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厅地面上的空酒罐散落的到处都是,而那二位?
那二位正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非常默契地你左手高高抬起又“啪”地拍拍桌子,我右手奋力向上再摸摸自己的头发,你一句我一句地,也听不清俩人到底都说些啥。
敢情两人这是都喝大了啊?
“这……”
一时间我感觉我聪明的大脑有些处理不了眼前的信息了。
…………
许久,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二女妥善安置到了阳舞床上盖上被子。
“哎妈呀,以前咋不知道女人还能这么沉呢?”
侍奉完两位祖宗的我,离厅沙发还有两步路时一头就栽到了沙发里,然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饶是我通过异能早就将身体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体力力量等也比以前要好上好几个阶段了。即便如此,应付起喝醉的女人,还是感觉能量不够。
“看来身体还是差点意思,等下次那老头再出现时,得抓着他好好问问看我这阴阳体有没有增强体魄的功能……”
我就这么胡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迷糊起来。
以至于有人从门外进来都没察觉到。
…………
累了一天的初雨晴,直到这会儿才回来。
以前跟阳舞合租的时候,俩人本就没什么共同爱好,除了偶尔交流交流学校里的事情也没什么话头。
而阳舞这次回来说是自己有什么东西想回来取一下,因此上当初雨晴开门进来后也没想着跟她打什么招呼,便直奔自己房间,快速地换上浴袍又钻进了卫生间。
初雨晴洗完澡略微清醒了些从卫生间出来后,这才注意到沙发里竟然躺着一个男人?上前仔细一看,不是负了阳舞那薄情郎又是谁?
什么情况?
她忙跑过去阳舞房间一看:俩睡在床上还在胡乱踢着被子的女人。
初雨晴又联想起刚才门口那一大袋的空啤酒罐,一时间正义感爆棚——刚弯下腰正准备将徐卫从沙发上薅下来时,好巧不巧地,恰在此时徐卫刚好就睁开了眼睛。
“啊……”
“啊……”
“哇……”
“啊……”
第一声尖叫,是我从梦里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披散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女人脸被吓到所发出的;
第二声尖叫,是初雨晴被徐卫那突然睁开的眼睛,又恰好把自己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地看了个精光所致;
第三和第四声,则是阳舞房间里的二女因厅里的尖叫而被吓醒。
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
…………
厅里,三女一男。
气氛一度极其暧昧且诡异。
梅潇坐在我边上,紧紧搂着我,怯生生看着对面愤怒不已的恨男初雨晴。
阳舞也和我俩坐在一排,只是距离梅潇稍远了些。
初雨晴看着对面这坐在一排的三人,刚才那高涨的情绪一时也被这诡异的三人组整的有些不会了。
“咚,咚咚,咚咚咚……”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打破这份尴尬的却是这一阵更加诡异的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我说二位姑娘,没事吧?”
那会儿四人陆续的尖叫,正好让住在隔壁刚好起夜的好心邻居张阿姨听到。
再者张阿姨又是小区志愿“巡逻队”的队长。当她听到隔壁的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动静时,平时没少看法制新闻的她,想也没想的就叫来了尚未入睡的一些巡逻队员,来到阳舞和初雨晴的合租房外,敲着门准备查看一番。
当巡逻队的一帮大爷大妈们,在听完我们仨惊人一致的道歉和解释后,一个个眼睛瞪的跟铜锣一般大。
可张阿姨毕竟是队长,看她那淡定自若地表情,想来应该是见过些世面的。
她面对此情此景,先是咳嗽两声,然后说道,“都认识就好,嘿嘿,没事了没事了”,临走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看你年纪轻轻身单体薄的,注点意哈……
…………
额……
当我关上门转过身子面对厅时,毫无意外地收到了三声整齐划一的“流氓!”招呼。
我用眼神分别看向三人:心说你初雨晴说我“流氓”也就算了,怎么阳舞跟梅潇你们二位也?要不是我好心把你俩弄到床上,恐怕您二位这会儿已经出溜到了地板上睡光光了吧?
三位美人中,初雨晴第一个晃荡着双峰,气鼓鼓地回了房间,然后“嘭”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
对此阳舞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梅潇被吓得不轻。只见她双目圆睁,同样气鼓鼓地朝我投来质问的目光:“先不说我跟小舞姐怎么到得床上,你什么时候又惹到初姐姐了?”
“我……”我什么时候惹到初雨晴?我上哪儿知道去呀?
倍感冤枉的我,在梅潇看来还以为我是真的招惹了初雨晴,在她的质问下不知如何面对她呢。
“哼……气死我了,徐卫,我讨厌你!你个花心大萝卜!”
“哎……”我想上前拉住梅潇好好解释解释,却在阳舞房门前碰了一鼻子灰。
此时的我只得向阳舞投去求助的眼神:“小舞姐,这……”
一边的阳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她翻了翻白眼耸了耸肩,嘟嘟嘴却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来也回到了房间。
本来呢,我跟梅潇刚从酒店转移到阳舞这儿时,梅潇就已经对我在酒店的行为颇为不满了;这下子又遇上她俩喝多我给人弄到床上;还有那性格暴烈如火的初雨晴的一番举止,以及好心邻居张阿姨的“我都懂”般的火上加油……
当下的我,真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
我颓丧地窝在沙发里,想着梅潇这次或许是真的生气了。
“咣……”“咣……”
我这边还想着明天怎么哄梅潇呢,突然被这两声开门声惊得从沙发里弹了起来:“怎么?”
“出去!”
…………
被三女从屋里赶出来后,我漫无目的在清冷萧瑟的大街上游荡着。
本以为拿下梅潇后俩人感情能更加稳固呢,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我心里苦哇。
最后我不得不又折回了显成酒店,倍觉孤苦又意料之外度过了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梅潇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又是“啊”地一声弹开老远:“你,你不生气了?”
梅潇气鼓鼓地也不说话,只是将我的手机扔了过来:“岳队长找你有事。”
她扔完手机背过我,身子一抖一抖地说道:“我来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这出来一天半了都,得赶紧回去,不然妈妈那边不好解释……”
“唔……”
一路“望”着梅潇远去的背影,我心里自是一阵内疚……
“铃铃铃……铃铃铃……”
“哦对了,刚潇潇说岳队长找我有事?”
想起这个,我忙拿起电话一看,岳山打来的。
“喂,岳哥,怎么了?”
“彭虎峰的事,有进展了。”
一听是彭虎峰的事情,我忙正了正神色。
“怎么说?”
“被害人的骸骨找到了……”
“怎么又找到了呢?之前我从彭虎峰父子口中逼问得知了藏尸地点,虽然在他们说的地方没有发现什么,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将方圆十里的地下情况可是一寸一寸的都‘探查’过了啊,连跟狗骨头都没发现啊。”
…………
“哦,这样啊,看来这是老天要他彭虎峰死,他不得不死了。”
岳山也为了了我这一桩心事欣喜:“你小子,还真被我说中了,是个办案的好手,不过……”“不过什么?”我心里一惊,怎么难道有漏网之鱼?岳山走到窗前一番深思熟虑后才接着说道:“不过你小子可摊上大事儿了……可能人有时候能力太强了也不见得就全是好事吧……”
…………
跟岳山通完电话后,我这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堂堂一政委找我一个小老百姓到底能有什么事儿?
上次岳山跟我提起时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看来人家政委是真打算找我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