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XX级别待遇，XX级别干部，XX级别巡视员之类，不是体制内的人一般都搞不明白这里面的行行道道的。
张凡就是个组长，不过级别是腹部。其他方面不好说，但在医疗尖端技术汇集这一块，部里的老大来了，也没办法指挥张凡。
是，这玩意是归医疗，但又可以算是单独拎出来的一个项目。
张凡的任命文件下来以后，茶素医院这边直接暴动了，“咱老大是腹部了，咱老大是腹部了！“
尤其是一群小护士们，激动的像是过年了一样。
她们的激动可不是因为大哥给你娶个嫂子而高兴，因为张凡都腹部了，茶素医院要是不升格，是不是有点不匹配张凡了啊！
茶素医院要是升格了，那是不是现在的工资不太匹配她们了啊！
医生们也激动，不过还是略微含蓄一点。
其实都是门外汉，张凡的这个等于就是计划单列的，和你茶素医院没关系的。
而且，部里早就想把茶素医院升格了，可惜鸟市这边阻力太大了。
魔都，初春的天气，说不冷，还是要穿薄羽绒，说冷，可满街的短裙姑娘也不少。
公寓里，一个小少妇学着一口的魔都本地话在点餐，点完餐感觉舌头像是舔了半个小时的雪糕一样，都有点发硬了。
“哎，这老家伙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啊，这两天不光没胃口，晚上甚至都不让我舔了，还是给点一点扇贝和生蚝吧！”女人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
从边疆到魔都，刚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时间长了，可时间长了以后，女人就有点想念边疆了！床上，老常躺在两米五的大床上，如同被人残暴的蹂躏了五百次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大床，蜷缩，看着格外的可怜。
“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我们不去你们医院，去其他医院吧，你这样我很心疼啊！”
女人一边抚摸着老常的脑门，一边心里感慨，“哎，都是男人大一点会心疼人，这都能当我爸爸了，可还是要老娘当儿子一样的哄。”
“比如说，你要是当了大官！很大很大的官，你会怎么对你当年的吵过架的人。”
老常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女人愣了一下，“很大很大是多大？”
有时候男女就是很奇怪，感觉思维方式真不是一个频率的。甚至女人双手都比画了一下！
老常看女人的手势，翻了一下白眼，尼玛，不是黄瓜萝卜！
女人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我要是当大官，我肯定要把和我有仇的人全都汇聚在一起！”
然后呢？
“枪毙？有点残忍了，枪毙就算了，我就天天让他们给我鞠躬，九十度的那种，少一度，我就收拾他们！”
这话一说，老常楞了好半天，忽然一下好像有点活力了，“晚上吃什么，我有点饿了！”
“我给你点了扇贝生蚝！不是都说男人应该多吃一点吗，你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老常微微一笑，没说话。
心里想的是，“尼玛，你都这样想了，估计张黑子不会这样，张黑子要是想的和你一样，他也走不到这么远，估计张黑子早就把我忘记了吧！”
吃着扇贝吃着大生蚝，味道真鲜甜，结果电话来了，挂了电话，老常看着手里生蚝，巴掌大的生蚝有点吃不下去了！
因为又有人托关系想认识张凡了！
茶素农场，张凡父母还有丈人丈母娘，坐在一起都有点发愣了。
“这是真的假的啊？农场的团长说是腹部了？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啊，这就腹部了？”
“要不，咱们还是回茶素吧，茶素认识咱们的人少一点，这都来了第几波人了？咱们帮不上忙，但别给张凡拖后腿吧！”
张凡的丈母娘倒没说高兴的掩饰不住了，而是略带担忧的对自家老公还有两个亲家说了一句。
说干就干，四个老人收拾了收拾，拿着鸡鸭鱼鹅的，第二天开着两台桑塔纳一溜烟的去了茶素。
他们回茶素，最高兴的莫过于张之博了。
因为靠山来了！
张之博挖坑的幅度都夸张了许多，也敢站在门口喊邵华的名字了！
气的邵华牙都咬碎了。
张之博这个兔崽子也鸡贼，一般都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刚来的第一天很嚣张，第二天就会收敛，第三天就是妈妈的小宝宝。
这都是多少次从巴掌中吸取来的经验。
“这么多的东西，能吃的完吗？”
邵华看着摆放了一厅的鸡鸭鱼鹅的，她头都大了，家里的一个冰箱一个冰柜，都放满了，还放不下。
“你们以后别养了，都上岁数了，别太劳累了！”
“这有什么累不累的，我们辛苦点无所谓，你们别为了一两口吃的，收人家东西！”
邵华妈妈先说话了，然后张凡老娘也小声的问了一句：“石头，真的是腹部了？”
……
张凡倒是对于任命文件不是太惊奇，说不高兴是有点假，但说高兴吧，好像也没那么太兴奋。
就好像长大以后再吃当年小时候吃的酸梅粉一样，酸酸甜甜的也好吃，可就是没有当年那么好吃!
鸟市，欧阳老太太这几天脸上的皱纹都看不到了，红扑扑的，脸蛋上的苹果肌都出来了。
鸟市的几个院长都在考虑，是不是最近集体去找个地方学习一下去啊，这老太太天天来折腾，眼看着老太太越来越有精神了。
他们反而越来越萎靡了，太尼玛难缠了。
茶素医院里，张凡这几天比较忙。
一边操心着茶素这边装修进度，一边还要操心着减肥药的临床结果。
平时，张凡对于这种事情不是太操心，不过这一次，他也算是见识到什么是疯狂了。
来参与试药的女性占多数。这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奇特的现象。
别说临床实验了。
就算是动物实验，往往都是按照雄鼠数据来的，进入临床实验，试药员往往大多数也是男性。
很多人这个时候或许会说，啊，男人不值钱，男人是舔狗之类的话了。
其实，这个是有利有弊的。
男人女人体质不同，但几乎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药物，目前世面上所有的药物，实验数据全是按照男性数据来测试的。当然了，你要抬杠说紧急避孕药之类的话，这也没办法说！
这玩意说人话，就是药物对于男性来说，更标准，更安全！
而这一次，大多数实验员则是女性。
所以，越是这种看着无害的，张凡心里越是紧张。
这个绝对不是张凡杞人忧天，因为当天晚上，张凡就接到了电话了。
晚上的时候，张凡回家一看，嚯，这是要过年啊！
鱼，老丈人亲自下厨给张凡弄的鱼，张凡就爱这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在西北从小长大的人，就是喜欢吃鱼吃海鲜，估计是缺什么就喜欢什么吧。
你瞅张之博就不一样，他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但好吃的他都能吃。
这就是张凡他们这一代人的特点，比如有时候，明知道那个高乐高也不是啥好东西，就会忍不住的给自己孩子买一罐！
而自家孩子嘴上说挺好喝，可放在桌子上，一年也不会主动喝一次！
还有炖的大鹅，还没进房子，香气就满门满窗户的往外飘。
父母上年纪了，吃不了几口，邵华怕胖也吃不了多少，也就张凡和张之博了。
尤其是张之博，抱着鹅腿吃的满脸的汁水，四个老人越看越高兴！
还没说两句话，张凡的电话来了。
“张院，我肃大医院的普外的老李……”
原来，肃大某医院的一个护士，岁数大约比较尴尬的年纪，三十出头。感冒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吃了一些调理的药物。
据说是一个在首都在魔都在肉夹馍开了好几个诊所的名医给开的调理的药物。
具体吃的什么，不好说。
但是，这天晚上，护士在上班，忽然一下摔倒在地昏迷过去了。
也幸亏是在医院，一群同事就开始抢救。
然后一看，转氨酶2000多！
这尼玛摔了一下，就摔出肝衰了？
“来不及了，肝移植！”
医院这边一看，没用了，赶紧想办法肝移植。
普外这边的主任肝移植做的少，没把握。不过，他也不担心，当时就给张凡打去了电话。
茶素的张凡一听，也没有废话，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第二天清晨，最早的航班，张凡带着王红和老陈，还有两个小伙子就出发了。
飞机上，张凡忍了又忍，还是开口给老陈和王红说了一句，“没有疾病，不要吃任何的药物。
比如你，每天早上，不吃饭先吃几颗六味地黄丸，这样真不行的。”
老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王红虽然没笑出来，可脸上的得意是掩盖不住的。
张凡又看了一眼王红，“你也别得意，自己是医生，自己不清楚啊，乌鸡白凤丸一把一把的吃，你觉得能返老还童？”
王红嘴角肉眼可见的耷拉了下来。
说句大实话，这几年药物性肝衰，肾衰太多太多了。
药，这玩意，是双刃剑！别觉得这玩意是好东西。
一旦出事，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