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倩还是目光呆滞的样子,不管陆玉怎么问她她也是一言不发。
陆玉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两个人开车把刘美倩带回了陆家。
赵玉成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段秦风很是着急,每天都辗转于酒桌之间到处求人,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被人送回家。
陆玉很是心疼只能潜心研究一下解酒的药膳。
清晨,段秦风刚醒过来就觉得额头一阵的疼痛,嗓子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异物感,总想要吐的感觉。
陆玉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这是醒酒汤,快喝了吧!”
段秦风听了陆玉听了话忍不住皱了一下他英挺的眉毛,说实话他什么都不怕唯独对中药段味道敬谢不敏,但是看着陆玉那水汪汪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绝,直的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醒酒汤?”第一口进入口中,甘甜的感觉在舌尖久久不散,喝下去胃液暖暖的,让段秦风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这醒酒汤是甘蔗熬制的,当然会很甜了。”陆玉微笑着接过了空碗。
“我以为它会很苦。”段秦风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是你们对中药认识的偏差,其实中药有很多不仅不苦,而且还有很多是咱们日常的生活调料呢!”
陆玉一边说一边把脸盆和手巾端到了段秦风的面前,让他洗漱之后再吃早点。
段秦风的早点也是陆玉精心熬制的药膳,看着陆玉一夜没有睡好熬红的黑眼圈,段秦风又心疼又感动。
白志华看到两个年轻人的眼波在流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连粥都比平时多喝了一碗。
吃完了饭他就叫上三妞和他一起去打太极拳,来消化多吃一碗粥。
三妞剪了短发穿着运动服英姿飒爽的,她已经和白志华学了一段时间的太极拳了,白志华也答应她只要过了他的考核,他就帮三妞找一家可以学功夫的体校。
三妞听了就学的更起劲了。
这天晚上段秦风照例还是很晚了也没有回来,刘美倩趁着大家不注意跑到了段秦风的房间,缺被绿旺看到了。
“美倩姐,你到段大哥房间来干什么?”陆旺抿着小嘴一脸严肃的看着刘美倩。
“没、没什么,我迷迷糊糊嗯走错房间了。”刘美倩急中生智打了一个哈欠做出了一副十分迷糊的样子。
“美倩姐,要不然我送你回房间吧,省得走错了?”陆旺上前想把刘美倩扶住。
“不用不用,我这就回去了。”刘美倩说完就有些紧张的离开了。
陆旺抿着小嘴又想了想把段秦风的门关好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陆玉。
陆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段秦风的房间门上加了一把暗锁。
当刘美倩感觉到段秦风的门再也打不开的时候又气又急,连着几天都吃饭了,任凭谁劝都不管用。
陆玉见状只能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和刘美倩谈谈。
“美倩,你进段大哥房间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你上次失踪是不是被段老大带走了?”陆玉的两句话问的刘美倩无从招架,只能转过头躺着用后背面对陆玉。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知道你担心赵大哥,但是我们也在想办法救他出来呀,段老大让你做的事都是对段大哥不利的,你怎么能帮着他做事呢?”陆玉疾言厉色对刘美倩的行为很是痛心。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你们在救玉成,可是到了现在你也没救出来啊,两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就见了一次爸爸,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刘美倩说道这里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和我父母都闹翻了,除了孩子他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他要是出了事,我们母子三人该怎么办?”
陆玉更加愤怒了:“就算你担心赵大哥,但是你也不想想,要是段大哥也被他们拉下来了水,谁还有能力救赵大哥?”
“他们说了,只要我把东西交给他们,他们就会把赵大哥放出来的。”刘美倩虽然觉得内疚但是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错。
“段老大的话你也敢相信?他还说等段大哥长大了就会把所有的一切还给他,他还了吗?他能把幸幸苦苦养他长大的段奶奶气的去世了,这样的人你还敢相信他?如果段大哥倒了霉那赵大哥也就一辈子别想有出头之日了,他会把赵大哥救出来简直是笑话!”这些话陆玉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刘美倩也止住了哭声恍然大悟了。
陆玉却不想再理刘美倩转身走了出去,她可以包容刘美倩的一切,唯独不能包容她背叛出卖段秦风。
接下来的几天刘美倩一直在不停的谈好段玉和她道歉,但是陆玉都没有搭理她,刘美倩对她来说只是赵玉成的妻子,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了。
白志华也从中看出了端倪,但是他相信陆玉有她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天陆玉在诊所忙完了所有的事,刚想伸伸疲惫的腰再喝点水,多日不见的秀英就笑吟吟的登门了。
说起来,秀英还在门口邂逅了白志华的助理小王,两个人没能说话就弄了个大红脸,彼此的心里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大忙人,我来看看你。”秀英一进来就麻利的帮陆玉收拾诊所的卫生,几下就弄的整整齐齐的。
“我看你才是大忙人呢,到我这里都不闲着。”陆玉看着秀英笑着说道。
秀英在陆玉的栽培下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姐妹家政公司”的大梁,不管是公司的经营还是员工的培训都做的非常好。
因为打开了对段秦风的心结,又有事业的加持,秀英的整个精神状态都有了很大的不同,稍微打扮一下,整个人很有那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秀英突然收敛了笑容看了一眼旁边宋志国说道。
宋志国自从秀英一出现就保持着高度警惕,一双眼睛紧盯着她,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