么交代,至于钱,他当然舍不得割自己的肉,他很清楚,当初爱摩特利被徐卫端掉时,光是明面上的账,用以应付无名的要求,根本就是绰绰有余。
是以,他才敢跟无名说7个亿,并且没有丝毫犹豫。
他知道徐卫的为人。
特斯巴觉得:徐卫放过自己,那自然是有恃无恐,本来自己已经将J国的所有产业,交给徐卫了,可徐卫却仗义地又交还给自己,并说“你办事,我放心,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挂掉电话后,无名兴奋莫名,立马就秘密召集散在各地的心腹,去伊沙伯与也曼边境地带,好商议接下来扳倒霍老板的事情。
…………
伊沙伯与也曼边境地带,某村庄内。
本该在医院“治病”的霍老板,此刻却悠闲地坐在一家农家小院内,左手晃着红酒,右手夹着雪茄,抽上一口,对右边跟自己一样、悠闲品酒的拜把子兄弟说道:“本来呢,我早就想把事业传给他了,没想到,呵呵,他这么心急。”
“怎么说呢,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还是从德内那儿听来的消息。哎,大好青年,怎么就没点定力呢?”
霍老板喝一口酒,蓦地里叹气道:“哎,其实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毕竟我膝下无儿无女,好不容易栽培了十九年、自认为栋梁之材的无名,没想到竟然是个白眼狼,哎……阿登,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替我出面了。”
被叫做阿登的棕发老头,将左手的酒杯举高一点,跟霍老板遥敬道:“大哥气了,到时候,兄弟一定替你清理门户。”
阿登从霍老板那里回来,回到自己距离伊沙伯、一千公里外的刚亚利亚国住所后,紧急将德内叫了过来。
一番交代,德内退出。
阿登笑容渐渐变得冷酷:“还讲究你是C国人呢,姓霍的,真是老糊涂了吧,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忘了?”
“而我呢,”一脸阴狠地阿登,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将是用弹弓射下你这只老黄雀的国王,哈哈哈哈……”
…………
“徐卫,我害怕。”
回到0702,我把早已在车里睡着的陈轻月,刚抱到床上,手一离开她的胳膊,就听她又喃喃自语。
站在原地,回头仔细瞧着这冰雪美人,一阵心旌摇动。
刚想俯身亲两口,却听她闭着眼睛,呜呜叫着:“嘻嘻嘻,好,好,就这么打,这才能通关嘛,嘻嘻嘻……”
想起那会儿跟她在游乐场玩耍时,玩的一款街机,我心下恍然:“原来这姑娘说梦话呢?”
转念又想:“哎,又是一桩情债。早知道当初就不跟她讨论什么《洛神赋》了……”
轻轻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到了1702,开门,进屋。
“啪嗒”开灯后,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难道梅潇萧雨兮今天都,都住宿舍了?”
打电话一问,还真是,说是什么最近快考试了,不能在外面疯了,得抓紧复习。
“得,我那会儿还头疼今晚陪哪个呢,结果人俩都不在?”
正当我挂掉电话,准备放到茶几上时,一瞥眼发现,刚好来了条短信。
按进去一看,同样的发信号码发来的短信,不止一条?
估计是我四点后想着,好好陪陪陈轻月,所以手机调到静音,才没有注意到。
打开最后一条一看,只见上面写到:“徐哥,能来一趟J国吗,有要事相商,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