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重紊乱的呼吸声,与少女细细的喘息声交织。
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暧昧,旖旎。
颈边湿热的呼吸让檀灵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歪头去推他,“好热......”
霍景砚缓缓抬起头,胸膛缓缓的起伏着,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喉间滚出一个字:“热?”
暗哑的嗓音透着濒临爆发的欲念,染上了性感的色彩。
“你弄得我好热。”檀灵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粉嫩的唇已经变得嫣红。
被吻的。
她嘟着唇,细白的手指在颈边抓了抓,随即又捧住霍景砚的俊脸,“霍先生,你又发烧了?”
她指腹是凉的,摸在霍景砚的脸上能够感受到他脸颊发烫。
霍景砚眼尾薄红,眼底沉着呼之欲出的暗潮,“别叫我霍先生。”
“阿砚。”檀灵音改口很快,小手在他头上脸上摸了又摸,顺着来到他的脖子上,“好烫,你浑身都好烫。”
带着凉意的指腹从隆起的喉结上摸过,指腹追着上下滑动着。
她无意识的动作,却是在霍景砚身上点火。
霍景砚认命的闭上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将人微微推开,顺便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我没事,你醉了。”
刚刚是他趁人之危,现在已经清醒过来,见她醉成这样,他再继续就太过分了。
他将她的手禁锢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臀,直接将人单手抱了起来。
檀灵音靠在他颈边,不满的乱蹭着,“放开我放开我!本尊灭了你!”
两条长腿也不听话的胡乱踢腾着。
霍景砚的大腿被她踢了几下。
别说,还挺疼的。
他只好松开她的手,抬手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下,“别动,送你回房间睡觉。”
瞬间,檀灵音老实了。
她想起了自己刚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五岁的她被柳芸抓住打屁股,一边打还一边骂‘你怎么没死!’‘你怎么还不死!’
落下的巴掌加上母亲言语上的暴力,真的很疼。
当时她没有玄力,小小的身体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忍着疼挨打。
现在想起来,柳芸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小时候挨过的打全都是白挨了。
越想越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霍景砚感觉到颈边的湿润,连忙快步将人抱回了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这才看见她脸上的泪痕。
“怎么哭了?”
“你打我......”檀灵音大眼睛蓄满泪水,控诉的盯着他看,“你敢打我!”
霍景砚心脏狠狠的疼了一下,慌张的解释:“我没有......”
“你打了!”
霍景砚单膝跪在床边,仰头帮她擦眼泪,低沉的嗓音带着诱哄:“我错了我错了,刚刚也没有用力,打疼你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眼泪,满脸的紧张和心疼。
实在没想到,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就把她弄哭了。
现在霍景砚后悔的不行,他宁愿自己多被她踢几下。
檀灵音哼了一声,抬起小手五指伸的笔直,“我要打回来!”
“这......”霍景砚皱眉,面上显露出一丝羞窘。
被她打屁股,想想就......
他倾身凑近她,握住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打这里吧。”
让他二选一,他宁愿被她打脸。
檀灵音小手轻飘飘的落在他脸上,揉搓了两下说道:“算了,逗你玩的!”
她虽然醉了,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但还能认出来眼前的人是霍景砚。
霍景砚被她逗笑,低头将她脚上的拖鞋脱下,握着她的脚踝将腿放在床上,“好了,你该睡觉了。”
他倾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在身上,眸光温柔的看着她,“睡吧。”
也许是酒劲儿彻底上来,檀灵音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她呼吸逐渐平缓,霍景砚伸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修长的指尖将她嘴角的发丝拨开,“对不起。”
“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
............
次日,檀灵音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嘶......”脑中沉闷的痛感,让她被迫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眼前甚至还有眩晕的感觉。
她抬手揉着额角,有气无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
脑中划过零碎的画面。
香槟,阳台,沙发,拥抱......
眼前放大的俊脸,窒息的吻......
“........................”
她眼皮一翻,恨不得自己继续睡过去。
原来她喝醉酒还会强吻别人吗?
那真是庆幸,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
躺在床上,她脑海中不断的闪过两人亲吻的画面。
唇舌间残留的稀薄酒味儿,让她没办法欺骗自己那是一场梦。
“静心咒,念静心咒。”
檀灵音盘腿坐在床上,赶忙念了几遍静心咒,这才起身下床。
谁知道刚走到电梯那里,就听见‘叮’的一声。
电梯门缓缓打开,霍景砚西装革履的站在里面。
通身矜贵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俊冷的面容没什么表情,黑眸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有了一丝波动。
“醒了?”嗓音温醇好听。
他从电梯里面走出来,清淡的茉莉香味随之而来。
檀灵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底写满了慌乱。
她转身就要走,被身后的男人叫住:“怎么不理我?”
霍景砚大步走到她面前,弯腰盯着她的脸看,眼神专注而认真,“气色看起来还可以,是要下楼吃饭吗?”
檀灵音的眼神忍不住就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上瞟,连忙闭上眼念起静心咒。
霍景砚直起身看她,一直到她念完睁开眼,才问道:“念什么呢?”
檀灵音嘴角扯出笑容,“没什么,我下楼吃饭去了。”
“嗯,我等你。”霍景砚看了一下腕上的限量款手表,“两个小时后出发。”
“啊?去哪?”
“去拍卖会,有一批国外的顶级珠宝要拍卖,你过去挑些喜欢的,我送你。”霍景砚眼底氤氲着温柔宠溺,“还好你醒了,不然我就只能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