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玩牌有什么意思,既然要赌,那么就赌个赛马好了!”
因为林浩这么一指,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酒店的电视机屏幕上面。
“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而且又是直播,我们不如猜猜看,最后到底谁输谁赢好了。”
“不过也不用玩的那么大,谁要是输了,不用跪下磕头,直接道句歉,现在就走,你觉得怎么样?”
林浩这种赌法倒是比较温和,可是杨天杰却还不满意,直接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赌赛马就赌赛马,少爷我可没怕过谁!”
“不过你输了就想直接走人,那是做梦!”
看对方得意的挥了挥手里的银行卡,林浩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听得杨天杰接着说道。
“我卡里面有五百万,谁要是赢了,这五百万就归谁,怎么样,咱们赌一场!”
蒋司诸这会儿罕见的没开口说话。
这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开口嘲讽了。
可是,蒋司诸现在哪里拿的出五百万的现金来……
之前那一波投资,他就砸进去了快两千万,买套别墅下来,又花了六七百万。
剩下之前收购纺织厂的设备和拍卖会上面买下来的东西,也没有全部出手。
这会儿要是找旁边的朋友借钱,借五百万,倒是不难。
可是问题就在于,杨天杰可还站在这儿呢!
这会儿要蒋司诸当着他的面,去找人借钱,落在他眼里,肯定又是好一波嘲讽。
就在蒋司诸还在纠结的时候,林浩已经很是坦然的应了下来。
“可以,那就这样赌吧!”
说着,他很是豪爽的摆摆手。
“既然是我选了赌马,那就你先来猜好了,不然的话,回头还说是这比法不公平。”
要知道,杨天杰可是尴尬的不知道在赌桌上待了多久的赌徒,现在有人要跟他打赌,他自然不可能会害怕。
林浩居然把优先权让给了他,杨天杰自然也不会推辞,笑了一声。
“可以呀,不过我选了的,你可不能再选了,否则的话,还叫什么输赢啊?”
林浩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蒋司诸一看,立刻不高兴了。
“喂!姓杨的,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
“赌博这种东西,就应该两个人同时写在纸上,要不然的话,你选的我林哥就不能选,万一你狗屎运蒙对了呢?”
林浩好像并不把这输赢放在眼里,笑着摆摆手。
“没关系,不用跟他争这些,让他先选吧。”
说到这儿,林浩好像很是自信。
“万一要是真的猜错了,那只能说明我们运气差了点,不过也没关系,我觉得我们就算是运气再差,也不可能会比他差的。”
杨天杰被这一番挑衅,气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忍不住指着林浩,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呸!你现在少得意,结果还没出来呢,你就敢这么狂?”
“等回头你输了,我非要把你赢的连裤子都不剩!”
尽管说,林浩这个选择,让他失去了优先选择权,可是也同样让蒋司诸等人,觉得心里很痛快。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输了点钱,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是,不能够让杨天杰这家伙,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那么久!
电视上面转播的这场赛马比赛,选用马匹的品种非常的多。
虽然说,这些人不是个个都对赛马有了解,不过听主持人的介绍,也差不多能够了解个七七八八。
赛马场的比赛,常会有人在比赛外开盘口,以赌博的形式,来赚取利润。
听主持人的介绍,这一次赛马比赛,比较受到追捧的是六号纯血马和八号汉诺威马。
纯血马是十七世纪在大不列颠培育而成的一个马种,它是通过人工配种,以达到人类所要求的素质、速度和体形。
十七世纪繁衍于英格兰,由阿拉伯马、西班牙马、加洛韦马杂交。
纯血马里以英国的纯血马奔跑速度最快,英纯血以其短距离竞赛速度超快闻名于世,步法轻快而有弹性。
正是这样,所以有很多人都纷纷把赌注,下到了六号纯血马的身上。
至于八号的汉诺威马,也是赛马场上比较受追捧的一种马。
汉诺威马起源于德国北部的下萨克森地区,是专门用在障碍超越、马场马术和马车竞赛等比赛的温血马,是目前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比赛用马。
一匹汉诺威马可在三日内完成场地障碍、盛装舞步和越野赛。
这两种品种的马在赛马场上,基本上是平分秋色。
也基本上把那些赌马的赌徒手里的赌注垄断了。
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赌注,大约是压在了其他一些有名的品种马上。
而杨天杰看了一眼,在心里稍微琢磨了一下,之后摸着下巴说。
“我赌八号的汉诺威马会赢。”
蒋司诸一听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这叫什么玩意儿?你干脆把六号和八号都压上好吧?”
“人家主持人都说了,大家都预测这两匹马会赢,你这根本就是捡别人的话,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还装模作样的在那想了半天!”
杨天杰冷笑了一声,狠狠地瞪了蒋司诸一眼。
“也别说的好像你对这个东西很了解似的,换了你,你不也得这么学?”
说着他又看了林浩一眼。
“我可是已经选完了,你该不会也要告诉我,你也赌八号赢吧?!”
林浩摆摆手。
“我的想法和你不太一样。”
“我也说了,你今天运气不太好,所以我肯定不会和你选一样的,我觉得八号的赢面没那么大。”
林浩看了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马匹一眼,笑了笑说道。
“我赌十六号赢。”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打量了杨天杰一眼。
“而且,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好看。”
“从你的面相上来判断,我估计你今天压的这匹马,不仅会输,而且会至少被甩出去的二十米以上。
蒋司诸那帮人,是真的不太懂赛马,所以个个都听得一头雾水,
只有对这方面有点了解的钱飞宇,这会儿真是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