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洁跟着大堂经理走,心里不停地嘀咕,自己怎么没想到定包房呢,这个猪脑袋还想和李嘉泽抢。
但无论如何,今天的,我请定了。
她下了决心了,步子不那么快了,心里也安静下来。
一行人走进包房,白小莲的眼睛不够用了,她对于娜说道:“于姐姐,港城的茶楼,和羊城的茶楼还是有区别的。”
“是的。”
于娜接过白小莲的话茬,柔声地说道。
“羊城的下午茶,传统一些,港城的茶点在羊城的基础上,又做了一下改革,柔和了西方茶点的因素,有了中西合璧的意思。”
何美洁见白小莲和于娜谈论羊城和港城的茶点,有什么不同?
她们又没有说到点子上,忙接过话茬说道。
“何姐姐,说得对。”
“港城和羊城的茶点,有区别,而且区别还很大。”
李嘉泽见她们聊得挺欢的,忙插了一句。
他这个常到港城来的人,最有发言权了,何况,每次来都到各个茶楼品尝。
李嘉泽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道:“我们的人都来了,开始上菜吧。”
“是。”
女服务员答应一声,转身去厨房了。
唐晴一边喝着茶,一边对李嘉泽说道:“这里不错呀,具有代表性,喝茶的人也多。”
“这个茶楼,在港城算是顶尖的,不但菜品正宗,上菜的速度也快,而且价格合理……”
李嘉泽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给了唐晴,毕竟唐晴第一次来港城,对这里还是不熟悉。
“哦,原来如此,今天算是有口福了,回去可以吹嘘一阵子。”
唐晴虽然没有来过港城,但通过前世的信息,知道今世的港城比羊城各方面都先进,未来的二十几年,乃至更长的时间,羊城会超越港城的,很多的港城人到羊城来做。
“唐老板,你不用回去吹嘘,后天你和大伯签约合作事宜,来港城就会像家常便饭了。”
李嘉泽觉得这次好好地招待唐晴,不然就没有机会了,未来的日子里,唐晴会以股东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或者在集团公司出现。
“你说的,很是期待呀,期待某天我成了港城的老人了。”
唐晴觉得李嘉泽成熟了,也善解人意,将来如果和他合作,一定会很默契的。
她一边和李嘉泽聊着,一边伸出手从周望尘手里接过喜宝,然后对周望尘说道:“谢谢,周大哥,此次港城行,多亏有你在身边。”
“小幺妹,不要气,我什么都没有做。”
周望尘听唐晴如此说,不知道小幺妹怎么了?他担心唐晴遇见困难了,心里一直在打鼓。
唐晴走进周望尘的内心,见周大哥误解了自己说的意思,忙接过周望尘的话茬说道:“有你在身边,我的心理有底,气的话不说了,喝茶吧。”
“好。”
周望尘接过唐晴递过来的茶杯,他喝了一口茶,感觉甜丝丝的,心里的话却说不出口。
他和苟老板的打手们进行战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说,如果说出来,会吓坏小幺妹的。
唐晴见周望尘喝了一口茶,她抱着喜宝,才感觉心里轻松一些,很想把死神制服苟老板的事儿,说给周望尘,让他放心。
可是,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她不能当着所有的人,说给周大哥。
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心事,各自有说不出口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说了。
咚咚咚……
服务员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唐晴知道送菜来了。
“这速度,挺快的。”
李嘉泽见服务员送菜来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喜欢港城的快节奏,就连茶点都做得那么快。
他看着女服务员把茶点摆放在桌上,然后,对大家说道:“趁热赶紧吃。”
“好咧。”
卫星策和柯小路,这两个小小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们的心情和周望尘是一样一样的,担心苟老板的人,突然蹦到眼前。
心里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现在看到想吃的茶点,马上忘记了赌场的那件事,看着水晶虾饺,还有可乐鸡翅,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这是,你爱吃的水晶虾饺,多吃一些。”
唐晴温柔地对卫星策说道。
“唐姨,我会多吃的。”
卫星策好像和之前的乱事儿绝缘了,忘记了轮船上的不愉快,夹起一个水晶水饺,放在嘴里,连连说道:“真香!”
李嘉泽点的茶点上全了,唐晴清点一下茶品的数量和品种,才知道李嘉泽用心了。
什么蒜香鸡翅尖、混汁猪粉肠、叉烧包、牛肉丸,还有和羊城不太一样的白切鸡……
真是应有尽有,品种多得眼花缭乱。
“大家多吃啊,如果不够的话,咱们再点。”
李嘉泽不看何美洁惊讶的眼神,他以东道主的姿态,对大家说道。
“咿呀咿呀……”
“好……好吃。”
二宝和喜宝吃着鸡蛋羹,香的摇头晃脑的,不时飙着婴语,别提吃得多美了。
“谢谢,李嘉泽大公子,你的心比头发丝还细,还知道给两小只点鸡蛋羹。”
唐晴感激地对李嘉泽说道。
“嘿嘿嘿……”
李嘉泽见唐晴夸赞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刚才做足了功课,知道七八个月的婴儿,应该吃什么哺食,现在感觉自己没有白忙活,两小只吃得那叫一个香啊。
包房里,十几口人,吃得那叫一个不吱声,一时间沉默不语了。
白小莲吃了一口叉烧包,她觉得港城的茶点更地道,扭头对李嘉泽说道:“大公子,还是港城的叉烧包,味道好。”
“各有千秋。”
李嘉泽不能捧着一个,打压一个,羊城和港城都是他的家。
他看向白小莲,微笑地说道。
“李大公子,你真的和我抢了?我刚才去付款,吧台的小姐姐说了,你已经付款了。”
何美洁什么时候出去的,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众人都知晓了。
她有些不高兴地问李嘉泽。