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谢怀璟,江时月脑海里又想起早上谢怀璟偷偷拉自己手那一幕。

    不知为何,她的脸突然有些热。

    用冷水洗了把脸,调整了一下呼吸,江时月这才端着饭菜去隔壁。

    “谢大哥,我进来了!”

    谢怀璟正坐在桌前画着什么,听到江时月的声音,忙用书本把桌上的画盖住!

    盖好画,谢怀璟跳到床上,规规矩矩的躺好。

    “咳,我在里屋呢!”

    江时月端着饭进来,“感觉如何?可有好一些?”

    谢怀璟捂着腹部,努力的坐起身。

    江时月看到这,忙过去扶着谢怀璟。“你先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江时月说着,扒开谢怀璟的上衣。

    “伤口没有再渗血,想来恢复的不错,不过,你的皮肤为何会这么红?”

    江时月说着,还一脸懵的伸手戳了戳。

    “你颤什么啊?是伤口疼吗?”

    谢怀璟此时,羞红了脸。

    前几次江时月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是情况紧急,所以他并未多想。

    但这一次,他异常的清醒,因此,腹部的触感也十分清晰的感知到了。

    “咳,我没事,就是怕痒。”

    听着男人低沉克制的声音,江时月意识到什么,飞快的放下谢怀璟的上衣。

    “不......不好意思啊。”

    “你先吃饭,我一会再来看你!”

    江时月说完,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开。

    谢怀璟看到江时月急匆匆的背影,有些懊恼。

    她是不是发现我的心思,在躲我?

    越想谢怀璟越懊悔,自己这两日,是越来越藏不住心思了。

    若是吓到江时月,她疏远自己怎么办?

    谢怀璟在心里想了许久,最后决定悄悄把心思埋在心底,然后一步步......

    不知想到什么,谢怀璟的眼神温柔而炙热。

    ......

    江家老宅。

    衙役来了两趟,找不到江兴旺,干脆在江家老宅蹲守。

    张倩从地里回来,看到衙役在自家门口守着,眉头一跳。

    转念听到这些衙役是来找江兴旺的,她眉头舒展开来,有些幸灾乐祸。

    “娘,老三这是犯了什么事啊?”

    李氏想起衙役的话,眉头挤做一堆。

    “还不是那小贱蹄子,开了个什么医馆,说老三雇人去闹事,报官要抓他。”

    “老三可是她亲爹啊,真是丧良心的,早知这丫头会生出这么多事端,一生下来我就该掐死她!”

    从外头回来的江兴胜看到衙役,焦急的跑回家。

    “娘,怎么了?怎么咱们家门口有衙役?”

    “谁犯事儿了?”

    李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村尾那贱丫头,开了个医馆,诬陷你三弟闹事儿,现在官老爷正到处找你三弟呢!”

    江兴胜一听,想死的心都有了,“娘,您不知道我明年就要参加春闱了吗?怎还放纵老三胡来!”

    “若是老三真被抓进大牢,咱家的人有了案底,我还怎么考举!”

    李氏一听,顿时也神色慌张起来。

    “老......老二你别急,老三还没被抓着呢!”

    “娘,老三到底去哪儿了?让他出来把事情解决啊!”

    江兴胜都恨死江兴旺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还要毁掉他的仕途。

    李氏面色有几分纠结,“老三......老三收拾东西,不知道去哪儿了!”

    “什么?他跑了!”

    说话的,是张倩。

    以她对江兴旺的了解,他绝对不会两手空空的从家里离开。

    “娘,你是不是又偷偷拿银子给老三了?”

    李氏直摇头,“没有,我没给老三拿银子。”

    “你没给,那老三怎么肯走?”

    张倩不知想到什么,小跑着进屋。

    没一会,屋里就发出哭天抢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